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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师父的秘密(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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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铭对南郭逸说:“大学兄,你有办法,快帮冯大伯想个脱身的法子吧。”

南郭逸说:“我不是正在想么?只是咱们在这里没有熟人,实在不好办啊。”

三人正在想办法,忽听里面月芳说话了:“南郭公子,我送冯大夫出城吧。”原来刚才三人说的话,月芳全听到了。

南郭逸听见月芳说话,撩起门帘一看,见月芳正挣扎着要起来,南郭逸急忙过去扶她。月芳喘着气对南郭逸说:“你扶我出来,我有话要说。”

南郭逸扶着月芳到客厅,月芳就倚靠在南郭逸身上坐下。也许是月芳在发烧,额面绯红,两眼半闭,看上去别有一种娇弱妩媚之美。月芳有气无力地说:“刚才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冯大夫,您是好人,不知为什么官府要抓您,我想肯定是冤枉的。不管怎么说,您还是赶快逃走最好,给官府抓了,不死也得脱一层皮。我刚才想了想,我可以送您出城。我坐在车上,您藏在我的身后,城门口的卫兵一般不会查我们天香书寓的车子,到时候我就说是应‘官招’出城陪宴,卫兵怕得罪了我们,一般也不敢查。”

原来古时官员宴请宾客时,往往要招些有才色的妓女去唱歌侍酒,增加气氛,所以叫“官招”。官府招妓女去是不付钱的,只是赏赐些礼物,尽管如此,妓女还是很愿意去官招。因为一个妓女被“官招”了,就说明她的才色过人,也是身价的象征。

南郭逸听了说:“月芳这个主意虽说可行,只是月芳身体这么弱,我们怎么好意思让她去呢?我们还是想想其它法子吧。”

大家想来想去,却想不出比这更好的法子。这时还是月芳说话:“你们不用再想了,就这么办吧。冯大夫给我看了病,我也得帮帮他老人家啊。”

冯薙连连给月芳作揖,感激地说:“月芳姑娘,真是太谢谢你了,实在是太谢谢你了。我能逃出去的话,将来一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南郭逸见冯薙这么说,不好再劝阻,只是说:“就是月芳愿意帮忙,天香书寓也不会让她去啊。”

月芳却说:“南郭公子,你别担心,这个我自有办法。”说着月芳就命小丫鬟去请鸨娘来。

鸨娘来后,月芳对她说:“妈妈,咱们遇到麻烦事了,官府现在正指名抓捕冯大夫呢。”

鸨娘大惊失色,说:“什么,官府抓冯大夫?你没有搞错吧?冯大夫一个老老实实的医生,官府抓他干什么?”

冯薙也说:“妈妈,月芳的话不错,官兵的确正在抓我呢。请妈妈看在我多年为天香书寓的姑娘们看病的份上,帮帮我,帮我逃出去吧。”说着冯薙又给鸨娘连连作几个揖。

鸨娘拼命摆手说:“不行,这可不行,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法子帮你。冯大夫,请你赶快走人吧,我这里不能再留你了。”

这时月芳说:“妈妈,冯大夫这些年来这么关照咱们,您就忍心见死不救么?反正冯大夫已经来了,咱们就得帮帮他,不然官府在咱们这里捕到冯大夫,妈妈您不是也要受连累么?到时候官府问起来的话,我就说冯大夫是您请来的。”

鸨娘听了急着说:“月芳,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冯大夫怎么是我请来的?”

月芳说:“妈妈您忘了,冯大夫不是您请来给我看病的么?”

鸨娘又气又急,声音颤抖地说:“月芳,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我请冯大夫来是为了给你看病的呀。月芳,你忘了我对你的好处了么?怎么能胳膊肘朝外拐,老是替别人说话呢?”

