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7勾搭(2/2)
“小姑娘,你姓易?”
听见吴昀开口了,易珩勾了勾唇角,“是啊,伯伯好,我叫易珩。”
吴昀看着这个弯着眼角,青涩又很精明的女孩,心下不禁也多了一抹防备。
越是看着无害的东西,越是危险的存在。
“你来自左丘?”
“小女不才,真是左丘的继承人。”
吴昀的眼睛顿时一张一收,惊讶的神情倒也不掩饰。
“没想到啊,还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没有想到你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左丘的继承人了?”
易珩对他摆了摆手,七分真挚,九分认真的回答:“这可不敢当,不过这位伯伯倒是可以让钟爷爷再给你多讲讲左丘的事情,或许您就知道我这继承人的身份,是何由来了。”
说完这话,易珩还笑眯眯的朝钟家老爷子所站的方向点了点头,打了一个招呼,“钟爷爷,我们又见面了。”
她说这话的同时,深深的看了一眼钟老爷子双手拄着的拐杖,那布满老人斑和皱纹的手指,紧紧握着拐杖,青筋和指骨突起,大有皮包骨的视觉感。
没想到只是一个多月不见,钟老爷子都已经被气的开始拄拐杖了。
看来她给钟家的压力还真是不小,这老头恐怕现在在心里已经骂了她上千便了吧?
要不是她一再坚持,也不会让他老人家到老了,还落得一个子孙四散,不得团聚的下场。
“易丫头,你说这话,不会是怪刚刚我这老头多嘴了吧?哎,人老了老了,嘴巴就爱唠叨,总是说些不该说的话。”
一听这话,易珩浅浅的勾出自己那可爱发射的酒窝,笑呵呵的回答:“钟爷爷言重了。人老了爱唠叨,说些不打紧的话倒也没什么。这就跟童言无忌一样,都是无心的,毕竟也是身不由己。可钟爷爷,爱唠叨和老糊涂可不一样,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总是要分清楚的。要是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可是不得了的。毕竟现在社会,人活的都不易,脾气也爱暴躁,因为一句话,类似“你瞅啥,瞅你咋地“这种,随随便便打死人的,被打死的也不少。您说是吧?”
易珩那双大眼睛闪动着天真纯洁的碎光,在灯光之下却莫名的有种说不出的杀伤力。
钟老爷子拄着拐杖的双腿,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
拐杖顿时就斜出了一个大于六十度的角。
易珩眼瞳滚动了一下,对越泽说道:“你去给钟爷爷搬张椅子过来,毕竟年纪大了,还要在这站这么久的时间,双腿怎么能受得了?”
吴昀瞟了一眼钟老爷子,眼底也是有了计较。
再看向易珩的目光中,更是不能拿她当一般的小女生对待。
从她进门开始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直接就见了血。
然后装无辜的奚落了他一顿,吴昀才不会以为这个小丫头是真的不认识他呢。
越泽也是听话,走到吧台旁搬了一张椅子,直接放到了钟老爷子的身边,“钟爷爷,您请坐。这也是我的错,您这么大年纪了,我还没有眼力见的让您坐下说话,思虑不周,还请您不要怪罪。”
越韬在一旁看着,眉眼也是抖了又抖。
他哥这也是被带坏了,说话也跟是跟着易珩的脚步。
听着这话是越泽在道歉,可也是把其他人都骂了个遍。
他没眼力见?
那其他人呢?也是活了大把年纪的人,难道也没有眼力见,或者眼睛纯瞎,看不到有这么大年纪的老人站在那里吗?
这简直就是在嘲讽其他人的眼睛是假瞎,心才是真盲啊。
气氛再次尴尬到了极点,特别是此刻还在这个房间中坐着的人,简直就是一个不懂尊老敬老的混蛋。
而钟老爷子无疑也是相当尴尬的那位,看着旁边的椅子
坐吧,无疑就是认定了越泽说的话,嘲讽其他人不给他位子做,简直就是明摆着得罪人。
可不坐吧?
钟老爷子看着自己手里那多少有些尴尬的拐杖角度
他要怎么开口说话?
说什么?
说不用了,我还能站着?
或者说,没事,刚刚就是有点脚滑?
越泽默默的走回了易珩的身边,挡着少女的半个身子,他那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撩拨的意境轻轻的从她手背上那么滑了过去,痒痒的触感,勾勾搭搭的暗示着她什么。
少女微微抬起眼眸,朝他撇了过去。
他那性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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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地狱的人,真的可以从那里一走了之吗?
答案不言而喻。
“所以那些人想烧了姬长英的尸体,也是因为他身上的印记。”
姬长鸿点了点头,“他参加了杀戮角斗场,每杀一个人他的印记上就会多上一段红色的绘描,他们管这种东西叫鬼蜮彼岸。更是一种力量的象征,我劝过他脱离那里,可他却沉浸在了那种对能力和杀戮,不断追求的兴奋中。所以他手臂的印记是半个金色,你应该知道半个金色纹身意味着什么吧?那是四十条以上的人命,鲜血淋漓。除非你把他的那块肉挖下来,不然他的印记永远抹不掉。”
“所以你们兄弟就是活该,拿走别人的东西总是要还的。”
“我现在可以归还,可你现在想要我的这条命吗?”
易珩别开头,默默的看着前方,“你并不欠我的,我为什么要你的这条烂命?”
“爷爷说,姬家是被诅咒的家族,我们欠一个人的命。也许有一天,我们整个家族会因为这个人而灭亡,所以他一辈子活的忐忑,生怕那个人突然出现,或者没有出现,就把我们一族人的命全部献祭了。因为这个恐怖的诅咒,他老人家用尽了办法,想要为姬家留下一个命根子,然后终于在三年前,我们家得到了一对仅有的双生子。总算是老天给了我们姬家一线生机,他们将是我们姬家的未来。”
“就是你让我收进左丘的那两个孩子?”
“没错,就是他们。我们姬家人的身上都有一块胎记,可他们的身上却没有。”
“也许这只是你们家族的臆想,左丘的古籍记载的故事神乎其神,多得是这种玄妙的故事,可你能确定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姬长鸿淡淡的一笑,目光中沉静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