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萧戾,焚影魔。(2/2)
“输?即使输,又如何?即使被那灭世黑莲吞噬,我也要整个天与我陪葬。”萧戾说完咆哮一声,周围的黑气,聚拢成了一朵莲花的形态,那形态如同来自地狱里的无尽深渊,天空之上,一个硕大的黑洞,不断的吸噬着周围的一切,宇宙的繁星,天际的银河,周天的日月,九天之上,粉碎的砖瓦琉璃,神与魔天兵天将,妖与仙,鬼兵鬼王,四海龙神,六司七元,十殿阎罗,不知有多少不低那灭世黑莲的吞噬之力,尽数被吞噬其中,转眼之间,那些天兵天将周身布满了黑色的烟雾,被吞噬的连渣都没有剩下。
“冥顽不灵!”炎舞看到灭世黑莲的力量太过霸道,天际星辰都被吞噬其中,如不尽早除掉萧戾,恐怕整个世间,万众生灵,尽数被萧戾吞噬的干净。
“萧戾,既然你想死,我便成全与你!”炎舞催动周身业火,焚世业火一束烈焰,便又与灭世黑莲纠缠在了一块,两朵莲花,相互抵抗,炎舞挥动翅膀,周身携带的诛仙四剑,便随着主人向着萧戾而去,萧戾自知大势已去,即使在与炎舞争斗,也解决不了什么,不过即使死,若能拉上哪炎舞,倒是死的不算亏。
“哈哈哈,即使死,我也要拉着你做垫背。”萧戾对着炎舞道。
炎舞踩着那些被险些吸入黑洞的天兵天将的身体,随后以拉,便将几人从黑洞之中拉出,仓储之间,手挥诛仙四剑,直向萧戾飞去,转眼之间,一道红影便于一处黑影相互纠缠在了一块,正是那炎舞与萧戾二人,叮叮当当,天空之上,随二人打斗,出现了一条条裂缝,出现了一处处雷鸣,天地之间,洪水泛滥成灾,地界之中,不知山川被那神雷轰炸了几座,成为了这三界的粉尘,万众生灵,短短瞬间,也不过是过眼而逝。
“去死吧!”炎舞在不能留萧戾活与世间,同时,炎舞也杀红了眼睛,短短瞬间,萧戾便身中数多剑,周身尽是伤口,那黑色的烟雾还没等愈合萧戾周身的伤口,便又被炎舞烈焰灼伤,伤痛?萧戾不知何时,竟然有了伤痛,而那份痛苦,竟然如此的强烈,萧戾不由自嘲,一直以来,自己都是无痛无感,没想到,既以幻化成形,最终还是会有人类的感欲。
萧戾挥动手中仇刀断水,哪怕砍中炎舞一刀,将炎舞拖住,也是好的,即使最后被那灭世黑莲吞噬,也要炎舞陪葬,自少自己不会那么孤单,不过,萧戾的那一刀并没有砍中炎舞,却被炎舞周边飞舞的诛仙四剑给挑下了天界,紧接着,诛仙四剑齐出,直插入萧戾的身躯,硬生生的将萧戾插在天界一处的盘龙柱上,周围黑烟弥漫。
周围天兵天将将萧戾团团围住,纷纷呐喊着:“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几处天雷,来自雷部,直向萧戾轰打而来,砰砰砰!正是雷部的几处雷神,不过,萧戾本就是不死之身,刀兵剑气,神雷天火,都伤不得其身,萧戾不由自嘲一笑:“哈哈哈,炎舞,你我何必苦苦挣扎,乖乖被那灭世黑莲吞噬不就好了吗?”
