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婆娑无间(1/2)
如说能取无间地狱果,何故名无间地狱耶?
此假立名,假立相,不必如名悉有其义。又此地狱,亦名无间,亦名热铁猛焰炽然攒射支体,亦名常于六触处门受诸苦恼,亦名自受业所招苦。复有说者,以于此中,无间无隙,可令乐受暂现在前,故名无间。
复有说者,生彼有情,其数甚多,无间无隙,故名无间。此说不然,所以者何?上品恶行,生彼地狱。世间有情,不皆能起上品恶行。如要修习上品妙行,方生有顶。世间有情,不皆能起上品妙行,是故生有顶者少。生无间者,亦尔。
依异熟果,说名无间。以诸有情,造大恶业,生彼地狱,得广大身。一一身形,悉皆广大。遍彼多处,中无间隙,故名无间。
【原文引自佛经《婆沙论》卷五经文】……
“什么事?”
邓兰兰的手中仍把弄着那支短笛,可她这一瞬间的眼神,却已经变得不再那么天真无邪和烂漫单纯,但却只有那么一瞬间。
“你今年多大了?!”
聂隐竟突然问了这么个,貌似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题。
邓兰兰居然更是配合,竟然瞬间双颊泛起微红,微微低含羞的、埋怨般的低声嗲声嗲气的说道:“讨厌了啦,不害臊,问人家姑娘的芳龄……”她眼波流转间,含羞般目光一闪一闪的望向聂隐,接着又莺声道:“人家还小嘛,十八啦!不过嘛~~好像已经可以嫁人啦……”
聂隐‘无语’的看着她,险些从正坐着的网床上一头摔倒下来!
仿佛瞬间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哆嗦了一阵。随即,他极度‘无奈’和‘痛苦’般的侧了下头,使劲的一翻白眼,差一点没被她气得背过气去!
“你少在这气我!我跟你说正事儿呐,别拿‘哥’开心行不?!”聂隐轻声吼道。
邓兰兰露出满口的小白牙,嗤嗤的浅笑道:“人家说的也是正事呀,而且还是,还是终身大事呐!哈哈……”
聂隐实在是不敢再和这‘小妖精’纠缠,他实在跟她‘整’不起!
老聂低着眼,视线望着一旁的草地间,即无奈又痛苦的轻叹一声道:“唉!我是想问你,你知不知道五年前凤城百里之外,那次莲花堡农民起义的事情!”
邓兰兰的神情瞬间变得有些严肃,轻声道:“那时候我才十二三岁,见天的玩还玩不过来呐,哪有心情关心那些事情?不过,关于那件事情,后来我倒是听说过一点。怎么,聂隐哥你忽然问这个干嘛?!”
聂隐道:“我听说那里的五千名骁勇的起义农民,竟是被官府潘镇之流派去的仅仅两个人,用了不知道什么样的方法,居然全部歼灭剿清,而且几乎尸骨无存!手段竟残忍到几乎尸骨无存,并未尸横遍野,只见到血流成河……你,你知道是谁做的那件事吗?”
邓兰兰道:“关于这件事,后来凤城中的人,有哪一个不知道?聂隐哥,你又何必问我?!”
“是霍瑛和杨寰!”聂隐抬起头,眼睛直看着邓兰兰。
“怎么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呀?”兰兰轻声道。
“我听说,那是两个人魔鬼般的杀人狂!他们从来不会听从任何人的管束,甚至包括这凤城的主将潘镇!却只对一个人,俯帖耳般的惟命是从!那个人,就是你哥哥邓艾!”
邓兰兰:“……”
聂隐若有所思的望着她,视线一刻都没有离开过邓兰兰的眼睛,低声道:“我聂隐是个行武的粗人,话若说的不得体,兰兰妹子你可莫怪!”
邓兰兰道:“你讲!”
聂隐道:“这就使我想到,你们邓家富甲一方,财力几乎富可敌国!你哥哥邓艾,又是众所周知的,全力支持官府潘镇乃至对整个屠国,千般献媚、万般依从!可你是他的妹妹,却和目前唐家主事的唐宁,亲如姐妹!甚至象我这样,被他们称作杀人凶徒的人,昨夜被司马先生秘密从那座神奇的地下隧道送到这里来,你都一样可以前来,照常可以知道!难道,难道他们不怕你将这里的一切,返回头全部都告诉你哥哥吗?!!”
邓兰兰低下头,心不在焉的摆弄着手中的那支精美小巧的黄玉笛子,却没有出声。
聂隐依旧望着她,也没再多问。
半响,兰兰抬起头,透过头上的树影,望着天顶的流云。白云依山,朵朵飘零在蔚蓝的空际。
此时她的声音,也象流云一般的清.ap.幽、深远,一反平日里,似乎什么都无所谓,什么对她来说都不是问题。嘻嘻哈哈、顽皮任性的常态。
邓兰兰沉默良久,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轻声幽叹般的说道:“我邓家,早年我的爹娘遇意外,双双早亡!从我还很小的时候,就是我哥哥带着我生活。这么大的家业,这么多的事情,这么沉重的一副担子,就全部压在我哥哥一个人的身上……”
“那就应该趴伏在那些鱼肉百姓的东西身后,摇尾乞怜,甘心做他们的鹰犬?!”聂隐的神情,竟变得有些敌对。甚至他望着邓兰兰时的样子,竟忽然显得是那样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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