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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回为周全九公让步 重道德蝉玉下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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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见西歧营中,随着炮响迎出数人,当中一位身材不高,但却是鹤发童颜,须发飘飘,当真是仙风道骨,神仙下凡。再细看,他的身边,右边是武成王黄飞虎,左边是大元帅燃灯,一排三人后面跟着数员大将,啊,他是什么人,竟是有如此派头?

黄飞虎是邓九公李靖都认识的人物,他在朝歌官居镇国武成王,他们到朝歌觐见大王时必先见武成王。

再说,归西岐后黄飞虎又被封为开国武成王,这样的衔职还居他人之后,中间这人岂非就是西岐的大王或是首相了?

见到此情形,九公已经度知一二,难道,这真是西岐的姜丞相?为了此等小事,他真的亲自出马了?啊,燃灯大师没有欺骗我呀。

姜丞相这一趟行也真是不简单,不简单呀,朝歌的大王有他一半的辛劳就够了,也不会闹得众叛亲离了。

邓九公在马上看的真切,不竟遐想了起来,却见对方已经到了近前施礼。

“啊,这可是三山关的邓元帅,久仰大名,今日一见,实是有幸,啊,邓元帅,你这一向可好?”

看到对方施礼,九公方有大悟,连忙还礼不迭。

“姜丞相,啊,你就是西岐的姜丞相?有幸有幸,九公见到了你,这一生就算是战死也值得了,啊,武成王,你也来了?这位就是暂统西岐兵马的燃灯大师了,啊,惭愧呀惭愧。”

双方相互一一见礼,说了一些客套话,子牙就道:“邓元帅能前来这里,西岐军营中是蓬荜生辉。”

邓九公再道了惭愧,继续说道:“能得西歧姜丞相亲自来接,邓某人是何等荣幸?”

武成王说:“九公,你再不来,我可就要亲自过去请了。”

看到了老朋友,老上司黄飞虎,邓九公不禁感叹。

“连武成王这样的人物都归附了西歧,我还有什么理由和西岐对抗?啊,西歧有了你们,何愁不兴旺发达呀?”

邓九公的话是言不由衷,飞虎就笑着说,“俗话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走到这一步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昏王无道,总是顺着他就对不起天下的苍生,对不起祖宗,对不起万民。九公呀,李总兵是你带来的,依我看,他就看得开了,凡事你应向他多请教,啊,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看到李靖和燃灯站在一起,九公一阵苦笑:“飞虎兄,这事也太突然了,你总得让时间给我考虑呀?”

燃灯大师从那边过来,他来拉九公的手。“邓元帅,你来就对了,这是好事呀。进入这里多天,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相互见个面,叙叙旧,释释怀,不会让他人有什么话柄的。”

“燃灯元帅,你莫取笑于我,能和你为敌,按理我很荣幸,同时也是惭愧。”

“呵呵,这是哪里的话,自古是不打不成交,我们双方相拒多天,却都无事,这说明邓元帅你的本领也是非凡,若不是土行孙行那点龌龊,恐怕还请不来邓元帅。”

邓九公再现尴尬,脸色红了,再问道:土行孙贼子在那?在那?

燃灯的话里出了纰漏,子牙也不好解释,却是李靖上前解了,“燃灯师傅,有些话现在就不要说了,在这里邓元帅是大英雄,你也是大英雄,飞虎大将军也是大英雄,徒儿我早就想为你们引见,苦于没有机会,今趁姜丞相在此,我们何不坐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喝一个尽兴。”

李靖初到时,燃灯已经为他引见了子牙,所以,他这会说话也不遮挡,直接就把他们扯在了一起。

听了李靖的话,大家都觉得对,无有辩解,于是,子牙礼让九公进营,双方按宾主分两列,子牙居中,坐了,邓九公则居东首位和诸子杨桨等坐下,李靖无可争议的居于九公下边,为东首第二位,西首则是燃灯大师武城王,及一班西岐将领,他们的位次却有了争执,当下,燃灯大师与黄飞虎推让,“啊,黄将军,你是西岐的武成王,应紧贴着姜丞相坐在那边,贫僧坐这里。”