月芳说:“妈妈,您既然对我好,就好事做到底,也帮帮冯大夫吧。”

南郭逸也说:“妈妈,你想想看,你帮冯大夫逃走,其实就是帮你自己。如果冯大夫在你这里被抓了,你还不落一个窝藏罪犯的罪名?还是听月芳的话,帮冯大夫逃走了,大家都方便。”

鸨娘想了想,叹口气说:“唉,没办法,只好按你说的去做吧。只是冯大夫,万一您被官府抓住,可千万别说是我帮您逃走的。”

冯薙连连点头说:“妈妈,这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恩将仇报,绝不会说出你来的。”

月芳让小丫鬟帮她化了妆后,让南郭逸扶她坐上车,冯薙则伏在月芳身后,蒙上一块大缎子,不细看的话,还以为是一个大包袱呢。月芳又指名让哑哥给她赶车,原来这个哑哥是个哑巴,在天香书寓里干些打杂赶车的活,所以大家都叫他“哑哥”。月芳平素对哑哥不错,哑哥也对月芳颇为忠心,不会出卖她,所以月芳指名让哑哥给她赶车。

哑哥赶着天香书寓的艳丽马车,月芳坐着车上,身后藏着冯薙,南郭逸和夏铭装作一般的行人跟着月芳的车后。马车到了安邑城北门附近,果然看到官兵在仔细盘查出城的人,凡是老头就扣起来严加盘问,年轻人则不在盘查之列。夏铭见此,悄悄对南郭逸说:“大学兄果然料事如神,官兵在城门口查人呢。要是冯大伯这么出城,非被官兵抓住不可。”

月芳的马车过来,一个兵头模样的人过来,问哑哥说:“车上是什么人?”

哑哥哼哼地指着自己的嘴巴,表示自己是哑巴。月芳撩开帘子,探出头来,媚笑着对兵头说:“大哥,我有急事,吏部的大人招我去参加一个宴会,我得赶快赶去,不然要迟到了。”

兵头一看这艳丽的车子就知道是高级妓院的马车,再看车上是一个花容月貌的姑娘,知道这些高级妓女是不好惹的,惹她不高兴了在大官那里告一状,也要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兵头立即给月芳陪笑说:“对不起让姑娘耽误时间了。”然后挥手就让月芳的马车出城,还对月芳招手说:“姑娘走好。”

南郭逸和夏铭见月芳顺利出城,都松了一口气,两人也跟着出城。官兵见他俩是年轻人,也不问话,挥手就让他们出城了。出了城后,月芳不能立即让冯薙下车,又让哑哥赶着车往前走了一程。刚才月芳被冷风一吹,就觉得头昏眼花,几乎快要晕倒了,她使劲咬着牙支撑着。出了城后,月芳也松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冰冷,周身打颤。这时南郭逸和夏铭也赶了过来,两人上了马车,只见月芳闭着眼躺在车上,冯薙正在给她诊脉。南郭逸摸摸月芳的额头,火辣辣地烫手,急忙问月芳说:“月芳,月芳,你怎么样了?”

月芳听见南郭逸说话,勉强睁开眼看他一眼,握住他的手说:“我好冷,好冷啊,给我披件衣服。”

南郭逸脱下自己的衣服给月芳披上,夏铭也急得对冯薙说:“冯大伯,月芳病得不行了,你得赶快救救她呀。”

冯薙说:“夏小兄弟,这我还不知道么?只是我走得急,那个放着急救药的箱子丢在天香书寓了,现在没药,一点办法也没有。”

夏铭问道:“这附近有药铺么?”

冯薙说:“城里才有药铺,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哪有什么药铺呀。”

南郭逸听了说:“冯大伯,你赶快给开个救命的方子,叫夏兄弟再回城里去药铺抓药。”

冯薙说:“哎呀,这里笔墨也没有,怎么写啊?”

夏铭拉开衣襟,“嗤”地一声从内衣撕下一条布,又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自己左臂上轻轻一拉,一股鲜血立即冒了出来。夏铭把布条递给冯薙,指着自己左臂上的血,说:“冯大夫,你就蘸着我的血在这个布条上写药方吧。”

冯薙吃了一惊,不知所措地说:“这怎么行?这怎么行?”