“住嘴!即使你有不死之躯又当如何?我自身业火,业能将此焚世的干干净净!”说完,炎舞催动周身烈焰,转眼之间,业火将那定住萧戾的盘龙柱焚世的干净,眼看,业火便已经来到了萧戾的周身,而萧戾虽有吞噬之力,但这霸道的业火,却非萧戾自身的黑莲所能吞噬的干净,萧戾自知,最终自己难逃业火的焚世,所以,萧戾已经闭上了双目,等待着天道的处罚。
黑白涧中,帝俊帝江还在对弈,帝俊对帝江笑了笑道:“师兄,你那碍眼的棋子,已经被我除去,看样子,我离胜局已经不远了。”
帝江摇了摇头,对帝俊道:“此棋子,你现在也仅仅多我一子,别忘了,我还有一局未破,如果说你赢,也只是为时过早。”
“天地之间乱成今日之果,何不尽快的了却这番棋局?你迟迟不肯弃子认输,难道想让更多的生灵,毁于一旦不成?”帝俊对帝江道。
“非也,万物皆有序,有生自然有死,就好比冬天,封尽了一切生灵,但在春天来临,万物有会复苏,就好比这盘棋局一般,黑白双子,阴阳并存,缺一不可。”帝江说完,手持一枚黑子直接横扫了一片白树,而那些白树转眼之间幻化的无影无踪,而转眼之际,天空出现一条黑龙,那条黑龙正是黑子所幻化,直游走在黑白涧之间。
帝江对帝俊笑了笑,道:“师弟,这次是我多了你一子,你如何破解。”
“斩掉你的龙头,让你首位不能相接即可!”帝江挥动手中白子,一刀白光幻化一把白色的巨剑,直将黑龙挥斩而来,转眼间,那黑龙的头,便被白剑削掉,瞬间黑子,落与白河之间,化作一条条黑色的小鱼。
“师兄,无意间将你的黑龙给冲散了,实在抱歉,抱歉。”帝俊对帝江道。
帝江拿出一枚黑子,对帝俊道:“无妨,无妨,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因为这一子落下,师弟不管是输是赢,都会痛心疾首的。”说完,帝江将黑子落与帝俊的白子之中,帝江笑了笑,道:“哎,明明已经被你给围困住了,我却还自投罗网,当真,当真是糊涂啊。”
“师兄可不糊涂,这黑子并非自投罗网,而是背水一战,如果这黑子能够分散其注意力,相比,死棋瞬间便能够转死为生,师兄这一子当真是高明。”帝俊对帝江道。
“过奖,过奖。”帝江此刻的脸上变得严峻起来,同事,帝俊的神色也变得严峻起来,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接下来,看看到底是我的黑子(白子)能胜,还是你的白子(黑子)能胜!”
天界之上,盘龙柱已被业火焚烧的干净,而那定在盘龙柱上的业火,依在燃烧,萧戾痛苦的咆哮一声,神色变得狰狞不堪,周身的翅膀,已经被烧得干干净净,身体中插着的四柄剑,却依然那般的伶俐,仿佛,不将自己杀死,不会善罢甘休。
“为何命由天定,我不服,我不服!”本已经放弃抵抗的萧戾,又开始挣扎起来,不过即使想要拼劲最后的力气,最终的结果,也是难逃一死。
炎舞走向了萧戾,冷冷的对萧戾道:“还在苦苦挣扎,你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你看看周围,这天际,这凌霄,这星海,哪一个不是被你颠倒的凌乱不堪,被那黑莲吞噬的无踪无影,现在,灭世黑莲之力,还在吞噬其中,你有什么不服?天本命中注定,即使,你妄想逆改天命,即你这恶劣本性,也妄撼动天地之术。”
“那又如何?至少我尝试过,不会活的那般悲哀,倒是你,你又如何?身居毒火,每日要承受那噬心之苦,你又能比我强多少,比起我,到时你显得更加可悲。哈哈哈......。”萧戾不断的狂笑着,即使萧戾死了,也不会后悔什么,因为他已经尝试过了,甚至差点颠覆了三界,成为了三界之中,最大的一个魔头。
“废话真多!”炎舞本想结果了萧戾,不过随后,炎舞的耳朵动了一下,一朵黑色的莲花,直从炎舞背后袭击而来,那速度是快,快的让炎舞一时间难以反映过来,那黑色莲花仿佛凭空出现的一般,炎舞连忙闪躲,差点被这黑色莲花打中。
“灭世黑莲!”炎舞惊讶不已,众天神则是疑惑不解,各生疑虑的道:“这是哪里来的黑莲?”
