白咖啡(下)————沦落(2/2)
从医生嘴里,子律才知道事情的大致情况,是怎么生的,严重到什么程度。一直有使馆赶过来的人在旁边专门给翻译解释。
如果不是现得早,她可能有生命危险,好在在饭店时她一度清醒过,自己打了饭店前台的电话,被客房部的服务员现。那时候才是出血的初期,她在去医院的路上有过一次大出血,整个人休克了。如果没打那个电话,或者她一时不清楚,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出血的原因,开始归于暴力侵犯,后来一直在抢救和检查,又因为他的介入,没有很快定论,医生把昨晚生的事情问清了,子律也没法子忌讳,只能大致描述了下情况,之后就被领到病房去看她。
几个小时的分离,他从没觉得这么痛苦过,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心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
以往她也病过,也闹过脾气,可从没有让他这么害怕过。
护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进来了,手里的托盘放着一杯水,放到了床头,又留下了一些干净的棉签。
教会他沾着水给她润嘴唇,护士替他换了一瓶输液的药,子律坐在床边,帮忙扶着她的手,那上面的两个针眼还流着血迹,也没有清洗过,上午她被送来急救室可能很匆忙,他注意到她两三个指甲里都有干涸的血迹。
好像丢了魂,也不出声音,嗓子眼都堵着,子律惴惴不安的拿起棉签,照着护士教的沾了水,再轻轻的贴在她唇上,帮着那些干涩的痕迹一点点润过来。沾过几次水,舒唇上还是没颜色,他叫她的名字,私密的称呼,都是毫无反应。
整个下午,寸步不离的在床边陪着,子律不敢掉以轻心,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护士给她量体温,给她换药,他都站在近前。等检查完,护士出去了,他才重新把手伸到被子里摸着她没打点滴的手。
像往常那样,她手心里是热的,手指尖是凉的,戴戒指的手指依然纤细。子律用棉签把之家里的血迹擦净,擦一下,心里就疼一下。
昨晚她的脸又出现在他面前,快乐而痛苦的表情。也许那时候她已经开始不舒服了,只是不说,他甚至注意到轻微的出血,但是盲目的纵容自己的**,怎么也想不到会带来这样严重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