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我爱琴(1/2)
(一)
我叫轩辕元鹏,我是尊贵的,因为轩辕是玄武国的皇室的姓氏,元是我父皇轩辕幸元的名,鹏是这片大陆的的名,轩辕元鹏真可谓是集最尊贵的荣耀集于一身。但是我又是贫穷的,拥有皇室的姓,却不能入住在皇宫,不能被纳入轩辕姓的宗谱,反而要孤单地在仙人山庄里度过我从始至终的一生,而这一切只是因为我是被献给有琴氏的礼品,是我父皇通向皇位的必经阶段的产物。如今想来即便是这个元字,一个我父皇除了给我身体之外的唯一一样可以铭记的字,也不是给予我一人,元之一字是我众多兄弟所共有的字派。一个鹏字,注定了我今生的责任和使命,深深地困住了我的一生。
轩辕幸鹏,一个和我同姓同名的,惟一的区别便是区分辈分的幸字,他是和我父皇同一辈份的人,他是父皇的大哥,也他是我的采生人。犹记得我刚出生之时,父皇躺在有琴氏的棺椁旁晕厥过去,便是他给梦中受着痛苦煎熬的父皇,把我接生下来,之后父皇便被送回了皇宫,而我却留在这里陪伴着伯父轩辕幸鹏。
当轩辕幸鹏抱着我的时候,用颤抖的声音说着:“孩子,以后我不再孤单,因为有你与我相伴,这里的生活实在无趣的很啊,有你便好了。”
于是,幸便成了我记忆中最深刻的人。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他,当我学说话的时候也是他耐心教导。久而久之细心地照顾着我的生活起居便成了他打发这山庄悠悠岁月的一项消遣。
自我有记忆以来,幸从未远离过山庄。幸经常会看这里的书籍,这里的书籍很多,有的很旧很旧,有的也很新很新;幸有时也会弹琴给我听,那是很好听的音调,但是我却总是会睡着。
当我一岁的时候,幸我抱着我走进一个洞穴,穿过长长地暗道,来到一个挂了很多画的地方,里面还有一副棺椁,棺椁里躺了一个女人,我经常会怀着好奇的心理问幸,她是谁。但是幸每次都说,她是我们这辈子要守护的人。那时候我不懂守护是什么意思。之后很久,我便被经常带进这里,有时幸会弹琴,有时也会画画,有时幸会细细的观摩着棺椁中女子的容颜,有时也会凝视挂在墙上的画很久很久。
当我两岁的时候,幸便开始教我认字,他教我认的第一个字便是琴字,我学了好几天才终于记下这个字,幸就教我认鹏字,这个字太难了,我用了半个月才把它给记下并歪歪扭扭地写出,之后我就很容易的认得越来越多的字。后来幸就渐渐讲一些很遥远的故事。我总是会很认真的听着那些有趣的故事,如果我听不懂的话,我就会趴在幸的腿上呼呼地睡大觉。
从我三岁开始,我越来越多的在梦里见到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总是温和的笑着,有时会把握抱在怀里哄我,有时会给我讲笑话,但是我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后来我在和幸来到那个放有棺椁的密室的时候,我猛然的发现我梦中的女人和画中的女人很像,当我看到棺椁中躺着的那个年轻女子时,我都愣了很久。我对幸说,我见过她。幸问我,在哪里见过她,我说在梦里。我记得幸当时听到我的话身子轻颤了下,之后每次看到看我时他眼神里总会有莫名的情绪。
后来我四岁时,山庄里来了两个年纪相差十岁左右的男人,我看到他们给挂在厅堂里琴的画像敬香。虽然我也每天看到幸也会给她敬香,但是幸总是会说让琴保佑我平安长大,我也会学着幸的样子,不过我会说保佑幸,这时幸便会摸摸我的头,说琴保佑我就够了。
