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炼药（2/2）

虎牙追问道：“什么好东西？”

张澜道：“虎牙，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在云京，有没有个把两个相好的？”

虎牙道：“大人，不是我自夸，在云京这地面儿，和我好过的女人没二十也有十八个。”

张澜取了一粒壮阳丹给虎牙，道：“有前途，来，这个给你一颗，今晚上你找个相好的试试看效果。”

这会儿，虎牙明白过来了，原来张澜炼制的是壮阳药，他连忙推辞，“大人，我身强力壮，还用不上这个的。”

张澜不由分说，把壮阳丹塞虎牙手里，“这个可不是一般的东西，你试试就知道效果了。”

张澜硬塞的，虎牙还能不要不成，他只得接下，“那，我就拿着了，谢谢大人赏赐。”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去找你的相好的去吧。明天一早再来我这里报到，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打发走虎牙，张澜把剩下四粒壮阳丹装好，回到主屋去。此时天色已黑，知秋在屋内点上油灯照明，见张澜回来了，忙迎上去，“老爷，您回来了，刚才您捣鼓什么药呢？”

张澜一双色眼直勾勾的盯着知秋，道：“我在炼一种男人女人都喜欢的药，你猜猜看，猜中了，老爷有赏。”

在北云，婢女对于主人来说，不过牛马，除了随意杀掉，想要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知秋是张澜的婢女，张澜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而今张澜面露色相，吓得知秋连连后退。

………………

安国公主府，文冰正与凌白衣议事，凌白衣道：“主公，现在形势对您来说再好不过，您一跃从三等公主晋升一等公主，必为朝中大臣所关注。除去国舅一党，对于其他派系，您的存在对他们都是有利的，只要能拉拢到您，他们的实力将大涨。相对的，您现在虽然是一等公主，手中却没有任何权势，必须借助某一派系的力量来巩固自己的根基。

可以说，您和朝中政党合作是强强联合，有百利而无一害。当朝除国舅一派，当属右相和左相两派的实力最强，其余都不成气候，您现在要选择其中一派作为自己的人马。我们需要注意的是，您是选手下，而不是让他们控制，这点十分重要。

左相右相两派分别掌控了朝中吏部兵部，一个掌兵权，一个管官员任免，这两个哪一个都是难以割舍的，要做出选择，必须谨慎。

另外还须注意，现在朝中派系势力大致是三足鼎立，原本国舅一家独大，现在您的出现，将打破原有平衡，不论您选择左相还是右相，都要防止另外一方倒向国舅一方拥护长公主。

依我看来，最近一两天，左相右相一定会登门拜访您，向您示好，并探探您的口风。主公您一定要稳住，不能轻易做出允诺，选择哪个阵营不能操之过急。有一点您要注意，脚踏两条船是不可行的，左相右相势力是两个不同的利益集团，绝不可能相处融洽。而国舅拥护大公主，与您先天对立，不可能为和平共处。”

凌白衣说了老半天，发现文冰心不在焉，“主公，主公，您在听我的话吗？”

文冰道：“白衣，今夜我不在张澜身边，你说他今晚能睡得好吗？”

凌白衣：“主公，他睡不睡得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一个人一定睡不好了。”

“谁呀？”

“您照照镜子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