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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找了些理由说辞,储大也不多问,照着苏明阳的吩咐在夜间里来回准备好他所交代的东西。
金针刺周身大穴需要大夫深厚的施针功力与病人超乎寻常的忍耐力,其艰辛与风险不言而喻,储染既然冒了这个险,他苏明阳岂有不陪他的道理?
苏明阳心里存着坏心眼,他记恨刚才储染拿他的宝贝来威胁他,于是施针的时候,将金针稍稍向下扎深了半寸,这种施针法却又不会伤到病人半分,只是让病人感觉痛楚难当,果然,扎了不到五针,躺在褥子上的储染已经冷汗涔涔,身体开始出现痉挛,苏明阳又是一阵阴阳怪气,“早说了要慢慢调理,你自己偏生要受这罪,你姐姐可是被人下了什么蛊,自家人还下什么毒啊。’
躺在褥子上的没有人回答他,寂静的屋子里,只有储染粗重的*响起,苏明阳已经施针到了第八针,再有一针,就要结束了,不说是储染痛得已经开始满头大汗,连他自己身上都出了一身薄薄的细汗,这一针施下去,轻揉捻搓不说,还得按住储染痉挛的身体保持平躺的姿势,累的他一把老骨头,不过总算是让他心中出了一口恶气。
正当苏明阳将最后一根金针放在火上烤时,突然门被一脚踢了开来,一股冷风顺着门吹了进来,那人叫叫嚷嚷,喊着苏老先生苏老先生的名号。
苏明阳当即一把抽出储染身下的毯子覆盖在他的身上,“快把门关上!”
来人却是不关,一把冲上前来拽着苏明阳欣喜道;“苏爷爷,可算是找着您了,快,快些,快随我走!”
苏明阳一听有人喊他为苏爷爷,不禁好笑,一打量,才发现竟然是同储染玩耍的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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