各位,燃灯大师在西岐乃是国师的级别,和黄飞虎的王爷位置本也没有上下,但因黄飞虎初来投西岐,还没有立下片功,岂能在这里争了头筹,若是落入姜丞相的眼里,今后会怎么看待他呢?姜子牙虽是西岐的丞相,但也是武王的尚父,也就是说,是西岐人主的义父,这一会,西岐的人主还须听子牙的,他的话在西岐才是一言九鼎。

虑到了这层关系,飞虎坚决不肯坐,他推让不止,终让燃灯坐了上位。书中暗表,这里也是为四贤的排序做了交代。

子牙见大家坐定,就吩咐道:“今邓元帅前来,正是我们双方相互了解的机会,本着我方的诚意,作一彻底的化解,来人呀,且将土行孙与邓蝉玉小姐带上来。”

听说女儿要出来,九公是引颈相向,急切盼望。

子牙看出他的不自信,就安慰邓九公:“啊,邓元帅,你放心,虽说土行孙原本是你营中大将,邓婵玉是你女儿,不论他们因为什么原因到一起,或是其中有什么曲折与因果,既然到了这里,就得守我们西岐的规矩,我们西岐极为注重道德,绝不会允许他们苟合在一起,这也是任何人都不愿看得的,也惹天下英雄豪杰笑话,啊,邓元帅,你看是也不是?”

邓九公闹红了脸,在子牙面前,他不好拿架子,只有颔首,但是,子牙的话里又伤人,说什么因果,这就是说土行孙挟持的有理?或是说他处理事情的不当?又说什么苟合,好像婵玉能心甘情愿似的。

九公断不相信女儿会情愿与土行孙在一起,这是受了他的胁迫,是无可奈情况下发生的事,她怎么能心甘情愿?

“姜丞相,啊,这个事我得当面问清楚,若是土行孙贼子不当,行了下三烂的手段,女儿是受了他的胁迫,我又岂能让了,啊,若是女儿能心甘,这也罢了。”

各位,九公怎么知道女儿蝉玉自被土行孙下了迷药,性格已是大变,原来,土行孙在山洞里把她带回西岐军营后,怕她神智完全好,就在她食物中偷偷的又加了药,不停的加,使她在他面前不再矜持,反而变得放荡。呵呵,也唯有这样,他才能服住她。

各位,一个女人一但放开了,是什么羞态都能做出来的,是的,婵玉不再是少女,现在已经是一个女人,她有着成熟的肉体,成熟的体态,受了土行孙的拨弄,吹弹,怎么能忍受,土行孙是有这个本事的,他经历了多个女人后,已经具备了这方面的本领。

有时候,蝉玉神智清醒,也会为刚才的放荡而羞耻,但她的思想正统,以为自是他的人了,才会有如此行为,所以,即使清醒时,她也不在土行孙面前掩盖了,哈,她已彻底被土行孙臣服。

两个人由此而变得恩爱,这也算是人世间的一桩奇事吧?当然,这中间主要的原因有两条,一是土行孙一刻也没有停住对婵玉的调教,一直在暗中施用着药物,二个是伦理道德在婵玉小姐心里埋的深。

土行孙行事极为小心,多在蝉玉忘情时加药,蝉玉丝毫没感觉到他的计谋。因而,两人的恩爱也是顺乎道理,没有波折。

呵呵,且说他们两人拜见子牙及一干长者,九公脸上是喜怒交加,一边的邓秀更是抢着开口。

“好贼子,你干的好事,啊,今日我岂能饶你?”

