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固执啊（1/2）

在她的逼视下，方志海无可逃遁，脸猛烈地抽搐着，用他那双染上血水、混浊异常的眼睛，羞愧难当瞧了她一眼，身子便沿着墙面，慢慢滑了下去，头发和脸膛像是被水冲洗过，湿露露的。

噢，这可恶的姐妹俩，究竟给他下了多少药，下腹怎么肿胀得这么难受啊？

“大哥，你……”

“别再问了！”咬着牙迸出一句厉吼，方志海压抑不住，又一声闷哼从喉管发出。妈的，老子都做了些什么啊，差点伤了她！莹莹责骂程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让他更加的懊恼、更加的羞愧，他感觉自己的行为，与那个浑蛋没什么两样！

“大哥！”夏凡无奈地跺了跺脚，拖长音调喊了声，缓缓蹲下身去。她是想不问，可是大哥这般痛苦，她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能做到不闻不问吗？她做不到！

谁知，她的身子刚蹲下去，方志海却猛地一下站立起来。他用手撑住墙面，连抽了几口冷气，然后抽回手，转身就去拉防盗门。

“大……”

“你有完没完？”他猛然调转头，朝她凶了一句，胳膊肘儿向外一推一丢，就摔开了她扯住衣袖的手，然后再次去拉防盗门。

夏凡整个心思都放在为他担忧上，根本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着，倒步几步，一屁股跌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