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当时年少青衫薄，鲜衣怒马碧玉刀（2/2）

黑衣人头领看见自己的手下被虐杀，不再袖手旁观。提起银刀，砍向至性老头的脑袋。

至性老头脚步一凝，身法展开，轻松躲开这一刀。本应耄耋之年，如今哪里像一个风烛残存的老人。这幅英勇的模样，活脱脱一位风华正茂的少年啊！

可谓是——“当时年少青衫薄，鲜衣怒马碧玉刀。”

黑衣人头领假装好意提醒。“前辈，我要攻击你了。”黑衣人头领明着手中银刀劈向至性老头右手，暗中右脚鞋尖伸出一柄蘸有剧毒的短剑，猛地向老人大腿刺去。

至性老头勃然大怒，以枪为棍，将木枪持于胸前，以枪身挡住劈来的银刀。脚下一招“伏虎式”，右脚一提，将黑衣人头领的右脚鳖开，纵身一跃左脚猛踢黑衣人头领的脑袋。

黑衣人头领想退，老头枪身横扫，猛打在黑衣人右臂，黑衣人受此重击，气力不稳，整个人怔在原地。

至性老头左脚踢中黑衣人头领的下颚，一道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黑衣人头领被踢飞出去，鲜血从鼻孔，嘴角溢出。

“我至性活了几千年，最讨厌背地里下阴手的人，恭喜你，你今天惹上我了。别说是你，就是你们九色妖莲中一色莲主也不敢惹我。这里风景还不错，今天你们就葬在这里吧！”

因为愤怒，酒意瞬间散去，至性老头脸上的红色褪去几分。

“快，你们还愣着干嘛！布阵啊！”

黑衣人头领现在已经没有战斗力，头颅的下颚骨被至性老头踢碎，因为疼痛，歇斯底里的喊道。

剩下的十几名黑衣人，急急忙忙将至性老头围住，刀刃在阳光下，银光闪闪。

“大开大合，去。”

其中一位黑衣人喊道，一群人提着银刀，有着配合的砍向至性老头，十几柄刀刃将至性老头四周围得水泄不通，至性老头无处可逃。

至性老头满是褶子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至性老头纵身一跃，将枪尖插入地底，借助枪身的力量，整个人倒立在空中。

十几柄刀刃全部砍在一杆木枪上，黑衣人们抬头望去，只见至性老头双手用力，枪尖挑起地面上的岩石，一面地皮被挑飞，露出一个大坑，瞬间所有黑衣人倒飞出去。

空气中的灰尘，慢慢散去，至性老头一人一枪屹立于天地。

“你们这叫什么狗屁阵法，别说是你们，即便是幻阵师的阵法，我也照破不误。”

至性老头看着四周瘫软在地上的黑衣人，冷冷的笑了笑。

黑衣人头领看见自己的手下全部落败，明白今天难逃一劫，即便是逃跑，回到九色妖莲也会被凌迟处死。

不如拼死一搏。黑衣人头领将身旁一位黑衣人朝着至性老头扔去，挡去他的视线。双手持刀，紧接着向至性老头砍去。

至性老头冷哼一声。双手将木枪断成俩半，左手持棍，一棍将那挡住视线的黑衣人打飞。右手握住枪尖，一脚踢下黑衣人统领手中银刀。

一把将手中木枪掷向黑衣人头领，将他身体洞穿。黑衣人统领不甘的看了眼至性老头，身体瘫软，倒在血泊之中。

“这次饶你们一命，你们回去告诉你们尊者，如果以后再派人刺杀我，那么我定会到你们莲花观亲自拜访。”

至性纵身一跃，摘下挂在梧桐树枝头的酒壶，大摇大摆的走出庭院。

……

一座山洞外。

“师兄，最近九色妖莲出世，在大陆上肆意杀戮底层武者，大陆却没有任何一个势力站出来阻止他们。唉，几万年前的天劫，导致这片大陆改变太多了。”

至性老头在山洞外，随意找了一处岩石坐下，翘起二郎腿，一边喝酒一边冲着洞口说道。

“师弟，这些事我们无法阻挡，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看看九色妖莲到底想干什么！他们虽然肆意屠杀底层武者，但是他们并没有招惹这个世界的武道大能。至于那些底层武者，我们俩个人能做什么了，这个世道无情，百姓们的性命在那些人眼中不值一提。”

山洞中传出一道雄浑清晰的声音。

至性老头眺望着远方的山峰，眉头紧皱，思考着什么事情。

“师兄，你说大人所说的那个与世界持相悖之道的人，到底是谁了？”

“师弟，不要随意猜想，大人的意图我们怎么可能猜透。那个与世界持相悖之道的人到底是谁，恐怕连大人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