四目星君仓颉闭上额头双目,惊愕的道:“不好,这黑莲不是要袭击炎舞,而是那萧戾!”此刻,四目星君心中非常的着急,一边顾及着眼前的战局,一边还要看着眼前的两位少昊,以免出了什么岔子。
一少昊对另一少昊道:“妖孽,你的那个萧戾似乎不行了,竟然玩起了玉石俱焚的把戏,而你,还不束手就擒,我倒可以发发慈悲饶你一命。”
“萧戾的死活与我何干?倒是你,你明明才是那萧戾的傀儡,怎么?不想做萧戾的傀儡,反倒想自己当起神帝来了?你这妖啊,太过贪婪,恐怕到时候万一事情败露,我想,你应该会死的很惨,毕竟假冒神帝可是重罪。”另一少昊听到那少昊说完,不由回了一句。
“还真是巧言善辩呢?”那少昊微微一笑。
姬晨一边与凤瑶打斗,一边惊叹的说道:“果然是东皇太一,骗过了所有人,即使是我,也难以将其看透,最终,还是能够转死为生!”
“东皇太一?”凤瑶看了一眼姬晨,想了想,道:“也对,毕竟萧戾是东皇太一的影子,只是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影子,都能闹出这番大的动静,而东皇太一,又怎能够坐以待毙。”
“并非那么简单,东皇太一此番已是大劫将至,而此番前来,也只不过是背水一战,他自知,胜少败多,这已是他无法逃脱的劫难,而害他落入今天这番局面的,就是他的影子,那个妄想夺得神帝之位的萧戾。”姬晨顿了一下,继续对凤瑶说道:“人都无法摆脱欲望的驱使,你我皆难逃避,这也是太一造就萧戾,而萧戾却要背叛太一的原因,因为他们本为同根,两人皆有邪念,自不会容纳一个跟自己一样的人存在,所以,他们的结局,也早已定夺,失败,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那九天之上的少昊,究竟谁真谁假?”凤瑶向姬晨询问道。
姬晨微微一笑,对凤瑶道:“谁知道呢?东皇太一的神通,又岂能让我知晓。”顿了一下,姬晨微笑的面孔瞬间没有了,迎接凤瑶的,却是一张阴沉着的脸,姬晨对凤瑶道:“更何况,即便我知晓谁真谁假又怎样?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姬晨,祸以将至,没想到,你竟还如此冥顽不灵。”凤瑶手持雪花六壬剑,指着姬晨道:“也罢,既然如此,我便留你不得。”
姬晨掏了掏耳朵,对着凤瑶道:“你这话,很多人都说过,说的我耳朵都起了茧子,而如今,我还活着,至于那些说大话的人,我想,我不必多说了吧。”
“那好,那我便送你归西!”凤瑶话语刚落,一剑便向姬晨刺来,嗖!急如风,快似闪电,只见一道青光划过,姬晨侧了侧身子,脸颊处多了一道血痕,顺带着几缕发丝,姬晨两指沾了沾脸颊处溢出的滚烫血液,舔了舔手上沾染的鲜血,心道:“当真好险,差点身首异处。”
凤瑶那雪花六壬剑下滴答着几滴血,低落了凡尘,不知又染红了凡尘的几片桃花,紧接着,雪花六壬剑噌一声,晃荡着几处剑影,一剑化六剑,六剑齐飞,又向那姬晨而去,姬晨手中没有利刃,只的将手中六道轮生笛当做武器,与那凤瑶周旋。
轮实力,轮修为,凤瑶却是强与姬晨,但姬晨为北阴酆都大帝,却不是吃素的,即使敌不过凤瑶,却也能从那凤瑶手上逃得命去。
天际之处,凌霄之下,已不知是几重天际,盘龙柱端,看那萧戾,眼看就要被炎舞烈焰燃为灰烬,便此刻,一朵黑色莲花,将萧戾周身烈焰,吸食的干干净净,此刻,萧戾万幸保住了一命,只是全身上下,肉身已经破烂不堪,体内的骨头清晰可见,只是那肉身被烈焰烧灼的无法再愈合。
人一旦有了情欲,那便有了弱点,萧戾深深知道这件事,恍惚间,脑海突然想起了一个女的,青丘之地,祸水红颜的苏中玉,想起那一夜春秋,月下风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萧戾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动情了,对一个败柳残花,一个从小受尽*的小狐狸,也是,或许也正是这个原因,萧戾觉得,自己与她一般,一生都是受其屈辱的活着。
萧戾本以为无喜无忧,无悲无欢,却没想,自己竟有了人类的情欲,也是这情欲,将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灵魄受损,肉身破烂不堪,唯一能支撑自己的,便是那至高无上的神帝之位,萧戾看了看九霄之上,没想到,自己始终没有权利掌控眼前的一切,以至于,陷入这般境地,或许,自己本不应该这般早的谋反,忍了那么多时,也不差这百年千年,可悲,自己竟这般的沉不住气。
“萧戾,受死!”炎舞一棍向萧戾而去。
萧戾眼下不想在与炎舞纠缠,九霄之上,还有着自己的位置,如果与炎舞纠缠不休,自己会坏了自己的大事,即使受灭世黑莲的反噬之苦,萧戾也不得不向那凌云九霄而去。
炎舞见萧戾要逃,便催动术法魅影武步,直向萧戾追去,那身法幻影重重,那速度一闪而现,炎舞边追边对那萧戾喊道:“萧戾,哪里逃!”
