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小四亲至（2/2）

“四哥，那你的意思是……那地方不能去？”

“也不是这么。河南民风彪悍，河南督捕司常到南京诉苦人手不足用度不足，这次正好逮到了机会，南京办的事应该由南京善后。南京知道这是无理取闹，但又拿河南那个总统领没什么办法，只得先拖着再。要真有帮派愿意进驻对督捕司来是好事，督捕司一百个愿意。”

“四哥，你这话的……督捕司想要帮派进驻还不简单？我不明白！”马复觉得四的话前后矛盾，不知所云。

“我这得还不够明白？督捕司内部没有协商好，谁愿意来伸这个手？马大人为什么不愿意给你书信？”

“为……为什么？”马复眨巴着眼睛，一脸糊涂。

四抹了把脸，耐着性子道：“复，你们蜀山帮要去汝宁，不过是求财，而你呢，能被派去，自然也是因为帮里知道你跟督捕司有关系。马大人当然愿意帮你这个忙，但书信是不能给的，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这可是会要人命的，明白吗？所以，才派我陪同你去汝宁！”

“真的？”马复一声尖叫，“四哥你要跟我一起去？”

恰逢二端着酒菜进来，被马复一嗓子吓得酒壶差点都倒了。

“那你当我来是做什么的？”四微笑道。

要不是二还在这里，马复立刻就得手舞足蹈。

一番推杯换盏，酒壶又换成酒坛，四连呼招架不住，威胁再喝就得用内力逼酒了，马复这才不再相劝。

四忽而叹了口气，道：“复，你可曾想过入督捕司？”

“想！”马复毫不犹豫答道。

“为什么呢？”

“为武林除害！还威风！”

“那你看今的瞿景，威风吗？”

马复答不上来了，嘿嘿一笑，反问道：“四哥，你怎么起这个了？”

四摇摇头：“随便问问。”

见四神色有一丝落寞，马复知道四肯定还有下文，试探道：“是不是马大人什么了？”

四还是摇摇头，不话。

马复也不好再提，沉默了会儿，另起话头：“四哥，话汝宁府的府帮为什么会被废了？怕不会是跟门帮一样吧。”

“不一样，是他们利欲熏心，该死。汝宁原府帮叫平北帮，他们做的事情对不起这个帮名。这几年，鞑靼时常寇边，有人发现他们用的刀是出自平北帮的‘炼锋号’。经查证，他们的刀是直接卖给鞑子的。”

“诶？就这？没了？我听……北边也不是没有和鞑子通市的……”

四十分不悦道：“武人当年跟鞑子打仗死了多少人！哪个帮派跟鞑子没血仇？无知民可以，武人帮派绝对不可以！这是欺师灭祖！何况他们的刀不生锈、不卷口，是一等一的好刀，他们赚这份黑心钱，想过那些边民没有？要我，朝廷惩处是在太轻！”

“呃……怎么惩处的？”

“首脑全部斩首，功劳户全家充军。”

马复伸了伸舌头。

“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四问。

马复想了想，道：“即日便可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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