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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吃了一次亏,可不能像那一次傻乎乎地把东西往外送还自个儿开心。
“我不唬你,你如此啰嗦,莫不是没有些真本事,神医只是虚名?”
储染心里不耐烦,身下钝痛又是变得一阵阵火辣辣,稍动一下就痛极,他平日里哪里受过这种疼痛,都是他看着别人痛得隐忍或是痛晕过去,都怪那个女人,害得他平白遭受如此痛楚,一定要让她加倍偿还,他默默给谢蝶又加了一笔账,却浑然不觉得自己将手伸进一个女子衣襟里多么失礼的行为。
苏明阳不禁好笑,这小儿吧,端一张嘴特别能说会道,能把死人说成活的,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他不看吧他储染说得让他不得不为他看,他苏明阳不看吧,又说他是浪得虚名,哎呀,这世上,怎么就有这样的人呢,简直生下来就是祸害,专门害人的祸害!
“那你总归得把*给老夫脱下来啊。”
苏明阳打定了想让储染出丑的心思,把自己的小家伙给亮在外头给人看,打死他储染也不会这样做吧。
谁知储染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伸出纤细的手腕来就搁在一旁桌子上的脉枕上,那架势,早有准备。
苏明阳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声,“老夫看病讲究的乃是望闻问切,先是望,最后是切,你总得让老夫看看伤怎么样吧,光凭把脉,老夫号称神医,可真不是神医那!”
储染见他有心让自己出招,也不顺他意,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先让储大下去,储大会意,储染再少年老成,毕竟是十五岁的年纪,脸皮还是薄了那么点,他悄悄隐了身影,就留了苏明阳与储染两人在屋里,屋外有些冷了,远处黑沉沉的一片,屋檐下微弱的烛光驱散不了那些黑暗。
他微微叹了口气,今晚,怕是又不得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