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魔王的退去（1/2）

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停了。

暴风还没有退去。风还是跟暴力般的强劲，覆盖着天空的黑云那传来了轰轰的雷鸣声，直达地上。

不过，只有雨停了而已。在那里面，想起了老人愉快的声音。

“还真给我做到了啊。把我的【狼】砍杀了，把【死之仆从】的桎梏封印了吗。还真有这这种麻烦的能力嘛！”

注入了全部言灵后解放的护堂的斩击，拿对阿波罗用的的【剑】来砍杀奥西里斯十分困难――没有完全成功。不过，即使这样也减少了『死之仆从』们的数量。粗略地数数看，有一半的人被消灭了。剩下的一半停止了动作。

【剑】的言灵并没有把沃班的支配力完全切断。

一直持续战斗着的三位少女也放下了剑，稍稍喘一口气。

挥下最后一【剑】的时候，【死之仆从】们化作尘埃崩坏了。

那个时候护堂好像从慢慢消失的仆从那里听到了一些什么似的。那到底是什么呢。难道说，是道谢之类的话语？

言灵之【剑】把沃班的支配力切断了。

消失掉的死者们并不只是形态上消失了。他们迎来的是真正的死亡――得到的应该是永劫的安息。

【战士】的能力并不只有剑而已。也有着看清众神的本质的眼力。

所以护堂完全能理解那些事情。

如果那些是感谢的话语的话，那确实让人感到高兴。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抖动的脚往地面一踏，护堂感到十分的振奋。

给予了【剑】双重的言灵，体力已经用的一干二净了――呼吸紊乱，身体用不上力。看来那种战斗方法对于现在得护堂来说还为时过早。没想到负担居然如此之大。

“嘛啊，赞扬一下你的骁勇善战吧，是场没有让我失望的战斗。”紧接着沃班的低语完结――风呻吟起来。

这时，差点被吹走的护堂被某人拉住了，“足够了，谢谢你了，护堂，很累了吧？”

护堂尽管想说没什么，但确实已经筋疲力尽。

“那就好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本来就是我和他的战斗，把你扯进来真是不好意思呢。”说着道歉的话语，却没有一丝的歉意，夜月走向了老魔王。

护堂用【战士】的眼睛看向老魔王。……这是风的神力。沃班的背后，勉强能看到三个人影似的――风伯、雨师和雷公，这些名字浮现在心里面。是中国，还是朝鲜的神呢？应该是被沃班打倒了的风神把。影响着他们的全部面貌就是支配着这风雷雨电的权能，这个老人所拥有的东西。

“拿来当做是休闲的话倒是有点刺激啊。能跟萨尔瓦托雷战成平手也说得过去了啊。再过个两年的话，估计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战士呢！不过我的目标不是你呢，接下了，给你了吧？小鬼！”

“哦，老头倒是很嘴硬嘛！”

风、雨还有别的什么，天气以两个人为中心变得十分恶劣。一道雷打到了两个人的中心。

“呼嗯，真顽强啊。刚才就这么觉得了，小子，你跟过去的我有点相似喔。没有任何魔术知识却得到了『王』的权能，凭着斗志和智慧熟练掌握无论魔术师怎么修炼也得不到的力量――这就是过去的我所走过的路。”

“啊？我会和你像，别开玩笑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夜月对老魔王的话语不以为然，“切，好像你控制暴风雨的熟练度比我好呢。”

“那是当然的，毕竟你还只是个小鬼。”

“死老头！”

电光，依旧是电光。两个人同时向对方开始了攻击，手段很单一，只是不断地向对方丢闪电而已。两个人像赌气一样，想看看谁先会支撑不住。

“操纵闪电的力量，不，操纵天气的力量吗……司马夜月的【呼风唤雨】在以前好像还没有这样的变化呢。”

“啊，甘粕先生！？已经来了吗？”

停止了尸体们的动作后，这里变成了夜月和沃班的对决场所。

发现了突然出现了的正式编纂委员，万里谷?理吓了一跳。

“嗯。实际上我从最开始就在看了。……咦？这是格林威治的报告中没有写到的力量呢？”

“看来是这样了。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大概，就是在刚才才开始实验的吧，那个人说过能力会在实战中变化的。”

