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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然绝然的下了轿子,苏明阳怕自己后悔,对于天才的*,他比谁都清楚,他已经是风烛残年的古稀老人,哪怕是再懂得延年益寿的养生之道,可毕竟也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他一生无子嗣,只盼将来死的时候能有人给他收尸,每年清明之际能与人记得给他上柱香,拜祭拜祭。
“没想到,江家的宅院,不过如此,比那储家的府邸,差了些许啊。”
苏明阳没想到眼前的宅子清减如此,十分朴素,“你父亲担得起这青天二字。”
而后下来的江南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他的面前开始带路,走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他便来到一间古朴的厢房,屋子里十分简洁雅致,看起来像是个读书人居住的屋子,厢门正前方是一书案,案上香烟袅袅,闻者透人心脾,是沉香的香味。
苏明阳古怪地看了一眼江南,“怎么用此物当熏香?怪不得你身上常有沉香的香味,但见不似有寒疾之症啊。”
江南没有看他,只是移开不远处的屏风淡淡说道;“我自小就有恶寒,却又不是什么疾病,所以我爹爹给我用了沉香。”
屏风被移开的时候苏明阳又是吃了一惊,“这人中毒了。”
他快步走上前,忙搭了脉诊治,脉象混乱,脸上肿胀甚至开始溃烂,“快解开他身上的衣服,不然衣服沾着溃烂的地方就棘手了。”
他对江南说道,就见他皱着眉迟疑了一下,苏明阳不禁大了声;“还不快解!平日里女人不是玩惯了,这会愣什么?”
“红袖,快进。”
江南本来打算想叫着下人来动手的,他嫌恶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谢蝶,要不是留着这女人能制住储染,他才不想对着一个浑身烂了的丑八怪,再说了,他是会风流,可不*,除了摸摸女人的小手和细腰,其它的可还没真刀真枪过呢。
“臭小子,这么点能耐,还想做什么大事!”
苏明阳骂了一声,他一只手诊脉,另一只手在检查着谢蝶的眼耳口鼻,没时间去解衣服脱裤子的,只好狠狠地瞪了江南一眼,骂了两句,这小子才施施然地解了人家的衣服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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