“闪开!”萧戾手掌燃气黑烟,直向炎舞甩去,炎舞一棍打散了黑气,便看天仇刀断水直向炎舞挥来,也不知萧戾哪里来的余力,竟硬生生的将炎舞甩飞,背后不知哪里冒出的黑色影子,竟化作一条条触手,将炎舞死死的缠住。
萧戾知道,困不住炎舞,那些缠在炎舞身上的黑色触手,也不过是炎舞一把火便能消灭的,不过,倒给了萧戾空余的时间来召集兵马了。
“倒真是小瞧与我。”果真,炎舞一把火,便将周身蔓延的黑色触手烧得干干净净,紧接着,挥动身后翅膀,魅影武步一闪而过,直闪萧戾身边,如同那粘人的苍蝇一般,当真的让萧戾心生厌恶。
萧戾奋不顾身的冲向那九霄天际,不理会那炎舞穷追不舍,天际之上,天兵天将已将整天天际围成一堵铁墙,水泄不通,便欲要将萧戾擒拿,萧戾如要逃困都成问题,更别说冲向那凌云九霄。萧戾所到之处一道黑烟,忍着那被灭世黑莲吞噬的痛苦,直冲那九天云霄。
管他带队的将领是谁,管他使用的什么神通法术,在萧戾面前,一点用处都没有,即使现在重伤的萧戾,这头骆驼也要比马儿大,天猷元帅结与雷印,紫薇道法,万兵神游,挥舞戈矛,整装待发,翊圣元帅,黑煞将军,手持帝钟,队仗如云,电激风奔,兵阵如雨,真武元帅,手持七星,众神归位,其冒各异,神通灵法,步步杀机。
九天之上,神龙摆尾,凤驰麒闪,神通法宝,什么覆天锁云链,八宝追魂剑,断魂巽离扇,断斩雷鸣盾,赤炎炽金轮,四周雷鸣电闪,周身火焰通明,不过任由他们法宝众多,变化手段众多,兵马众多,皆一瞬间,被周围黑气所淹没,瞬间冲散,溃不成军,一个个哀嚎,一个个痛零,一个个被打入凡尘。
“不想死的,都给我滚开!”萧戾没时间理会那些喽啰,如不是时间紧迫,萧戾早就大杀四方,还会饶的对方姓名。
踏过一个个天兵天将的身体,萧戾已飞入七重天境,离九重凌霄也还有一步之遥,此时,一大鹏展翅而飞,挡住了萧戾的去路,那大鹏化与人形,手持一柄黑枪,正是那鹏魔王邢云吉,邢云吉挥舞手中黑龙枪,直向萧戾杀来,一边冲一边喊道:“萧戾,拿命来!”