子牙怕事端起变化,便让两人跪下,“土行孙,邓蝉玉,你两人可知错?快给邓元帅跪下叩头认错。你们两个,怎么说呢?背着父母亲做下如此不道德的事,让邓元帅今后怎么在人前竖威?唉,你们呀,即便其间有什么事情,你们当面分清,只有合乎情理,邓元帅也会答应的。”

看见女儿蝉玉,九公喜极而泣,呼道:“女儿,爹爹来了,带你回家了,啊,你起来。”

他伸手来拉,邓秀,邓荣,邓魁更则是手持利刃,对准土行孙,欲来血溅当场。

因为邓氏兄弟的举动,场中的气忿刹时紧张起来。邓氏兄弟只待九公一句话,他们便会不顾性命,拼上一拼了。

看到邓氏兄弟蠢蠢欲动,韦杵雷震子亦是站了起来,当然,他们这是为了保护子牙和维护会场安定而起身,子牙看到他们争锋相对,即以目光制止,开口说道:“论起来,这个事土行孙有莫大的罪过,纵然你和婵玉小姐有婚约在先,也得通过邓元帅把这个事办了,现在,你闯下了这样的大祸,你自己可还能收拾?”

土行孙不敢答,子牙却不待他回答,即掉转头,向邓九公问道。

“邓元帅,土行孙自认是你女婿,你可承认,啊,这就是你的家事,我不好插嘴,怎么处理,你看怎么办了,是杀是剐都随着你。”

姜子牙的话步步都让邓九公难堪,说土行孙是他女婿,这也是对的,毕竟翠女被他认着了女儿,可是,今日的情况,他岂能认了?

邓九公言语本不诎,但在西岐丞相的面前便有些诎了。他在心里下定主意,如何处置土行孙,当然要能把土行孙带回三山关,那是最好了,到那个时候,土行孙就没有救应,只有听凭处置了,同时,也就能达到今日此来目的。

当然,姜丞相说出这样的话,席中众人都不曾防备,全场一时静默,土行孙扑通的心跳声,皆听的明了,众人见他汗珠不住的淌下来,都很紧张,蝉玉撇着了,她心中竟生出柔情来。竟向父亲叩了头。

“啊,父亲,我已是孙将军的人了。”

只她这轻轻的一句,亚赛炸雷,把九公及三位公子炸呆了,这难道是女儿,妹妹说出的话?她是不是糊涂了?可也看不出来呀?

各位,她这句话,在当时那个社会,无论哪位女性头上,都是不轻易说的,封建伦理道德严重占据在每个人的心里,婵玉和土行孙在一起,虽是被逼,但却不能说,或唯有一死才能带给她解脱,她一旦要说出来,今后的行动就受制,或失了伦理,违了纲伦,在那些族规严厉的地方,族人都会有严厉的惩治手段,把此类人不分而论的一概沉入猪笼。婵玉今说出这句话也就决定了她的命运和今后走的道路,这让邓氏父子如何不惊?

是呀,傻丫头,这个事张扬不得,这本是小贼强迫,只要你不愿意,你该把这话埋在心里,回去后为父的也好交代,今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为父怎么处理?

九公言结,在那里思索,子牙却做出了决断,但听他一声责叱:“咄,好你一个土行孙,竟做出了如此大悖常理,大违纲伦的事,你羡慕蝉玉小姐,好好的与邓元帅讲,我观邓元帅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不相信邓元帅就不答应?况且,你们还是真有婚约在先,邓元帅既然许了你,又怎么会赖了你?如今,你二人做出了如此苟且之事,倒叫我如何来向邓元帅解释,唉,你们的事,我都说不清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巴掌响咣当,依我看,土行孙呀,这事还错怪在你,来人呀,先把土行孙押下去重责四十军棍,留给邓元帅解解气儿。”

呵呵,他是想以四十军棍转移九公的注意力,哪里是为了真打?

婵玉不明呀,她既被道德牵挂,认了土行孙的人,她就在想,这四十军棍真打下去,土行孙那个身骨,还不重伤多天?因而,她竟来相护。“父亲,这个事错在你大话在先,今我既已跟了孙将军,啊,你就饶了他吧?”

