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八苦,五蕴生。(2/2)
丧门对紫幽道:“你应该明白,那青灵子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你觉得我会带在腰间?”紫幽向丧门问道。
丧门对紫幽肯定的道:“我知道你会带的,早在你被青灵子禁锢在祸鲫腹中的时候,我便对你了如指掌。”
紫幽将八荒禁妖锁系在腰间,顿时一道金光闪现,直将紫幽勒的死死的,紫幽强忍着疼痛,对丧门道:“传闻这八荒禁妖锁,不能想着挣脱,越是想要挣脱,便就越紧,直到把人勒成两截,看来传言竟是真的。”
“你竟拿自己的身体轻易的尝试。”丧门不解的看着紫幽。
紫幽对丧门道:“这有何不敢尝试的,反正系上这八荒禁妖锁,便不能拿下,倒不如尝试一下真假,至少让自己心里有个底。”
往昔殿,鲍鱼海参二将以将夸父压制与殿外,炎舞看了一眼凤瑶后,不在言语,转头便向夸父看去,此刻的夸父浑身布满了伤痕,一介凡魂身上布满了那般多的伤痕,即使是全身安好的神人,也恐怕难以承受那般的痛苦。
夸父见到炎舞前来,便是在这苦海受尽苦楚,也不觉得心中有苦,没想到,没想到至下入这苦海之中,炎主都没有忘记自己。
“夸,你没事吧?”炎舞向夸父关切的问道。
“炎主,我没事。”夸父摇了摇头,眼眶中的泪水不断的打转,此刻夸父的眼眸已经模糊不清。
炎舞向夸父询问道“对了,夸,你怎么会,你怎么会进入这死海的,而且,你现在的魂魄已经收损,究竟是谁将次杀死的?”
“是,是杀神仙楼。”听到炎舞询问,夸父此刻想起杀神仙楼来,满脑子皆是恨意。
炎舞向夸父不解的问道“杀神仙楼,难怪你身上会那般多的灼伤,不过,你是如何招惹那杀神仙楼的,为何杀神仙楼竟对你痛下杀手?”看到此刻的夸父,炎舞整个心都刺痛起来。
看着为自己揪心的炎主,夸父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告诉了炎舞,从听从一神秘之人的告知,得知仙楼是杀死自己族人的凶手,便追至叁曈国,到那里才发现仙楼已将其屠城,问其原因,自是叁瞳国有先机之术,却不肯相帮而遭其灭国,后夸父询问九野之事,仙楼供认不讳,故此,发生了争斗,奈何夸父只是凡人,却无法与之仙楼匹敌,故受其九天神雷,将其自己肉身焚毁,而残魄却不知为何流至苦海。
至夸父死后的记忆颇为模糊,好像一道青光显现,自己便已经来到了这苦海,索性自己没有死,又被诸灵魂拉至海底,关押至今。
炎舞听到这里,仅仅握住了拳头,暗恨那仙楼着实的可恨,竟这般的草芥人命,为自己的一己私利,图杀了叁瞳国所有的国民,想到这里,炎舞对仙楼早已暴露出了杀意。
凤瑶不以为意,对凤瑶而言,杀神仙楼不过是一个小喽啰,只是当初没有将他杀死,如今法力虽有增长,却翻不起什么大浪,如果炎舞真要杀了仙楼,凤瑶自不会反对,甚至会帮助炎舞亲手宰了杀神仙楼。
“你是被青灵子给关起来的。”炎舞对夸父道:“夸,虽说当时你记不得来了,但苦海的诸多怨灵,皆授其青灵子的命令,故此,你只是被青灵子扣押了起来。”
夸向炎舞问道:“炎主,那青灵子为什么要扣押我的灵魂?”
“或许是因为,新来的灵魂没有受其苦海的渲染,所以,才决定保留你灵魂的原汁原味。”炎舞对夸道。
夸惊愕的道:“炎主,你是说青灵子是想要吃了我?”
炎舞摇了摇头,对夸道:“不知道,但是有一点你要切记,那青灵子不简单。”说道这里,炎舞想到了青灵子,或许,青灵子已经平定了叛乱,又想了想紫幽,炎舞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着,希望紫幽能够活着吧,至少也是自己帮助他解开的禁锢,若是这般轻易的死去,倒是无趣的很。
夸父对炎舞道:“炎主,这苦海我有听过它的传闻,眼下我们怎样才能够出的这苦海?”
