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融合（2/2）

既然没得选择，小骷跟了尼古拉斯那么久了，玉石俱焚的心理已经被主仆契约消磨殆尽。至于是什么时候签的主仆契约，自然就是在转生后了，只要转生领域认同了尼古拉斯，作为域灵的小骷就必须和尼古拉斯签订主仆契约。

不过后来死亡圣器吸收了转生领域，主仆契约也转嫁到死亡圣器身上了，所以尼古拉斯吸收完小骷后，下一件就到那死亡圣戟。

在尼古拉斯和小骷商量时，全知之书加快了施放精神腐蚀的频率，它还在试探尼古拉斯，试探他这个状态下什么法术可以对他造成伤害。

除了精神法术外，全知之书又试了光系法术和暗系法术。尼古拉斯也不蠢，这些法术他都选择了闪避，让全知之书摸不清到底尼古拉斯害怕什么法术。

反正炼金王快要扛不住了，真知还在和毒素搏斗，鲍威的身体失去了真知的守护后在被奥术一点一点地碾碎。

幸好他的恶魔真身还保留着，化成软泥的身体没有弱点，但也有承受伤害的上限，可能就是下一次攻击，也可能是下一百次，鲍威就会被全知之书的奥术彻底抹杀。

“你真的不管你大哥的生死了嘛？”全知之书显然是与思科马共享记忆的，这样一来，尼古拉斯与其余三人的关系它都清楚。

它还想着真知这么护着鲍威，难保尼古拉斯也会…好吧，尼古拉斯根本不管鲍威，他已经开始融合小骷了。

融合的部位依然是尼古拉斯的左手臂，小骷在这里寄居了很久，想必这个部位和小骷的匹配率比起其它部位而言会更高。

“啊！！！”尼古拉斯因为是主体，再加上法师载体提升了体质所以在融合过程中感受不到太大的痛苦，但是作为客体的小骷就难受了。

它还以为以自己的骷髅之身，在融合过程中最多只会失败碎裂，并不会感受到疼痛，结果这个疼痛根本不讲道理，直接作用在小骷新生不到几年的残缺灵魂中。

域灵其实就是以灵魂状态存在的，只不过因为魂体不完整或者发育不完善，所以大多只能寄居在领域的主人体内。

撕裂灵魂的痛苦尼古拉斯也感受过，不过融合已经开始了，而且他只有继续融合的缘由没有中断融合的理由，只能咬牙忽略小骷的感受，加快融合的进程。

好在尼古拉斯体内的转生符文虽然不在了，但是尼古拉斯对转生领域的感悟还在，借着黄大师的记忆给左手重新补上符文，整个融合小骷的过程没有五分钟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