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活到老学到老（2/2）

“晚辈赵四，拜见公山前辈！”

“等等，还有我！晚辈贺兰明，拜见公山前辈！”贺兰明也慌慌张张跑上前来。

“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公山铁！”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尴尬，苏明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张烈也有点尴尬，但弯腰抱拳的姿势不变，仍然恭恭敬敬地说道:“这…还请前辈告知，公山前辈身在何处？”

“前辈能叫出公山前辈全名，可见两位前辈认识！”似乎猜出了苏明的疑惑，张烈从容解释:“刚才我等可是并未提及公山前辈名讳啊！”

“观察力不错，可惜没什么用！”老翁淡然地看了张烈一眼，情绪没什么起伏“公山铁已经病逝了！”

“什么！”张烈几人都是大惊失色，卯足了劲要来找道门高人拜师，对方却病逝了？这可是道门高人啊！

“你们是什么人？”老头见几个人如丧考妣的模样，不由得多嘴了一句。

“我这位大哥是来拜师的。”看张烈和贺兰明已经神情恍惚了，苏明只好代为回答。

这两个人之前的期望太高，看来是一下子受不了打击了。

“那你们来得太晚了，公山兄已经病故一个多月了！”老翁的情绪总算有了些起伏，“看来你们白跑一趟！”

“前辈能否带我等去公山前辈家里看看他家人？”好在张烈只恍惚神了几秒钟就回过神来，开口解释道:“实不相瞒，公山前辈是我一位小兄弟的师叔，如今拜师不成，我想替他去看看公山前辈的家人，顺带在公山前辈坟前上柱香，以了心愿。”

“跟我来吧！”老翁收起鱼竿，慢悠悠离开水边，三人连忙跟上。

老翁半弓着背，背后看起来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脚下深一步浅一步，却是一点不慢，明显超过了普通成年男子的行走速度，看来也是个高人。

“不知前辈如何称呼？”苏明心中实在好奇，忍不住赶上前两步，开口问道。

“老夫杨义臣。”老翁开口，脚下不停，呼吸不乱。

“杨义臣！”张烈一声惊呼:“可是大破突厥、平杨谅、败张金称、灭高士达、擒格谦，官至礼部尚书，后辞官归隐的杨义臣？”

“往事不值一提。”老翁，或者说杨义臣脚下顿了顿，速度不减反增。

见杨义臣态度冷淡，几个人识趣地没在多话，一直跟随他背离水边，穿过一片山脚的小树林后，来到了一个小山谷里。

一座废弃的农家小院，院子旁边还有一个碎石垒成的坟茔。

“公山兄病故后，他夫人就带着孙女离开这里，到大梁去了，只有我偶尔会转过来看看。”几个人恭恭敬敬祭拜过公山铁之后，杨义臣的态度总算有所好转，“你说的那位小兄弟是不是姓陈？陈辅的弟子？”

“正是！”张烈喜出望外:“前辈见过他们？”

“半个多月前刚来过。”杨义臣上下打量着刚磕完头的张烈，好奇问道:“我看你一身功夫高深至极，已是天下少有，并且年纪也不小了，为何还要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