九公被子牙一说,本来脸上就挂不住,他看出了子牙的用意,真在西岐军营里让他出面打人这是不可能,姜子牙无非是摆摆样子,现在,女儿这一说,该是转弯的时候了。

啊,有坡能下就下吧?何必要把话说老?于是,九公开口对子牙说:“姜丞相,今日能和西岐众位将领聚首,实属是幸事,大吉大利之事,这样的好日子里,更是不轻易动刀动棍,啊,能饶就饶了他吧。唉,我已老了,老了老了,记性不大好了。”

听父亲之言,邓秀等皆不愤,气色不减,九公就转头对三子道:“蠢才,还不把你们的武器收起来。”

闻言,子牙却是大喜,便挥手让军士都退了,他再斥责土行孙道:“你还不快快谢过邓元帅,背着邓元帅,你私会邓小姐,本是死罪,今日邓元帅,大人大量,不愿和你多作计较,你还不快快谢恩?”

土行孙听说,叩头谢了。

“多谢邓元帅!”

子牙在那唔了一声,喝问道:“唔,你说什么?还不改口?”

土行孙很是机灵,他转口就叫:“多谢岳父大人不打,希望你能成全我们。”

九公的脸色很难看,不去理睬。

子牙却也不去顾,待土行孙行了礼,没了下场,在那里干等着上面发话,子牙就与邓九公说:“这小子,个头虽矮点,人却机灵,相貌也还说的过去,那双眼更是精骨溜溜的,倒和我年轻时差不多。”

九公依旧没有言语应对,子牙又道:“邓元帅,婵玉小姐与土行孙已有了夫妻之实,这已是无法挽回的事,却才你也承认了,依我看不如这样办,啊,你说行不行?由本相与燃灯大师为孙将军保媒,而武成王作为孙将军的长亲,啊,这也是做得的,他在朝歌时多在武成王府里,你那边,由陈塘关李将军为媒,借此成全他们,哈哈,四媒八证今日都办齐了,这或也是一段金世良缘,也不会就此辱没了你邓家的名声?”

被子牙此言一激,九公什么推托的话都没有了,人家想得很周到,两下媒都安排好了,他不答应能行吗?

再看了看蝉玉,已是很温顺,哪里是以前认识的飞扬着的女儿,九公只能暗叹,“唉,女大不中留。我恨他们又有什么用?”

九公不知婵玉的心智被土行孙完全迷惑,只以为女儿受辱变了性,在子牙等人面前他不好多问,不好表露,只认着这哑巴亏吃了,唉,生米已做成了熟饭,报他准又如何,不准又如何,女儿看定是人家的了。

思索到这一层,九公就开口:“小女何幸,能得姜丞相与众位大人做保,那是他们两个的福呀?只是,只是,她年少不谙礼度,只怕不堪役用,尚请丞相大人多担待。”

子牙闻言,也不再给九公分辨的机会,直接就对土行孙说:“你还呆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把你的媳妇带过来,同拜岳父和这里的诸位长亲。”

子牙的话处处不留余地,令九公的脸色一直难看,唉,人在檐下走,不得不低头,这一会,他是在西岐的营地里,要想反驳,也只能到三山关再说了。

九公不语,强忍着,于是,土行孙就搀着蝉玉,三跪九叩的跪拜了邓九公。

飞虎也很高兴,他说:“既然事已如此,越发趁兴,将他们的喜事就此办了。呵呵,也可向下面的军士坦明,不让他们在一起闲话,哈哈哈,这里一切皆停备,请大家移席,皆请那边入席吧。”

九公脸色阴沉,有点挂不住,想走的样子,子牙看着了,乃出言挽留道:“邓元帅,你看如何,今晚就将他们喜事办了,啊,你是主婚人之一呀,可不能不让大家尽兴,啊,我也沾些光,多喝一杯喜酒,待明日,再让小两口随同你回门,一同拜见老岳母,啊,邓元帅,你是意下如何呀?”

子牙的话直抵着邓九公,使他再无回应。

这正是:

从来姻缘天注定,不是良缘求难成。

聪明只数土行孙,三山关里逞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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