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晴空万里（2/2）

石毅哑然，这道菜不过由路边小卖部的鹅卵石烤肠延展而来，不过石头太上不了台面，用神料代替，今天它那番话看似无意，实则点醒了一个困绕他多年的迷题，来这儿的客人不至于顺走这点神料，它们是如何失踪的。

“话说，你在头发上挂这些多东西，不会重么？”石毅扶额，忍不住的揉了两把石昊的头发，一副看看还有没有其它东西的表情。

只可惜那微微翘起的嘴角，抱露了他的心思，被石昊用眼神这种企图掐死在萌芽处。

“也不能这么说，混沌至宝只是一个名字，像是对某种级别宝具的总称，并不是所有的混沌至宝都是天地所生。”石毅纠正他的说法道。

修长的指节带着某种奇特的节奏轻扣着桌面，犹豫不绝的神色第一次在这个石昊眼中一直风轻云淡，从容镇定的小哥哥脸上浮现。

石昊看着石毅脸上毫不掩饰的迟疑，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突然想起这个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中，无所不知的小哥哥，也不过比他大三岁而己，同自己一样，他也会犹豫，也会担忧。只是，这些大秘他又是怎么知晓的呢？武王府吗？又或是石皇？还是别的奇遇？

“这件事很难详细解释，它和太多的大秘相连，现如今还不到时机，知晓反而对你无益。”石毅沉吟了半响，有些艰难的下定决心。

“什么时机才算合适？”石昊的语气有些不善，他向来不喜欢这种说一半藏一半的风格，钓得人心痒难耐，倒不如不说干脆。更别提那种对孩子一般的态度，根本没有视为平等存在的口吻。

石毅并未在意，也未理会，目光飘渺看向窗外艳阳，自顾自地说道：“你只需知晓，绝大多数混沌法宝都是人炼制的。在上古之前，开天之前，并非一片混沌，而是一场纪元大劫后的残墟，残墟上诞生生命，又是一个新的纪元开始。”

“那个纪元，叫仙古。”石毅开口，恍若追忆。

石昊仍坚定的看着石毅，毫不退让，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错过，下次知晓，可能是若干年后。

纪元，这个家伙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轻描淡写吐出来的词语，背后又含着怎样的沉重？那又会是一场怎样的浩劫？怎样悲壮宏伟的战场？整个纪元的至尊天骄，掏下过往的恩怨情愁，为同一个目标血战，可惜最终，他们输了。那个年代，有兵器残存，人们同天地而生的法宝并称之为混沌至宝，上古神魔来了，都要眼红，嫉妒无比，在人界难以寻觅，那个纪元，又是何等辉煌？以仙为名？！！

“什么时机才算合适？”石昊重复道，很坚持，同石毅对视，大有不说清楚就僵持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于此同时，手上和舌头也没停，以横扫千钧之势，如风卷残云，将食物一网打尽。

这场大眼瞪小眼的游戏，最终以石毅的退让告终，石昊抢走了最后一筷子莱，一副酒足饭饱的餍足姿态。

“等有一天，你明白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是什么，我就告诉你。”石毅信誓旦旦的搪塞道。

“你真的有世界山？”小塔询问，难得有了一丝传言中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