夏铭说:“现在救人要紧,您赶快写,一会儿血凝固了就写不了了。”

南郭逸紧紧握住夏铭的手,含着泪说:“好兄弟,谢谢你了。”

夏铭却笑道:“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冯大夫,赶快写药方吧。”

冯薙颤抖着手,蘸着夏铭的血,在布条上刚写了几个字,忽然想起什么来,问道:“夏小兄弟,你不是说我弟弟在城外等我么?他现在离这里有多远?”

夏铭说:“不远了,赶车快些也就是一炷香的功夫。”

冯薙又问:“我弟弟走时,带上他炼的坤丹了吧?”

夏铭说:“那是当然了。冯二伯辛辛苦苦炼出来的坤丹,怎么能不带呢。”

冯薙点头说:“那就好!咱们赶快去找我弟弟,问他要一粒坤丹给月芳姑娘吃。我弟弟炼的坤丹是补气的,月芳现在的问题主要是气虚,所以那坤丹正好能救她的命。”

南郭逸和夏铭听了都大喜。冯薙给夏铭包扎好伤口,夏铭嫌哑哥赶车慢,亲自赶车,打马直向冯荠等他们的地方驰去。

冯荠和荀士良正在心急如焚地等着,忽见夏铭赶着一辆艳丽的马车过来,两人一阵高兴。冯荠问道:“铭儿,你从哪儿搞来一辆这么漂亮的马车?我哥哥接来了么?”

说着冯薙就从马车上下来了,冯荠还来不及说什么,冯薙先说:“二弟,你给我一粒上好的坤丹。”

冯荠奇道:“大哥,你要坤丹做什么?”

冯薙说:“现在没时间解释,你先拿坤丹来,救命要紧。”

冯荠也看到马车上似乎有个病人,于是他从自己的车上取出一粒“二坤丹”递给冯薙。冯薙立即把“二坤丹”塞回冯荠手中,说:“你把最好的坤丹给我,你不是已经炼出‘六坤丹’了么?”

冯荠却不舍得给六坤丹,说:“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六坤丹极难练,一年才能练出一粒,我现在只有三粒六坤丹。车上是什么人,值得给他用这么贵重的药么?”

冯薙说:“车上这人救了我的命。大哥我求你,拿出一粒六坤丹来,救救她的命,行不行?”

冯荠见冯薙说出这话,不好意思不给大哥面子,勉强取出一粒六坤丹,递给冯薙。冯薙又问冯荠要来水,然后上车给月芳吃药。

这时月芳正迷迷糊糊地倚在南郭逸怀中,嘴里喃喃地说:“南郭大哥,你再离我近点……,我怕是不行了……,没想到能死在你身边……,这样我死了也高兴……”

南郭逸紧抱着月芳,流着泪说:“月芳,不要紧,冯大夫给你拿药去了,你吃了药就会好的。”

冯薙让南郭逸帮他把六坤丹塞入月芳嘴里,又喂水给她服下丹药。六坤丹果然是极其灵验,月芳服下后,就觉得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身上的寒气渐渐被这股热气驱散,精神也逐渐好了起来。不久,月芳睁开眼,对南郭逸说:“南郭大哥,你给我吃的药好灵啊,我现在身上已经不冷了。”

大家听了月芳这话,都松了一口气。冯荠悄悄问夏铭道:“铭儿,车上的这姑娘是什么人?”