炎舞拍了拍夸父的肩膀,对其夸父道:“放心吧,我刚刚得获一件宝贝,正好可以借之力量脱得苦海的困境。”
“那究竟是什么宝贝?”夸父不由好奇的问道。
“玉蛟剪。”炎舞对夸父讲道。
“是可以剪断水流的玉蛟剪?”夸父惊讶不已。
炎舞点了点头,对夸父道:“夸,没想到,你也知道玉蛟剪啊。”
“昔日我拜青帝为师的时候,自是听师尊讲起过玉蛟剪的事情,说是曾经有水母娘娘为祸,人间洪灾四起,天河泛滥不断,人间民不聊生,百姓流离失所,沙海有一神人,人唤作小张太子,小张太子便就用此玉蛟剪间断了山河之脉,那山如同豆腐,水流如同布匹一般,轻易间一分为二,并且用那玉蛟剪降服了水母娘娘。”夸父对炎舞道。
“我师父帝俊曾告诉与我,也是这一个故事,只是你我故事的版本随有相似,但完全却不一样。”炎舞对夸父笑道:“夸,你可知道,我师父是与我怎样说的?”
那夸父对炎舞道:“炎主,你师傅既给我师父说的不一样,我又怎知你师傅所说?炎主啊,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你师傅怎么说的呗。”
“小张太子乃沙海边境流沙国的太子,后因救了一只水猿而得以修仙大道,那水猿名为污支奇,自称水母娘娘,传闻是混沌四猴之中,唯一的雌猴,摘星转月,千山缩影,乾坤挪弄,眼耳慧通,呼雨唤风,皆四海成臣,五湖得令,千泊河流,诸虾兵蟹将皆听之调遣,翻弄与四海,水淹与万山。如此神通之人,也遭其暗算,后的小张太子所救,为此水母娘娘对其小张太子暗生情谊。”炎舞对夸父道。
“那不对啊,我师父可是说,小张太子可是借玉蛟剪而打败的水母娘娘,若是水母娘娘暗生情谊的话,那这般说,是水母娘娘故意让之?”夸父挠了挠头,向炎舞问道。
“后来,水母娘娘为敢其恩德,便以自身法术相授,才有了小张太子今日的法术,也情系与水母娘娘,却因种种而导致诸多误解,流沙国惨遭灭门,种种迹象都表明为水母娘娘所为,故此,小张太子将其水母娘娘污支奇害之,小张太子不忍伤之气污支奇要害,故,残魂修魄而不死,污支奇因爱生恨,手持浑天降魔棍引动天灾不断,洪水泛滥成灾,天河泛滥不断,故触怒了天威,神帝昊天率众神下界捉拿,而小张太子便在其中,众天神十万有余,都非水母娘娘污支奇敌手,只是对小张太子昔日之情未了,故,败与小张太子之手,小张借其玉蛟剪而剪断了洪水的流向,那片片洪水如同布匹一般,尽数的被收了去,而那污支奇也被龟蛇二将擒去,镇压与龙虎山下。”
“龙虎山那不是天师府,难道小张太子是张道陵?”夸父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炎舞向夸父点了点头。
“昔日,并非污支奇屠了流沙国,而污支奇只是被陷害的罢了,而那小张太子因心中的愤恨,自没有查明事情的原委,故用其楮白枪伤了污支奇,这也是二人之间因爱成恨的开始。”此刻,凤瑶向炎舞与夸父走来,对他们淡淡的讲道。
炎舞向凤瑶道:“你怎这般清楚?”
“而屠流沙国的,正是杀神仙楼,却只是简单的因为两只青丘狐妖的开始,昔日有青丘国的两只狐妖,为祸人间,皆瘟神之义,散播瘟疫为非作歹,后因水母娘娘教训而恼羞成怒,故巧言令色,蛊惑与瘟神,而瘟神与杀神仙楼较好,故此,两位狐妖也蛊惑与此,事后杀神仙楼便将其流沙国屠城,而两只狐妖却伪装成水母娘娘之祸,事后,仙楼才得知被狐妖蛊惑,故此恼羞成怒,又将其狐妖杀死,誓以后不与瘟神为伍。”凤瑶对炎舞道。
炎舞向凤瑶问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纸是包不住火的,然金池圣母自是知晓此事,却又碍于昆仑的颜面,故只是将杀神仙楼从轻发落,只是这件事不与人知晓,我也只是从花落雨姜蕊那里偶然得知,至于姜蕊如何得知,你回去的时候,问问他便知晓其中。”凤瑶对炎舞笑道。
炎舞看了一眼凤瑶,心中说不出来的苦涩,炎舞不是傻瓜,明知道凤瑶说谎,炎舞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冥冥之中,有些事却不可违逆,自己脑海之中,那被禁锢的记忆,到底是多么的沉痛,炎舞强忍着自己不在去想,只知道,现在开心便好,何必徒增那百般的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