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2)
郑俭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灿灿,要真出了事,你们学校能负什么责,能赔我一个和你一样的孩子么?”
我为了能顺利出行,一张嘴已经是无忌惮不过脑子了“不能把和我一样的赔给你,起码也可以赔钱嘛,再说还要买保险的,出事了能陪不少钱呢!”
郑俭怒了,横眉竖目怒斥我“胡闹,这件事情不许再提了,我说不准去就是不准去,你别想了。我要你命换来的钱做什么,我把你养这么大费了多少心血,你要真出了什么事,给多少钱也不够赔我的!”
其实我说那些话也不是空穴来风,毫无缘由。要知道那时候我和郑俭的日子过得多清贫!虽然我和郑俭住在郑家的别墅里,可郑俭的爸爸很少出现,也从来不管郑俭死活。郑俭那时候在读研究生,研究所的学习很辛苦,给的跑腿费又低,他不仅忙,还要养我,很辛苦。我们只有一辆破自行车,郑俭每天载着我骑很长一段路才能骑出这该死的庞大的远离市区的别墅区。每次骑到市区,到我学校的时候,郑俭的后背都是汗糊糊的。这也是为什么郑俭从来不健身,却又一副好身材。
后来爬黄山的事情在郑俭的威胁下我最终妥协了,郑俭这个混蛋居然威胁我如果我执意要去他就打电话去教育局告我们学校带学生春游的事情。这样不仅我不能去,而且我们全班都不能去,我也将会被班里的同学们当做罪人。
我羡慕另外的那四十九个去了黄山的同学,他们都有善解人意的父母,只有我没有。郑俭居然还真的给我找了个什么家庭教师来,我的愤怒终于激化,冲向了最高点。
那个老师来家里的第一天就被我赶了出去,郑俭也没有好日子过,我在他喝的咖啡里加盐加白醋,在他吃的饭里洒白胡椒末子,但凡他和我说话,我都一律顶回去,只要他看向我,我一定送他一对白眼。
这么着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郑俭因为公差去了北京,我的报复才终于告一段落。
可因为那件事,我开始了所谓的叛逆期。我反抗一切让我觉得不满意的人事物,自我意识变得十分强烈。
这样的状态一晃就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