等他们上完香,幸便让他们和我们同桌用餐,我也有史以来第一次坐在了幸的对面。坐在我边上的那个男人看见我有些激动,他说鹏儿,我是你的父皇,而且很激动的把握抱近怀里。他对我很好,会给我讲很多有趣的事情,说很多我未见过的地方,还问我想不想离开这里。我很向往,由次卧和幸说我想下山,不想父皇被幸狠狠地训赐了顿。幸好很温和的对我说,我们要留在山庄里陪伴琴,我们离开了,秦桧很孤独的。我不想父皇被幸骂,所以就答应了幸,说我以后都会好好地呆在山庄里。
后来父皇便住在了山庄,我每天都会跟着父皇身后,陪他看雪看梅看云还有看星星,有次我看到洞外的红梅开得格外的漂亮,就央求父皇折一枝送给我,我本以为父皇不会像幸一样拒绝的,但是父皇却说等我以后遇到喜欢我的人,自然会折白梅送给我的,那时候我便想幸和父皇难道是因为不喜欢我才拒绝的吗?后来我好长一段时间因为这个原因而不开心。
父皇他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想大概是和他一起的那个男人细心地照顾父皇的原因吧。
后来有一天父皇很痛苦的呻吟,而且那声音我听的也觉得很痛很痛,幸在那屋里呆了一天一夜,早上等我醒来的时候,便看身上带有很浓的血腥味幸,他的手里还抱着个红红的没有睁开眼睛的娃娃,幸蹲下身把握拉近他,告诉我那个丑丑的娃娃便是我的弟弟,还特意嘱咐我以后要好好的帮他照顾他。说他是除了琴以外最重要的人。父皇告诉我弟弟叫轩辕元玉。
之后,我的父皇就带着弟弟和他的随从离开了,为此我伤心了很久很久,因为父皇不让我和他一起下山,父皇只疼爱弟弟,都不要我了。为此我跑进密室,我趴在棺椁上,对躺在里面的女人说我的痛苦,说讨厌父皇,说没有人爱我,我边哭边说着,后来我就睡着了。
(二)
梦里,我又见到了那个女人,她的衣服毛茸茸的,很舒服。她就那样把我抱在怀里。白梅树下,女人把我抱得高高的,她说,鹏儿你要那梅花吗?我转过头看向她,她的眼中有笑意,我却不好意思地对她说我要那枝白梅花,只得双手牢牢地环住她的脖子,把头埋入她的肩窝处,装作不知道。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心里倍觉安宁。
“鹏儿,真是不乖哦,都把口水流到妈妈身上了。”听到女人的声音,我茫然的看向她,我哪有流口水啊。
“鹏儿好可爱哦,逗你玩的啦,那这给你,闻闻,看看有没有妈妈的头发香。”女人把一枝白梅放到我的手中。我愣愣地抓紧手里的梅花,另一只手牢牢地搂着女人的脖子。
我试着开口问道“你是谁啊?”这女人为什么给我白梅花,难道她喜欢我?没想到却女人把她冰凉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自言自语的说到:“烧糊涂了,连妈都不记得了?”女人的脸上看不出喜怒“鹏儿,我是你妈妈呀,别吓我啊孩子。”
听到这个陌生的词语我真的适应不了,于是我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鹏,你呢?”女人听到我的话语,面色古怪,有难过有心痛,又有懊恼,最后好似痛下决心:“鹏儿,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你妈妈啊,你可以叫我琴。”
“那我以后叫你琴吧,我很喜欢这梅花。”看到这梅花,便让我记得父皇说过的话,如今这个女人把我抱的高高的看梅花,还折白梅给我,这个女人一定很喜欢我,我决定我以后也喜欢着个女人。
后来这个女人便把我抱进洞里,洞里很温暖,和我住的地方有一点像,但是却没有我那里的东西多,也没有哪里暖和,不过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很温暖,这是我从幸和父皇那里没享受过的感觉。