这么回答着的，是凤晓，一直跟在夜月身边的人。

她们从过于危险的【王】的战斗中取得适当的距离，远远地看夜月，别且守着已经已经退场了的护堂。

夜月和沃班正在激烈地互射着雷击。

除了雷击以外，就连雨和暴风都能操纵。不过也仅此如此，无论是什么样的攻击夜月都能巧妙地防御住，对方也是一样。

“唔……真是顽强啊，老头。一般的老年人不是体力不太好的吗？”夜月一边用着物理攻击，一边也想用精神攻击。

“那说明小鬼你连老年人的体力都不如，缺乏锻炼啊！”看来对活了N年的老妖怪没什么用处。

即使是力量强大的异能者同志们剑的战斗，也有战况胶着的时候。

比起攻击方、防御的一方有着更加有利的条件这种状况也是时常发生的。现在的夜月和沃班就如出一辙。

本应该是一击必杀的攻击，却对双方都没有效果――这样的胶着状态。

不过如果拖延战斗的话，形势就会慢慢倒向强者的一方。从沃班的表情中，夜月无意识地觉得对自己不利――那个老人跟毫无表情相差很远。

在尽最大努力去使用强大的神力的同时，沃班舍弃掉那顾不上的知性的老绅士假面，情绪进入狂暴的状态，大笑着，咆哮着――就像是变成银之大巨狼的时候一样。生下来就是战士。虽然已经老了，却是没有失去野性的野兽似的男人。这就是德扬斯达尔.沃班的本质，夜月也大概看清楚了。

这样的男人，刚才开始就带着冷静的表情，缓慢地却不停地放出雷击。

不过在沃班那边的空中还在集结着相当惊人的厚重的雷云。夜月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这是沃班最大限度地提升暴风的权能所招来的。

慢慢地在跟夜月相互攻击之余，他居然还有余力做这种事。最强的紫电，这是为了解放全身的雷击所作的准备。夜月并没有这么做的余力。但是胶着相互攻击就已经是竭尽全力――这就是实力的差距。

做了将近三个世纪的战斗到最后的Campione老王，和初出茅庐的未成熟者，有着不能填补的实力差。

“小鬼，现在就感谢一下你吧。居然能战斗到这种程度。好好地慰藉了我那倦怠和无聊的日子了呢。虽然有点短，不过再让我好好地享受一下吧！”

沃班微笑了。说出夸大的措辞，宣布着自己的胜利。

就像他所说的一样。他其他的攻击手段明明要多少有多少，不过到现在为止都只用一样的雷击来攻击。估计是想证明自己使用的雷更胜一筹吧。

相对的，夜月也是一样，只用雷得攻击，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雷更强吧――可惜事实就是夜月的雷好像会输的样子。

焦躁侵蚀着夜月的心，这么下去的话，败北的肯定是自己。沐浴在沃班这种程度的魔王的全力攻击的闪电下，完全没有自信可以平安无事。不过，其他能对付那个老人的武器――。

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方都停止了雷击――沃班为了解放最强的一击的瞬间做准备，夜月则是觉得继续攻击也没有意义。

“切，真是麻烦啊……”夜月开始想着胜利的办法。

“夜月，你不会忘了我的事情了吧。请给你的护卫凤晓一个表现的机会吧，我是你的剑，你的盾，就算在哪都要一起战斗啊。！”

烦恼着的夜月的右边，出现了少女的身影。

紧握着承影在手里，凤晓在那里站立着。

“司马夜月，我虽然没有和你共度人生的意思，不过，现在这个时刻我也是您的骑士。在这场战斗结束之前，就让我来陪着你吧。”

左边，出现了身穿青与黑色衣服的骑士。

手里拿着ILMaestro，莉莉娅娜。布兰尼查尔在那挺立着。

“就是啊，夜月，我也来帮帮你吧。”护堂也来到了夜月的身后。

“既然我的护堂都这么说了，夜月，你欠我们一个人情哟。”赤与黑的骑士站在了护堂的旁边。

“啊？开什么玩笑，护堂你快带她们回去，太危险了，这是我的战斗。”夜月毫不犹豫的准备赶走想帮助他的人们。

“如您所言，不过――如果凤晓和我做出协助你的Campione的?力的结界的话，就有可能可以防御得住侯爵的权利攻击了。现在就是做出赌注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