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灾祸连连】(1/2)
朝堂上的斗争未歇,已经致仕的萧太师因着太师衔仍能出入宫廷,试图劝服圣上不要枉信一家之词,但自太子谆失踪,情势大有一边倒的苗头,萧太师尽了心力仍觉着难敌姜家上下其手,唯有祈盼萧惟余那逆子早点找到太子谆。
事情看似仍有周旋的余地,但迟迟不表态的当今圣上难免使人提心吊胆,一来二去,强自苦苦支撑的祁夫人愈加病重,大有随时都能撒手人寰的模样,许是觉着自己时日无多,要交代后事,可怜女儿和夫君皆受牢狱之灾,祁夫人只得将所有话对着本来当做女婿后来当做亲儿养大的石熙载说。
十八日,石熙载自祁夫人屋内踏出,悲恸不能自持,跪于门前朝内磕了数个响头,仍谁拉扯都不停,直到额前血流如注,泪水混着鲜血令石熙载本来俊秀的容貌显得狰狞,跌跌撞撞跑出了大门,祁夫人的大丫鬟金环顿觉大事不妙,立马推门进了屋里,哀哀嚎哭之声响彻小院。
祁夫人仙逝,然祁府被封,连带祠堂停灵都不得,余下的家仆花尽余钱买了口上等的红木棺为祁夫人送葬。
十里素裹,朔方百姓早早就穿着缟素侯在道路两侧。
因不是喜丧,既没有唢呐亦无人喧哗,金环披着麻衣抱着祁夫人牌位在前,每走过一条街,送葬的队伍就扩大一分,人群压抑着哭声,一作悲喘,一作悲啼。
而本该举着牌位的石熙载自那日奔逃出院子就再没人在朔方见过,也不知那日祁夫人究竟交代了些什么。
有人骂他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枉费祁家人真心实意厚待;有人理解他许是一时难以接受,选择了逃避,毕竟他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
把矛头对向石熙载并非朔方百姓所想,只是因为他们清楚不论未来如何,自今日后,祁家已彻底湮灭在朔方的飞沙里,淡漠出大雍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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