夏铭说:“大师伯,这事我以前跟您说过的。上次我们找您错认了冯大伯,歪打正着在天香书寓打听到您的消息,这姑娘就是那次我们在天香书寓认识的。”接着夏铭又把月芳救冯薙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冯荠听了夏铭的话,点头赞道:“这姑娘虽说是个妓女,却也够仗义的,可算是女中的豪杰。我这六坤丹给她吃了也不冤枉。”

冯薙又问冯荠要来笔墨,给月芳仔细开了一个药方,然后上车把药方塞在月芳手中,说:“月芳,你主要是气虚,我给你开了一个补气的方子,你回去叫人给你抓来药,按时吃药,有个把月你的病就能好起来。”

这时月芳的精神已经好多了,她微微点头谢谢冯薙,说:“谢谢冯大夫。您真是神医,我回去就吃您的药。”

冯薙又对南郭逸说:“南郭小兄弟,月芳虽说好些了,但还是身体虚弱,你赶快让她回去休息吧,再受凉就不好了。”

南郭逸只得对月芳说:“月芳,冯大夫说你身体弱,让你赶快回去歇息。”

月芳依依不舍地紧紧攥住南郭逸的手,南郭逸明白月芳的意思,对她小声说:“月芳,你先回去,我有时间就会去看你的。”

月芳高兴地笑了,说:“南郭大哥,我知道你一定不会骗我的。我回去好好养病,下次你来看我时,我一定给你好好作一首诗。”

哑哥赶着车载着月芳走了。月芳昏昏沉沉地躺在车上,正为自己救了冯薙的命而感到高兴。不过月芳没想到她救了冯薙的命,同时也救了她自己的命。月芳的气虚症已经很重,除非用上好的极品药,一般的药是治不好她的病的。本来月芳的身份是不可能得到六坤丹这样的极品药,这次她看在南郭逸的面子上,拼命救了冯薙,意外地服下了极品补气的六坤丹。这六坤丹服下去,月芳的病就好了一半,后来她按照冯薙开的药方吃了一个多月的药,身体竟然痊愈了。

月芳走后,冯荠一行人驾车前往他朋友的小山庄。一路上冯薙咕咕喃喃地埋怨弟弟不务正业惹祸,冯荠也不辩解。到天黑时分,冯荠一行人到了他朋友的山庄。这是一个十分偏僻的小山庄,山庄的主人是冯荠的至交,他得知冯荠一行人来避难,也不多问就安排他们住下。晚上,冯荠叫来南郭逸、夏铭和荀士良商量对策,冯荠说:“从现在的情况看,官府一定画影图形,四处搜捕我们兄弟两人,我们兄弟两人暂时是不能出头露面了,在这山庄里躲一阵避避风。只是在大梁的澹台五弟危险,得赶快有人去通知他。另外在邯郸的二弟岳潇芩,虽说可能遭到官府的抓捕,但岳二弟是我们五兄弟中最足智多谋的,他大概能够设法逃脱官府的缉拿,所以我们也得去找找他。”

冯荠看看大家,见众人都在认真地听着,就继续说:“我想让逸儿和铭儿去大梁通知澹台五弟,让士良去邯郸打听岳二弟的消息,你们意下如何?”

夏铭问道:“南郭大哥是岳师伯的徒弟,对邯郸熟悉;荀兄弟是澹台师叔的徒弟,对大梁熟悉,为什么不让南郭兄去找岳师伯,让荀兄弟去通知澹台师叔,这样不是更方便么?”

南郭逸拍拍夏铭的肩膀说:“夏兄弟,大师伯这样可是别有用意的。你想想,荀兄弟是澹台师叔的徒弟,官府要抓澹台师叔的话,荀兄弟就也成了官府抓捕的对象,他去大梁活动就很困难。大梁的人都不认识咱们两人,所以咱们两人去大梁最安全。”

夏铭恍然大悟地说:“我明白了,让荀兄弟去邯郸,那里的人都不认识他,所以他去邯郸找岳师伯最安全。”

冯荠点头道:“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南郭逸又问:“大师伯,澹台师叔在大梁什么地方,我们怎么去找他呢?”

