笫一百二十四章节(2/2)
我没搭理他,冲杨咏梅说“梅姐,早点休息。”
她冲我招招手转身进院子。大头故意没有马上动汽车,“目送下哈”他开我玩笑。
“开车”我命令大头。
大头动车“梅姐”他学着我腔调“叫的好癔怪(南京方言:肉麻的意思)。”
“去你的,她本来比我大。”
“是比你大,不大怎么包着你”大头嘿嘿坏笑。
我一下明白他话里的含意,摇摇头“你他妈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子坦荡荡。”
“你是放荡,还坦荡荡呢。叫的那个甜,就差嗲了。”
“胡扯。我怎么嗲了?”
“我要不在身边,估计她会叫你忧弟,肖忧弟弟。**,一个梅姐,一个忧弟,合一块挺般配:没姐有弟。哈哈,她要你小弟弟。”
大头自说自话乐在其中。
“笑颠了?小心开你的车”我提醒他“笑得象个呆b。”
“我现这女人关心你”大头说“要是我就送她回家,她老公正好不在家,俩人好好叙叙,诉说衷肠。”
“你当是电影《人鬼情未了》,还诉说衷肠呢。”
“哈哈,女人和色鬼情未了。”
“我和她啥故事都没有”我强调。
“没有故事不能生点故事?弄点情况就有故事了。”
“那块来这么多情况?不弄情况。我和她保持纯洁的友谊。”
“我们俩打个赌,要不是你老婆不准你们来往,你跟她绝对有情况。”
“天底下没有绝对的事。”
“呵呵,可你绝对不是个柳下惠。”
“我是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阿乱分子(南京俚词:意为乱搞两性关系的人)吧。”
“你啊,是没得机会,有机会不少乱。”
“侮辱我这好人啊”我委屈地痛心疾“纯洁的友谊到你这就成乱搞男女关系,你太无耻了。”
我用夸张囗吻说。
大头笑坏了,赶忙踩刹,车子开得一冲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