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节(1/2)
人在无奈伤心时的倾诉是医治心灵痛疼最好的良药。如果说喝酒能让自己麻痹,朋友的宽慰一定是下酒的佳肴。我就着杨咏梅绵柔的宽慰喝下了半斤的白酒。
我似乎忘记了心里的忧伤,至少是片刻忘记了。我喝的有些兴奋,醉酽酣淋,话特别多。似清醒非清醒状态下的醉酒男人如果酒品不是很差的话,常常在言词中流露性情的真挚,是不会让女人讨厌的。倘若酒品龌龊那就会让所有人避而远之了。
我见过太多酒品不好的男人。仗着酒胆同女人动手动脚有之,借着酒劲调戏女人的有之,甚或有不能自控丑态百出的男人。
值得幸慰的是我酒品还能入流,不是那么的不堪。即便醉了也能忍着回家天翻地覆的吐,酒桌上兴奋之后是木讷。而一但我处在似醉非醉状态时,一准是车轱辘话一圈连着一圈,往往有常的挥。
“梅姐,我现你是个特别了解男人的女人。”
“什么话?”她嗔怪地乜我。
“嘿,我意思你特别的善解人意。”
“这话还差不多。”
“和你说话有意思,开心舒服。”
杨咏梅笑兮兮看我“真的?”
“真的。你吧说话好听,而且说的话特别有道亢(意为有水平)。”
“肖忧,我有点奇怪”杨咏梅说“你知道嘛,那次你打架,我特崇拜你,你很有男人气的。为什么谈恋爱谈不成功呢?”
“也许,小女孩不会欣赏男人气”我坏坏笑。同杨咏梅说话我不知怎么的就可以轻松、随意。
“呸”杨咏梅啐我“挺有趣的一个男孩,怎么不招小姑娘喜欢?”
“梅姐,不瞒你说,其实是她家里打着主意让我入赘。”
“这样啊。”
“别说我不能同意。就算我同意,我妈也不可能答应。”
“这点能理解,你妈打死也不会同意的。”
“要是我真的很爱她,也许我还真敢入赘,换个方式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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