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破羊皮和碎紫晶(1/2)
说起这个美女,只能说上天为蒋绻开了个小玩笑,李晴正是李福寿家小儿子的女儿李晴。经过一夜闲聊,这个叫李晴的美女已经完全被蒋绻迷住,他见识广博风趣幽默,温文尔雅的同时还毫不吝惜对李晴美丽的赞美,喜不露于形,怒藏于心,李晴从小在文房四宝堆中长大,在父母中西夹杂的教育模式下,既欣赏东方男人的含蓄内敛,又向往西方男人的浪漫多情,蒋绻,正是这样一个人。
第二天陈青把蒋绻领回了四合院,好好叮嘱蒋绻:“小方,以后记住不管到哪里都要把工作证带着,首都可不比广州。”
蒋绻听他嘀咕完了,和他又敷衍了两句,这才抽出身来,背着包出了院子。
北京已经变了不少,沿着长安街望过去,已经找不到当年的萧条影子,蒋绻心中不由得赞叹大陆的建设速度,但是看了一圈,又开始感叹起大陆的审美程度,十七年前他离开大陆的时候,女人还有旗袍,现在全是清一色的松垮褂子裤子黑布鞋,哪里还有美可言。
想到这里,他又不禁想到了李晴,如果李晴换上一身高领的长旗袍,头发烫个波浪,再画个时下流行的妆,那只怕是会艳绝澳门了吧。
蒋绻这趟潜回大陆其实主要的目的就是看看爷爷,张老先生被送回北京之后还是继续在北京大学教书,一直到前几年退休,都住在颐和园附近,也没搬过家。蒋绻走到**看了一圈,这才坐车往颐和园去了。
问了好久蒋绻才找到了爷爷的家,敲开门,蒋绻拿出记者证,说:“张老师,我是南方日报的记者,我们这次想对您做一个专访。”
张老先生一听忙道:“请进请进。”
进了屋,张先生正要来给蒋绻倒水,蒋绻一把拦住,抓住爷爷的手,连声说道:“爷爷,是我,我是小宝,小宝呀。”
中间认亲的过程就不详细叙述了,总之就是,爷孙相认分外激动,激动完了,张先生对蒋绻说:“我平生有两个心愿,一个是全家团聚,本来我已经不做指望,不过现在你来了,也算是了了我这个心愿。”
蒋绻点点头,张老先生又接着说:“第二个是,我年轻的时候欠了一个人情,至今无法还,你还记得小时候我经常带你去的琉璃厂的老王家么?”说道这里,张先生将彩蛋的来历和失踪的情况连带金二爷的事情全部都给蒋绻讲了,又道:“48年送走你们之后,我无意中在杭州的一个摊子上寻到了线索,不过后来辗转各地我也实在是力不从心。”
蒋绻问:“那这个线索?”
张老先生回答道:“到北京之后我就将这个东西藏到了张家老宅,政局刚定,还有老蒋那边的人到处流窜,这事也就拖着了,你这几天帮我到老宅把这个东西找出来,即使不能还了这个人情,我也总算尽了自己绵薄之力了。
就说蒋绻是个行动派,既然爷爷这样要求了,他马上就出发去了张家老宅。张家老宅的地段不错,就在紫禁城东面的灯市口,挨着王府井,但是和颐和园隔的就有点儿远,蒋绻从**到颐和园就花了个把来小时,现在又要从颐和园到灯市口,找到张家老宅已经是下午了。
宅子已经被划成了二十几户民居,一进了院子里晒着的被褥晾着的尿布全然一副大杂院的样子,哪里还有当年的半分威严,蒋绻找到爷爷说的那个屋子,现在是给一户姓于的人家住着,那户人一听说是南方日报的记者帮着张教授来寻摸小时候埋下的所谓宝藏的,马上说:“行,方记者同志您自便,有事儿要帮忙您都叫我一声,我就在院子里。”
虽说张家老宅当年是给充公了,大部分东西也都给了政府,但是有些小的日用品还是被放在一个箱子里收了起来,摆在这间屋子的角落里,张先生当年的东西,就藏在箱子底下的地面的转头下,用一个铁皮盒子装着,蒋绻不费力就将铁皮盒子弄了出来,收进了衣服口袋中,又在巷子里随便找了点小玩意拿着,和姓于的那位打了个招呼,出了老宅,又颠颠的回到颐和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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