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关于睡觉的问题(1/2)
满月洒下一层薄薄的银辉笼罩在皇城之上,投下一抹斑驳的弧度,太子的寝宫内一盏琉璃灯闪烁着淡淡的光芒,将整个卧室照得宛如白昼。
偶尔一阵清风拂过撩起床榻上雪白的纱幔,依稀可见里面的风景……
浮霜此刻抱着九尾狐千泠蜷缩在床榻的一头,遭遇着这份尴尬,“这个……我就不能去别的房间睡吗?”
“太子=宫除了本宫的寝宫,其他的都夷为平地了,你今早出去没看到?”丰涔只着淡薄的内衫,笑眯眯的盯着一人一狐。
浮霜吞了口口水,望着丰涔有一丝尴尬,这内衫甚是透明,依稀可见他胸口的两颗红梅,“我打地铺吧。”
“床太宽,你怕什么,难不成你怕忍不住……对本宫做出苟且之事?”丰涔笑得像只狐狸。
“这个……不会……”
“我娘不会,我跟我娘一起睡了五百多年,她从来不苟且我。”千泠咧着嘴,露出一口的尖牙反驳道,说着尾巴一翘,九根毛茸茸得尾巴宛若一朵硕大的蒲公英瞬间开放,脑袋上扬,贴着浮霜的耳朵道:“娘,什么是苟且?”
浮霜嘴角抽=搐了几下,望着千泠眼底的恳切真诚的求知欲,一本正经道:“这个……就比如你看到一只肥肥的老母鸡,然后乘他不注意或者睡觉的时候把它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丰涔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个比喻好,这个比喻太精辟了,既委婉,又不带坏小孩子,也不缺乏真实性,总以为这妖精很木,想不到教子方面精明得不是人,经不住又调侃道:“难不成你怕本宫调戏于你?”
“这个……”浮霜脸色白了白,“不无可能。”在浮霜的映象中,若是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不出事是不可能的。
“娘,什么是调戏?”千泠询问道。
“这个……”浮霜还未想好如何解释,只见面前出现了一张放大版的脸颊,只见他性感的薄唇开开合合的解释道:“这个简单,调戏就是你想抓鸡吃,但又想在这个过程中得到快乐,你便可以调戏这只鸡,让它做最后的垂死挣扎,这挣扎的结局依旧逃不过被你吃掉。你说是不是啊,小霜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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