“我以后叫你琴,你看可好?”我拉着女人的衣服,仰着头对她说,女人听到我的声音,放下手中的活计,转身蹲下身子,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好,只要鹏儿高兴,叫我什么都可以。”
闻言我很是高兴,搂住她的脖子,在她的脸上亲了口,我真的很高兴,所以就不由自主的亲她的脸颊,没想到女人的脸红了:“你这小子,竟敢吃娘的豆腐.”看着女人又气又急的摸样,觉得她很可爱,不由得呵呵笑出来。没想到女人把握抱起来,在我的脸上也狠狠地亲起来,嘴里还说道:“你的豆腐比我嫩,还是我赚了。”
晚上,琴会喂我吃东西,再帮我洗脸洗脚,之后便抱着我躺在石床上,盖上狐狸的皮,我窝在女人的怀里睡着,很是舒服。每天在早上女人会把我从她的怀里拉起来,帮我洗脸,然后喂我吃东西,等我吃饱后,她便抱我下山,去往一处树木茂密的地方,我有时候就呆在树下,看着她爬到树上摘果子,有时她还会追着兔子跑,有时候她还会下水里抓鱼,不过水里的鱼比琴还笨,琴总是一抓一个准。
琴会也经常抱着我说些很莫名奇妙的事情,我听不懂。比如她会说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女青年,怎么会跑到这么个荒芜人烟的地方;有时她还会说,别人穿越都会有大把的帅哥,而自己穿越到一个人影都没有的原始地方。其实我真的不懂她说什么啦,但是我却很纳闷一点,难道我就不是人吗?于是我就会抗议的说到:“琴,我也是人啊,我长大了也会像幸一样成为一个很好看的人。”我自豪的对琴说到,只见琴瞪得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我不怕死的补充道:“以后我和琴会生很多很多的人,你就有帅哥啦。”琴的表情很奇怪。琴良久才说道:“你是我生的,怎么可以在一起生孩子呢?”我很是奇怪,不是你自己说没有人吗,没有人那就生几个啊,只要想生,有什么可不可以的啊。
后来的日子很是平静的过着。每当琴把我抱起来的时候,我都搂着她的脖子,偶尔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亲她,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处,这样琴就拿我没办法了。
不过琴有时候会把我放在她的大腿上,用巴掌打我的屁股,问我还要不要偷亲她,我总是哭着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三)
“元鹏,你这是怎么了。”听到熟悉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幸熟悉的面容,我一把抱住幸。“幸,我见到琴了,她打我屁股,她说我偷亲她,就打我屁股。”我把头埋进鹏的肩窝处,很是委屈的说出琴对我的恶行。
“乖,琴是逗你玩呢?琴最爱的就是你了。”幸的声音很温和,让我心情也跟着安宁起来。
“元鹏,终于见到琴了。”幸的声音淡淡的,很幽远。
从那之后,我每天睡觉都会梦见琴,梦到和她生活的点点滴滴,我越来越喜欢有琴的梦了,也越来越依恋琴。我经常会跑进那个小洞穴,也总会看到幸细致而小心的擦拭着里面的每一件物品。有一次我看到幸拿着那把扇子,凝望了很久很久,之后便泣不成声,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幸的哭泣。之后我便偷偷地跑进去,看着那把雪狐扇,也细细的观摩,上面有两个歪歪扭扭的字鹏琴,我在想那个鹏字指的是谁,那个琴字又指的是谁呢?
