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除非他死（2/2）
无给她说：“你要睡觉。”
兰芸恍然，拍了拍额头，“对，我要睡午觉了。”
语毕，推着婴儿车往屋里走去。
无抬起头，看着兰芸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牵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进了厨房洗碗。
“砰！”
手里的碗掉到地上，碎了。
无蹲下去捡起碎片，“还想挣扎吗？”
“小芸是无辜的，放过她吧！”另个声音从和尚体里发出。
“她是无辜的？那我呢？”无反问道。
“事都过去了，为什么不能放下？”
无将碎片扔进垃圾桶，抬起手抚上自己的口。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笼在他上。
光与影中，他口闪过成千上万支利箭。
他的手越捏越紧，“过去了吗？可我还是疼啊。”
“你到底想干嘛？”
无扶了扶脸上的面具，“让他感受我的痛。”
“你疯了吗？！我不许你伤害她！”
无冷笑。
眼底闪过一抹狠戾。
随即，噗！
一口明艳的鲜血喷到地上，被阳光照得更加刺眼。
无却没事儿人一样，拿手背擦了嘴角的血迹，笑道：“想自杀？”
“你……求你，放过，放过她吧。”体里的另个声音变得无比虚弱。
“当然可以，”无回到水槽边上继续洗碗，“不过，除非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