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 孺子可教（1/2）

清风夜爽是月亮的缘故

梨花如雪是诗人的真趣

波澜惊或不惊，人都应该有书

不然，那可真是孺子不可教了，误了先生，也把自己耽误

——卷首寄语。

等了会儿，她说：“这样也罢，先是练练笔头，免得到时候，纸笔生疏。”说着，稍微地歪歪脑壳。

她暗想：“我要是不按着他的思路走着，只怕他会说我不是个孺子可教的人，或让他很是有些失望。”

“那样，我的心思岂不是没有了用武之地？”她叹气地暗想着。

“嗯哪！”

“那权当是画眉低问的修身养性？”

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张一哥稍微地打个哈欠，答道：“当然！”

他说着，在她额头上点了点头，转动着眼珠子。

历史的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这是时代力量，谁也别想就此消停下去。

谁都别只想过好当下。谁都得考虑将来。

无古不成今，谁能不过明天呢？

他还暗想：“死人还年年有七月半和清明等等节日。过节，那就需要大量准备。”

等了少许时间，华梨云就问道：“我是不是因此而增加神韵几分。”问着，稍微地看着窗外，不由得叹气。

她暗想：“学历好的女孩子自然可以卖个好价钱。对于这点，我也是明白的。”

看着她拿来书，稍微地偏头，似乎想起了之前柯建成念念有词，他淡淡地说：“你喜欢古典文学吧。”

他问着，见她点头着，暗想：“她也知道我的意思。”

“不然，我可真是谈错了对象，只怕柯建成就是个地地道道糊涂蛋子。”想着，他闭目养神起来。

“一般般。”

见她语气似乎不够自信，张一哥不由得摇头下。

他语重心长地说：“你可以从写诗填词的角度，慢慢练习，等到你能轻松造出优美的诗词来。”

他说着，稍微地咳嗽下，暗想：“牛教了三下午，也是可以耕田的。”

“噢噢噢。”

张一哥说：“当然。”说着，暗想，“只要你这样做了，我想着至少对你有正面帮助。”

“噢！”

“之后，你就开始古典散文练笔。”

华梨云半信半疑地笑说：“是嘛。”

张一哥马上地说：“等到你也能轻松写出如苏东坡那前后《赤壁赋》来。”说着，稍微地点了点头。

“我头晕。”

“你就看看是不是可以写出如《西厢记》之类小说。”说着，他暗想，“这都是全先生经验，算是现抄现卖。”

“这目标好高啊。”

张一哥不搭理她情绪，却说：“这香艳般才子佳人的小说，应该比较适合女孩子写。”

“是嘛。”她时不时地转动着眼珠子。

“我这样的建议，你觉得怎样呢？”问着，他静静地看着窗外风景。

他暗想：“据说外国，有位风尘女子，因靠写作而改变了命运。当然，这仅仅是据说，谁知道呢？”

等了会儿，华梨云端来一杯茶，递给张一哥后，就自己喝了一口白开水。

她把眼睛对着天花板转动了一会儿，缓缓地说：“你建议，很是循序渐进的路子。”说着，却叹了口气。

“这当然是了。”

见他对着自己点头，华梨云笑说：“不过，我看过张恨水的文章，说是写白话小说就得从白话开始。”

她说着，暗想：“那姑且和他将就下。不然，我还能怎么样呢？”

“那是张恨水的看法。”

“这要是带有古典的东西，那是非常难看的。”她摇了摇头。

“张恨水是民国的大牌作家。”

“是啊！”说着，转动着眼珠子，她问道，“这有问题吗？”问着，时不时地理着头发。

“这问题是他早就接受过上述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