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同门相残(2/2)
慕容迁讥讽道:“枉你也是身怀绝技,居然如此恬不知耻,以乍死偷袭!不算君子!有本事就放下我,重新打过。如果你有真本领,从我手上走掉或者赢了我。那以后我就会放任你离开,不再强求!如何?”
三木气愤己极,听完反到哈哈大笑道:“你当是我傻呢,还是你傻!你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那种秀逗的人吗?还本不要说,你一身的本领还是源自于我,你还有何脸面说出这种话?要不然,就凭你以前家传的几式沧海山的剑法,你就想和我交手!哼,大言不惭……还不要说做人了,我三木虽然算不上君子,但也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但是你呢?”
三木本不是狂妄自负的人,但是让慕容迁几句话给气得,言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慕容迁在三木面前,早己撕破了脸皮,她觉得自己在三木面前,也没有什么可以矜持的。当然不服气,心道:“反正我在他面前,己无任何摭羞布,只要我今日能脱得他手,再与他慢慢周旋,他一定不是我的对手!”
想好了主意,就只是大叫道:“伪君子!伪君子!”三木见慕容迁冷若冰霜的脸,就有些心跳。但是又想到她只喜欢女人,心下老大不高兴。“正所谓兵不厌诈,难道只能你飞在天上打我,我却不能用‘负鼠相’捉你?”就道:“我那里伪君子了?”
慕容迁见三木中自己缓兵之计,心下大定,口中道:“当日你说,你愿意将‘天地众生相’传授于我。但是你却私自留下一些,并不倾囊相受。你答应我的事,你居然出尔反尔?我刚才用苍鹰搏兔抓你,你用的那一相,我就从未见过;还有更利害的,刚才你勿动勿静的那一相,我也从未见过!你还说你不是伪君子?”
三木知她所说的是‘兔子蹬鹰’与‘负鼠相’。于是哈哈大笑道:“我明确的告诉你,让你死心。刚才的那二相,一相是‘兔子蹬鹰’,一相是‘负鼠相’。是我刚才特意创出来对付你的?我知道你学会了‘天地众生相’,你的姿质也高过我很多。不过你有一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你对道家的思想的是事而非,断绝了你观察天地万物真谛的能力。如果你还是心有所执着,你永远也别想更近一步,也永远无法将‘天地众生相’运用到最高境界!你要知道‘天地众生相’最初的目的,只是想要强身键体,战胜自然!你不要偏的太远,舍本逐末!”
看了看慕容迁的容颜,三木顿生‘明珠暗投’之感,一种‘卿本佳人,奈何作贼’的意味越发深长。
他知道慕容迁并不是那种决对的坏人,再说在世界上又有几个决对的坏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虽然三木不了解她与她爱人之间的感情,但是他也能将心比心。“以前的恩怨就算了吧!不说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坏了她的清白,她那时一定也很难受吧!现在她也应该是江湖中一流的高手了吧?自己因为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也许没有对自己的本领定位。也没有一定要争胜之心,所以很难在江湖生存。但是慕容迁她不一样,她有着明确的目标,有缘于江湖的本能,她也一定能救出那所爱的人,最终有个完美的结局!”
三木想了想,主意己定道:“你也别用些什么不入流的手段激我了,我不会将你如何!我也不会泄漏有关于你的一切,请你放心!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多年前无意间练气成,合为阴阳的炎阳真气,就当是偿还你的救命之恩吧?这也许是天意,让你成就百合之花。再说回来,我从来都没有杀过人,更不想杀人。道法自然,更要顺其自然,如果我连这一点都看不透,那我又如何有姿格穿上我身上这件月白道袍呢?”
慕容迁听完,心下也觉得此生对不起三木良多。暗自决定,从此将此事作罢,自去做自己迫在眉睫的事。三木放下拿于琵琶骨上的左手,同时用右手在慕容迁身上一吸!想将慕容迁身上玄阴真气引出来,免得让慕容迁受内伤。但是意外的是慕容迁身上炎阳真气自行运转,在玄阴真气入侵不久就将它中和了。
这一吸,就将慕容迁一只大白兔吸在了手中,三木顿时心中一惊,心道:“怎会如此,看来起码也有34D,以往真没看出来啊?真是深藏不露……不过想起来也丢人,自己那次和慕容迁有一腿的时候,自己居然不是清醒的。对慕容迁的身材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认识,事后只能有个大概的印象,这简直是做为男人最大的愿罪。以致错过了多少风景,那就不知道了。”
慕容迁想不到三木会如此对待她,本以为三木说一切恩怨随风之后,会一切都算了。她也放下了心中执念,不在强求。突然感受到胸口传来的触觉,令慕容迁羞愤若死,一声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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