这个洞穴是去往密室的必经之处,我熟门熟路的走进了密室。夜明珠的光芒使这里分外明亮。我细细的看着墙壁上的话,觉得画里的有些地方和我的梦境见到的很相似,而且画里的那个女子我肯定是琴。
棺椁里的女人,她的容颜和我梦里的琴一模一样,有时我会想,什么使得琴近千年了,还是一样不变的容颜。看着她,我总是会恍神。我甚至生出和她一起静静地相拥到永远的荒谬念头。
我又来到那个梦境,梦里有琴,忽然很想念很想念她。
“臭小子,发什么呆呢?”我晃过神,只见琴的眼里充满了戏谑,我不由的恼了:“我想你啊?”我故意的说到。
“想我干什么?我又不是美女。”看见她如此说道,我很是不满。
“那倒是,有美女的话,我也不会想你了。”我恶劣的接口到。
“你,你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见色忘娘呢?”琴恼怒的说到。看着她生气的摸样,我的心不由的动了下。很迅速,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消失,我身不由己的把她抱在怀里。
琴的身体很柔软,让我有种把揉进身体的冲动,一股莫名的感觉用上心头。我把头靠在琴的肩膀上,闻着她头发的清香,让我觉得很安宁。猛然间发现我已经有琴这么高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粘人。难道有什么心事?”琴的声音头满焦急。
“没,没什么,只是想你而已。”我嘟囔的说到。心理有莫名的惆怅,不知道为什么,心理总是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看来我的鹏儿青春期到了。”琴简单的说着,只是我还是不明白。我牵过琴的手,把她转向我,我想问她什么事青春期,不想我的唇却碰到了琴的。柔柔的软软的,让我很想继续。行动快于想法,我便就着琴的唇****起来,一阵阵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如果说琴说的青春期便是这个的话,那我很喜这个感觉。似有似无,柔柔的香香的,只想索取更多更多。我的手不觉得抚摸着琴背部,我用舌头撬开她的,心里想着时间永永远远的停留在这一刻。
“你这是干什么,我是你的母亲。”我被突入其来的推力推倒在地上,愣愣的看着满脸泪痕的琴,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母亲这个词我从来就没听说过,母亲意味着什么,我不懂。
只是看到她的泪水,我会无来由的心痛。自己也莫名的流起眼泪,我觉得很伤心,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怎么趴在棺椁上流泪啊?”闻言我的脸不由得红了红,但是我不好意思吧原因告诉幸。
十三岁的我还哭鼻子,这让我如何开口对幸说我那难言的心事呢?
(四)
幸每天会让我看书,看那些或新或旧的书,有时我们一起下棋,画画。有时也会弹琴,如今的我,纵使没下山,也大致知道四国的形式和这篇大陆的历史和习俗了。但我每天还是生活在这里。我也像幸一样过着赏梅看书的日子,幸如今完全不干家物事,什么都让我做,美其名曰锻炼我,省的哪天他不再了,我还不会自理。我如今的生活习惯越来越和幸的一样了,我也爱上了画画弹琴,有时会独自一人呆在墓室里,细细的看画,有时会把自己梦中的场景画下来,有时心情郁闷,便就弹弹琴纾解心结。
只是这样安逸的生活,被两人的到来打破。我尤记得那是我十七岁的清明节。
我已经知道来的人是玄武国的皇帝轩辕幸元以及他的叔叔轩辕岩祥。一个是生我的父皇,一个是我的父亲亦是我的叔公。叔侄产子是轩辕皇室历来不为外人道的传统。
这次无一例外的是怀孕的父皇来到山庄里待产,我的父皇啊,你从未特地的上山庄看我,上山庄也只是和你的男人生孩子,这让我很是悲愤。
“元鹏越来越和你想象了。”父皇看见我淡淡的和幸说道。
“在这里呆久了,自然就成这样。“幸闻言愣了一下,之后便淡淡的说到。
“是啊,我也快完成我的一项任务了。大哥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这里的生活,无忧无虑的。”父皇如是说到。
“各人的命而已,没什么羡不羡慕的,既然注定了这一条路,那没有选择地走到底。”幸仍是淡淡地说到。
“大哥,你倒是看得开,我却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太累了!“父皇发出长长地感慨,:“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我要承受这么多,而你却可以这么清闲。”父皇狠狠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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