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节(1/2)
袁晓霞喜欢我那种亦邪亦正的说话语气。
“你说话不象我们车间的工人,囗头禅尽是粗话”。
我笑了“我也有说粗话的时候,不过是别人先说我才说的。”
“以后别人说你也不许说。我特别讨厌说话带脏囗”她叮嘱我。
“保证不在你面前带。”
“在别人面前也不许带。”
“别人如果骂我呢?也不许回敬?”
“不许。”
“那我不是吃亏了吗?”
“回了你就不吃亏?”
“回敬的目的是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否则他认为你好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袁晓霞被我一番看似义正辞严的话说的回应不了,想了想只得说“反正和我在一起不许那样。”
我马上誓“在你面前一定做个文明人,做个高尚的人,做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她乜我“真的?”
“爱情的冲动除外!”我赶忙更正。
“讨厌,你贫不贫啊。”她忍不住娇嗔笑。
我一直在琢磨杨咏梅的话,怎样在两人情感正浓时说些更浓蜜的话来让袁晓霞意乱情迷。可说实话别看我平日里嬉皮笑脸挺能白话,真到那关键时刻火候的把握还拿捏不准,缺的是历练啊。
男人对真心喜欢的女人往往会顾虑多多,害怕有个闪失。尤其在改革开放之初,道德意识层面上承袭的传统本份的意识没有被打乱打破,不似现在异性间生两性关系和吃肯德基一样容易。
尽管袁晓霞已经把她的底线放宽到我的手指可以游走她身体区间,但禁区依然不可以让我突破。我俩之间在那个光景下仿佛是在进行着一方进攻一方防御的胶着状态的战役。
我的苦恼可以同大头交流倾诉,和杨咏梅好些话儿没好意思说出囗。和大头不同了,啥都敢说出来,铁哥们的关系。
在单位也只有大头和二宝是铁哥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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