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价值观（2/2）
周哥从手包里掏出一个小瓶，放到王嘉隆面前说：“兄弟帮你一把。把它滴在饮料，汤水里让女人喝下去，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啦！不过每次最多两滴啊，多了会出人命的！”
王嘉隆犹豫了半晌，终于将小瓶收起，向周哥道谢……
魔都西北部，一片绿草如茵的高尔夫球场上，秦红兵正潇洒地挥杆击球。身后是他的法律顾问，蔡云翰。一颗白色的小球在秦红兵的奋力一击下，划着银色的光芒飞向远处。蔡云翰恭敬地问道：“钱少，您确定东南亚公司的股份要转让给彭小姐20％？”
“是的，我已经决定了！”
“那您在这家公司的股份就要缩减到32％了。”
“我知道！即使是这样，我仍然是最大的股东！”秦红兵自信满满得说。
“您就不担心，彭玥华以后会离开您？或则在重大决策上反对您？”
“彭玥华是一个富有进取心和责任心的人！她的能力担当得起现在给她的职位！”秦红兵坚决得说，“我不仅要留住她的人，更会留住她的心！”
蔡云翰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接着说：“彭小姐下午三点到会所，您看，今天是否就把股权协议签了？”
秦红兵说：“签！”
一旁的球童接过他的球杆。他和蔡云翰坐上高尔夫球车，向会所驶去。路上，秦红兵问：“蔡律师，张航如果从集团董事长的位置上下来，会引起什么法律问题吗？”
“应该不会！董事局里大都赞成这个提案。”
“那你对张航操纵的金融公司怎么看？”
“这件事无疑是触犯法律的！不仅非法转贷，还涉嫌洗钱，通过地下钱庄非法输出外汇。根据调查，他所谓通过小额贷款公司进行的金融操作，里面都藏着猫腻！”
“喔？”
“他将资金从海外兜了一圈回国后，两亿资金少掉五千万。除了地下钱庄的高额手续费外，他个人应该在海外扣下了近3000万！”蔡云翰说，“为了弥补这个缺口，他默许这些公司开通校园贷，无抵押贷等贷款渠道。”
秦红兵闻言，脸色铁青着问：“正规小额贷款公司，不都是做有抵押贷款的吗？校园贷和无抵押贷款，他怎么保证资金安全？”
“那就只能依靠黑社会了！”
“我们国家哪里有那么多黑社会？中央前几次的打黑，已经基本肃清了盘踞在各个城市里的黑社会份子了。”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蔡云翰说，“这种社会问题，不是一两次大的行动就能解决的！”
“接着说……”
“校园贷，相信您通过网络已经了解了吧？裸照威胁，殴打恐吓！是这些人回收资金的手段。无抵押贷款，月息已经高达30％至40％。借款人往往被迫签下翻倍借条，并相应的做好银行流水。一旦逾期，面临的就是债台高筑。很多人，一开始借了五六万，到最后要还几十万，甚至是几百万！”
秦红兵的脸色逐渐苍白，缓缓问道：“都是些什么人在借？”
“小公司，个体经营者因为银行门槛高，贷不到款，为了维持生意，所以铤而走险。还有相当大的一部分，因为应付赌博，吸毒的资金需求，也会贷这种款！”
“那么，你估计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他们赚了多少钱？”
“这个不好说，”蔡云翰谨慎地说，“因为牵涉到太多人进行利益分配。具体的收益无法衡量。”
“大胆的估算一下……不准确也没关系！”
“我想……应该在3亿左右……可能会更多！”
秦红兵手一抖。烦躁地从低速行驶的车上跳下。大声说：“我看他也是烂到骨子里去了！”
蔡云翰措手不及得跟着他跳下车，有些狼狈地说：“盘根错节！您就是让他斩断这些业务，也已经来不及了。”
“他在公司里的情况怎样？有没有其它违法乱纪的行为？”
“这倒是没有。估计是碍于您的压力，不敢肆意妄为吧？”蔡云翰答道。
“云翰啊！你是知道我想把集团带到什么样位置的。张航的问题，再这么下去，不仅集团，就连我和老爷子都会被拖下水的！我们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不能就毁在他们追逐的那点利益上……”秦红兵咬牙切齿地说。
蔡云翰恭敬得说：“该怎么做，我明白！现在就等您的指示！”
秦红兵下定决心说：“将集团内部和张航有联系的帐务处理干净！然后处理掉这个人！最后，将集团内部和他有关系的人员，全部清除出去，这个我会让玥华帮你的！”
“是！”蔡云翰说。
“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以后，将会是集团东南亚和中亚双线出击的开始！”秦红兵像个将军似的命令道，“过了这个坎，二十年后我们就会是西门子，是微软，是通用那般的财阀，巨无霸！”
蔡云翰也憧憬说：“集团只要完成吐故纳新，前途必然一片大好！”
“另外，”秦红兵说，“把长宇电子科技的客户清理干净！玥华成为股东，就不需要那些了……”
高尔夫会所的一隅，是几栋精致的地中海式别墅。别墅二楼的会客厅里，蔡云翰缓缓合上文件夹。起身对彭玥华说：“恭喜您正式成为世豪商贸东南亚公司的股东！”
彭玥华笑魇如花地说：“谢谢，谢谢！”
蔡云翰利索地收拾好物品，告辞而去……
别墅宽大的观景阳台上，秦红兵将一杯红酒递给彭玥华。后者优雅地接过，和他轻松碰杯。
“谢谢……”
“嘘……”未等彭玥华说完，秦红兵的手指已按住她的双唇。“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想听的，你应该很清楚……”
彭玥华移开视线，俯在阳台上极目远眺。
秦红兵坦率地说：“你的前途将会像眼前的景色一样美好！你曾经说过，只有实现自我价值的人生，才是完美的！现在，你前进了一大步！”
彭玥华轻轻问：“那你怎么看待自己的价值？”
“我的价值？……帮助你实现价值，就是我存在的价值！”
彭玥华感动地转过脸说：“你是第一个认同我价值的人。我的父母，朋友，甚至是丈夫，都认为：女人的价值就是相夫教子，勤俭持家！女人是不需要事业的……”
“一个人的学识，经历决定了他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只有不断奋斗和前行的人，才能提升自身的层次和境界。‘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你的成就越高，理解你的人就越少……”秦红兵感叹的说。
“我感觉，能够懂我的人，实在太少了！”彭玥华说。
秦红兵放下酒杯，问：“那我算是懂你的人吗？”
“嗯……目前来说……唯一的一个……”彭玥华将手搭在他的双肩说道。
秦红兵拦腰将她抱起，大步走进卧室……
大陆房产的二楼办公室内，吴倩倩和开发商确认好明日的行程后，伸了一个懒腰。八位看房者均已联系到位，车辆也安排妥当。只待王嘉隆回来，向他汇报。
“万事亲身躬为，脚踏实地工作，这样获得的钱财最让人心安。这就是我曾经实现价值的方法，以后也是……”吴倩倩心中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