冯荠说:“澹台五弟的祖上是打铁出身,他在大梁开了一家铁匠铺,名叫‘百炼坊’,专门打造兵器,手艺好极了,我的流星叉就是他替我打造的。”

南郭逸和夏铭都奇道:“澹台师叔原来还是铁匠。”

冯荠说:“是啊,我们五兄弟,为了不引人注目,尽量做与武艺不相关事情。只是石三弟和封四弟,除了武艺之外不会别的,只好开个不知名的小武馆混饭吃。”冯荠又对荀士良说:“早在半年前,我就叫我的徒弟欧庭俊,到大梁去找澹台五弟修炼武艺了。士良,你从澹台五弟那里离开以前,见到过我徒儿欧庭俊么?”

荀士良摇头说:“没有啊,我没有见过欧庭大哥。”

冯荠说:“也许是欧庭俊路上耽误些时间,他到大梁的时候,你已经去阳翟的封四弟那里了。不管怎么说,这次逸儿和铭儿去大梁,肯定能见到欧庭俊了。”

南郭逸和夏铭高兴地说:“这太好了,这下我们又多了一个兄弟。”

冯荠再把岳潇芩的情况对荀士良仔细讲了一遍。讲完后,冯荠问三个徒弟说:“我交待你们的事情,都明白了吗?”

三个徒弟齐声答道:“明白了。”

冯荠点点头说:“你们明白了,我就放心了。现在事情紧急,你们明天一早就走,士良去邯郸,逸儿和铭儿去大梁。特别是逸儿和铭儿两人,路上万不可耽误时间,要尽快赶到大梁去通知你们澹台师叔。”

第二天天蒙蒙亮,南郭逸、夏铭和荀士良就各骑一匹马起身了。冯荠和冯薙不敢出门,冯荠的老友把他们送出村口。三人一起走了一天,第二天走到分叉的路口,南郭逸说:“士良兄弟,这条路是通往邯郸的,咱们不得不在这里分手了。”

荀士良虽说才与南郭逸和夏铭接触了很短的时间,但三人情意投合,已经相处得十分融洽。三人分手时都非常依依不舍,南郭逸特别交待说:“荀兄弟,邯郸有两个好馆子,味道好极了,一定要去尝尝。第一个是西市大街上的熙春楼,味道很好,价格也还可以,值得一去;第二个是白虎门外的六迷馆,六迷馆的东西味道可是绝了,你去吃一次就知道,那味道保证你终身不忘。只是六迷馆的价格太贵,你未必吃得起,所以你一定要去找我跟你说的邯郸裕锦丝行的店主桑琦。桑琦是大财主,跟我和夏老弟都是好朋友,你找他时,一定要让他请你去六迷馆吃一顿。”

荀士良对上馆子吃饭并没有特别的兴趣,听南郭逸开口闭口都是说吃的,出于对师兄的尊重,只得装作认真地点头称是。南郭逸又问荀士良道:“荀兄弟,大梁有什么好吃的馆子,给我们推荐几个。”

荀士良不常去饭馆,想了一会儿说:“我觉得东街上的丰酝酒楼不错,另外一家叫做八仙斋的熟肉店,那里的香肠特别有名。”

南郭逸听了兴致勃勃地说:“好,我们一定去你介绍的这两家店饱饱口福。”

南郭逸和夏铭看着荀士良骑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夏铭深有感触地说:“我真想去邯郸,要是让我去邯郸就好了。”

南郭逸也若有所思地说:“是啊,老弟,你是想去邯郸见那位方姑娘吧?当然啦,她是你的未婚妻,不想去见她也说不过去,反正桃花好运都让你交上了。”

夏铭却说:“大学兄,你还说呢,你不是也在安邑交上了桃花运,遇到月芳姑娘了么?说实话,大学兄,我很想知道那天你和月芳单独在一起都谈了些什么,能不能透露一点点给我?”

南郭逸干咳一声,摆手说:“行了,别提这些了,咱们要赶到大梁去救人,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救人吧。”

说完南郭逸打马向大梁的方向奔去,夏铭也打马紧跟上来,两人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也消失在地平线上。

(第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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