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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印象里最美好最美好的时候,或许就是2011年农历8月二十七,我和刘栋生日那一天。那一天,或许是我觉得我们聚的最齐的一次了。
歉儿哥说过:兄弟,永远都是聚不齐的。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
那一天,刘栋从陕铁院回到这座属于我们最初回忆的小县城。带着他的家属,同姑娘。强从广东回来,带着他的家属,碎蹭。歉儿哥从学校回来,带着他的家属,我。
那时候,十月份的天气,温度宜人,不冷不热。我的心情自然不错。那天下午,我从干洗店里换出最精神的一套衣服。自打上高中开始,我就很少回家,并且就带两套衣服,一套纯黑色的运动装,一套纯黑色的休闲小西装。每周放假到干洗店里换下一套,然后穿起一套,如此循环。日子久了,老板人挺健谈,扬言要认我做干儿子,我没答应,因为他不能让我免费洗衣服,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干。
那时候,没钱,就住着几十块钱一晚的小旅社。就连过生日聚餐的钱也是攒了两周的生活费,可是就是开心,穷开心,那也是开心。
我看见刘栋从食街走出来,边上是我栋嫂同姑娘,她笑盈盈看着我说:许爽,嫂子祝你生日快乐啊。一会让你哥把我给你的生日礼物拿给你,在我包里放着呢。
我:好嘞,谢谢嫂子。
然后后边是强哥和我强嫂,两人一脸的鬼鬼祟祟,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
再看歉儿哥,一脸贱笑的跟刘栋搭着话:栋哥来了,好久不见啊,来来来,握个手。
然后刘栋也穿着一身休闲西装带着一个粉红的鸭舌帽(我说他装嫩,他说那是个性,其实我想说更像是农村非主流。),一脸坏笑的看着歉儿哥,然后问我:爽,你就给哥说,这王八蛋是不是在学校又欺负你了?
我装作很委屈的样子,就差哭出来了,然后边点头边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说:没,,,没有。
然后就看见刘栋捏着歉儿哥的脖子说:来来来,咱俩唠唠,说说你是咋欺负我兄弟的。
然后歉儿哥一脸的怂相:大哥,你听我说,这都是误会。
说完还不忘狠狠瞪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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