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不孝子（2/2）
“恩，你不在这两天从林子里飞过来的腿伤了，让我给养好了。”向宁看到：“他会学人说话吗。”“不会。”羊徽瑜扔了一点小米在栏杆上，那绿皮鹦鹉见到赶忙飞过去用尖嘴一下一下的去啄，很是滑稽。向宁看到这果子大半也都红了，案上还有不同的水果，这破天真是热啊。刨冰的瘾又上来了。只是这么坐在席子上，没有靠背的东西不是很舒服。于是把身子倚在长廊的柱子上。树上的知了也吵得很，更觉闷热。他问道：“怎么不练字了。”“还天天练，小四还小，多玩会儿。”“我的字这两天都落下了。”“没事的，不急。你伤好没有。那天都说胡话了。”“差不多了吧。就是脸有些肿，好像到这太傅府来就是挨打的。我看我就欠浑身长刺变成刺猬。到时谁一打就扎死谁。”
“胡说，哪有人身上长刺的。”羊徽瑜说道。向宁伸出手去摸那绿皮鹦鹉的脑袋，结果它赶忙一缩就用嘴去触碰他手指头，吓得把手往回缩。小四说“向宁哥哥它不咬人的。”就这么呆了一会儿，向宁说道：“大夫人家有没有冰块。我想给你们做点吃的。”羊徽瑜说道，“地窖里存了点，今年还没动呢。都是避暑用的，不能吃。”“冰有什么不能吃。弄点吧，保证又好吃又凉快。”她听了有点心动，说道：“看你伤还没好，给你弄点来。”随即她叫小四把他父母叫来。
“大夫人吩咐。”“传我的话，叫下人们给我取一块冰送过来。”向宁补了一句，“用个大盆装，你们一个人去就行了。剩下一个跟我去摘果子。”小四的爹是个老实人，向宁站起身来和他到果园里忙得不亦乐乎，，三种果子摘了满满一筐，然后两个人就进了屋子，他回到长廊上找她借了条丝巾，然后就把一个果子用纱巾过气来捣，去榨汁，结果一大筐果子让他只弄了三碗果汁，然后还切好了点果肉放在盘中。冰块一来，赶忙都捣碎了，向宁心说也没个刨冰机，要不然现在不发大财。突然他想到可以凭这个在府中发一笔，不禁兴奋起来。把三大碗果汁全倒进去，然后把果肉扔到里面，自己拿勺子狂拌了下。举着个大盆就走到长廊上，然后拿了三个碗，给每个人盛了一碗，还没等说话向宁自己就下了去一碗，最后嚼了嚼嘴里的冰渣子，发出嘎嘎的响声来。然后又去盛第二碗，她们两个看到这碗里果汁流在上面变的彩色的冰块，还有那几种不同的果肉块，看到向宁这幅神情，两个人都忙拿起勺子都往里送。小四也是和向宁一样边嚼边吃，嘴里都是嘎嘎的。向宁冲羊徽瑜说道：“你别这么咽下去，怪凉的。这里没有别人，就这么嚼吧。”她都是含到嘴里慢慢化了或者很小再咽下去，看到他们嚼冰的表情觉得那么吃估计比自己这种好吃多了，不过又不好意思。听到向宁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于是把一勺冰放到嘴里后，只听得很大的嘎嘎声。向宁看到她两腮在不停的鼓动嚼冰，在配合那声音，心想这大夫人真是很和善。小四顿时笑了出来，她吃完了这口，也冲小四笑了，“还是这么嚼着好吃。”于是三个人在那嘎嘎嚼冰。向宁没给她们多吃，怕生病，一个人就分了两碗，自己独占三碗，又分给小四父母一碗。最后他端起大盆把汁都喝了。放下盆后叫道：“爽啊。以后天天吃才好。”羊徽瑜说道：“还天天吃，哪里有这么多冰和果子给你糟践。”他突然想到那个曹秀现在还在府里，于是问道：“那个三公子在哪？”“你想见他么。”“我才不想见，走的远远的才好。就是我这刨冰都给这绿皮，也不给他吃。”小四一拍那鹦鹉，“它又吃果子了，我可不能让它多吃。”向宁又讲些乡间她们从没听过的见闻，直到太阳见西马上就要落入地下，炊烟从那边都升起来了，才和羊徽瑜离开。向宁走在她身边伴着她，到了中护军的院子，才分开。她说道：“你好好养伤，练字的事情不急，等好了再练不迟。”“恩。”随后二人分手告别。
向宁回到房中，刚关上门，见到屋子里没有人，饭菜都摆好了。刚才冰吃的太多也不想吃东西，随即脱鞋子就往上躺，突然觉得上面多个东西挺咯人。扭过头一看，那个什么萧晖正躺在床上了，吓得赶忙滚下来，“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那萧晖起来之后，说道：“你起来吧。”于是两个人都坐下，萧晖叹了一声：“我娘活不了多久了，大概就在这几天吧。”向宁安慰道：“不会的，我看会好的，今天她还喝了粥呢，我要每天去照顾下，应该会好的。”萧晖站起身来，对他一躬扫地，“听我娘说了你的事情，我萧晖在此谢过。我自会好好报答你。”随后又冷笑一声，“那曹家我也会找去的。”向宁听闻：“那曹家很是厉害，劝你还是不要去的好。”看到他已然穿上了府里的下人衣服，说道：“你怎么穿上了这身？”“混进这府里对我来说还不算难。”“你眼下有什么打算没有。”他给萧晖倒了一杯水，放到他面前，“小弟看你武艺不凡，定能成就一番大业。”“算了吧，眼下这个样子什么也不要提了。”“那好，要是需要小弟的一定帮得上忙。您吃饭了吗，我这还有吃的。”“不必了。此番前来我只为道谢。”说完人就闪出了院子。
接下来两天，向宁每天都是重复这种日子，早晨去看司马淯。中午去看婆婆，他注意到萧晖已经成了个扫地的仆役，主要负责者洗衣房周围的院子，不禁佩服他的能力。其实很简单，他把原来那个人给蒸发掉了。每次都看了一会儿就出来，不过情况每况愈下，看到婆婆见他都是满脸笑容，不禁落下泪来。每次都是强忍着出来，然后偷偷的抹眼泪。下午接着开始练字，要不就是给小四和羊徽瑜讲故事。
睡到半夜，突然被叫醒，只见萧晖站在床边，“快跟我走，我娘不行了。她要见你。”语气很是急迫，向宁很是害怕“不是白天还好好的吗。”萧晖冷着个脸。自己赶忙随便穿了衣服就跟他出去，门院都锁了，萧晖一拽他肩膀，一下子就和他飞出了高墙，接连这么飞了几道院子之后，向宁脑袋早已经蒙了，耳朵里全是那种风声，最终晕头转向来到屋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