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秘书的由来（2/2）

郭大路虽说快乐的来回穿越大半年了，可他心性就是玩乐的目的，还没有适应这是万恶的封建社会。在这里买卖人口是合法的，合法的，合法的！

这个时代就有一种职业叫人伢子，是属于七十二行里的一个正当职业，官府衙门里有注册留档并发与执照的。人伢子这个职业在二十一世纪有另外一个名称--人口贩子，是个被人提起就想千刀万剐的恶毒群体。

但在千年的封建社会里，人口买卖却是放在阳光下摆在明面上的行业，因此就有了一个正规的行业管理----人市牙行。这是封建王朝的另一个特色，历史教科书里就有过一张插图一个健壮的男子被胖胖的奴隶主掰开嘴看牙齿，和买牲口没啥区别，女奴就要面对更残酷的现实，每天都要面对无休止的猥亵。

“袖里吞金妙如仙，灵指一动数目全，无价之宝学到手，不遇知音不与传”这说的就是牙行。

牙行是古代和近代在市场中为买卖双方介绍交易、评定商品质量、价格的中间商，也就是最早的经纪人。牙行最早出现于汉代，至明清最为盛行，人们通常把这些经纪人叫牙子。以其介绍种类的不同，又把他们叫做牛牙子、驴牙子、人伢子等等。牙子有官牙、私牙之分，但就其实质，都是一手托两家，也就是先找“上家”，再找“下家”，然后抽取佣金。

关于“牙子”因何而得名，有各种说法。有人说，牙是在唇与舌之间活动的，恰如“牙子”置身于买卖双方之间。也有人说，“牙子”大都能说会道，因其伶牙俐齿而得名。

合法人口买卖的来源主要有两种，一是获罪官员的家属女眷被官府发卖的，这称为官卖；二是穷家小户人口多了养不活或是借钱抵债自愿发卖的，称为私卖。

还有一种不合法的就是拐卖了，这在什么时候都是犯罪。

不管是官卖还是私卖，一旦签下卖身契，在官府备案以后，就是主家的奴仆了，主家对奴仆拥有生杀大权。在封建朝代的官方律法里历代都规定奴仆等同大牲口，甚至还不如，私自宰杀耕牛是有罪的，还要被罚款，搞不好会被判刑流放以儆效尤，但打杀奴仆却不会有事。《大明律》上虽然明确规定了无故杀奴婢会被杖一百，但是没有人到官府举报的话，官上是不会过问的。而且以明朝那些腐败官员的操行，能去处罚家有奴仆的豪门大户么？

昨天家里被穷酸秀才一闹，郭达搞明白郭大路所谓的秘书是何种生物以后，心里就有数了，晚上回房公母俩就商量怎么办了，别看郭大路招个秘书搞得那么复杂，放郭达这就是一件小事。

郭大路本想啊，这年月能读书识字的女子基本都是大家闺秀啊，人家那都是有身份的人，自己得以礼相待啊，所以才以高薪聘请的方式招人。

郭达想得是，自家儿子原来只是要几个读书识字的女子来使唤，那去买几个就是了嘛，就是自家儿子的身份高贵，一般的可不行，得买最好的，不差钱儿！

所以就有了严氏跑青楼买人这事。

不要以为青楼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在这合法的年代里，只能做皮肉生意的基本都是小院子，真正做大做强的院子，那考虑的就是持久性品牌性，怎么样才能做出特有的院子文化。

花几两银子买来六七岁的小女孩，打小开始教导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培养举止礼仪穿衣打扮，还有察言观色揣摩人心伺候人等等一系列的院子技能。

待到十六岁左右，院子学业学成毕业，经过老鸨及一些名士评估以后，平庸的就在院子里直接开始上班了，优秀的则被留下来挂牌等待高价发卖。那价格一般都是两千两起步，遇上土豪争夺都有万两银子的记录，一下子就能让院子名利双收，十足的暴利。

严氏去挑选的就是几个即将毕业的清倌人，按照严氏的理解这就是去伺候自家神仙儿子的，所以在心里就无限拔高了挑选要求，转遍了全城好不容易才凑够五个，严氏心里还不满意，要不是儿子要的急她都打算上省城去一趟了，要知道郭老爷可是给出了三万两的预算，现在连一半都没用到呢。

这也是郭大路第一眼给出80分的原因，这几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还没完全及笄长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