说时迟那时快,转眼,黑龙枪便刺向那萧戾的身体,萧戾抓起一天兵,直挡在了自己身前,瞬间,那天兵肉盾直接一命呜呼,紧接着,那天兵被邢云吉挑成两断,鲜血染了邢云吉一脸,此刻的邢云吉便如那地狱的厉鬼,神色是那般的狰狞。
“卑鄙。”抓人当替死鬼,找人当肉盾,如此卑劣的手段,邢云吉自生厌恶,手中黑龙枪如风如影,如梦如幻,一处处煞气,一处处杀机,直逼萧戾,萧戾懒得与邢云吉废话,便挥动手中仇刀直迎击那邢云吉,二人之间,戾煞之气,散出百米,直将周身的天兵天将,化为齑粉,灵魂瞬间消散。
“给我滚开!”萧戾不想与之周旋,虽然预知自己早已是将死之人,但萧戾还不能放弃,一丝一毫,萧戾都不能放弃,自己还没有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神帝宝座。
“萧戾,你已经无路可逃,还不束手就擒!”此刻,炎舞手持如意神针铁,已经赶到了萧戾的跟前。
邢云吉手持黑龙枪也指着萧戾,对那萧戾道:“萧戾,你大限将至,已经无路可退!
“萧戾!哪里走!”鬼道仙,花落雨,纷纷赶赴前来。
“可恶!”萧戾不予理会,刚转身子,此刻,又有几人挡住了萧戾的去路,正是敖小晗化作的岩浆之龙,还有诛仙四剑化身的剑山四圣,秦琴,齐棋,苏书,华画四女,还有剑山拜剑山庄的帝释天,众人已将萧戾的路,封的死死的。
“萧戾,你逃不了了,还不束手就擒!”此刻,葵阳先生直接挡在了萧戾的面前。
“可恶!”萧戾正要动手,身体之内,闪现出一朵黑莲,直接向萧戾的身体开始吞噬,这被灭世黑莲反噬的力量太过强大,此刻的萧戾,根本没有办法一边对付着眼前的众人,在一边压制这周身的吞噬之力。
便在这时,天空出撒下一道道银色的锁链,此链为拴天链,直将萧戾给捆绑的结结实实,无法动弹半分,那拴天链左左右右,相互交织在一块,如同一张蜘蛛网一般,使得萧戾无法逃脱,只能被那拴天链捆绑。
雷部的众将,众雷神,雷母,雷公,九天神雷,直从那拴天链引至萧戾之身,那神雷从拴天链导入,八方直逼那萧戾,萧戾虽不惧雷击雷闪,但此刻,雷部的百万雷军,手持个种雷器雷法,万兆雷法,又岂是现在萧戾所能承受。
轰隆一声,萧戾被诸雷击打,奈何手脚被那拴天链束缚,无法动弹,一声声痛苦,一处处戾气,直入萧戾周身,不过,萧戾倒是很感谢他们,也因为那万兆神雷的缘故,灭世黑莲没有在吞噬萧戾的身体,也是因为那灭世黑莲,亿兆神雷,尽数的被那灭世黑莲所吞噬,灭世黑莲替萧戾挡下了所有的雷,莫不然,萧戾早已魂飞魄散。
萧戾周身戾气扩散,即便萧戾想要收回,却也无济于事,一股股黑烟,与那灭世黑莲相互融合,一片片黑色的莲花花瓣,在萧戾周身漂浮,如烟雾散去,又如烟雾聚拢,化作一片片优美鬼魅的旋律。
“啊!”萧戾咆哮一声,晃了晃周身的拴天链,那拴天链竟微微的晃动了几下,萧戾的身体,一股股浓烟戾气缠绕在拴天链,不断盘旋与四周,随着拴天链直向凌霄逼近,而那天际之上,被黑烟吞噬的天兵天将不计其数,一声声的惨叫后,这世间在无他们的踪迹,萧戾用力一拉,那拴天链不知甩飞了多少的天兵天将,萧戾死死抓住拴天链,来回的晃动,又不知撞击了多少的天宫建筑,天空铺路的瓦砖,显出一道道沟印,还沾染了天兵的几丝鲜血,在看看那玉瓦琉璃,从天际降落与世,宫殿府邸,更是破坏的不计其数,一道门匾的牌子,被打的只剩下一个宫字,一个石狮子,也仅仅剩下了一个头,在那地上滚动着。
“还真够顽强的,已到了这般地步,还不肯放弃。”炎舞看了看萧戾,有想了想自己,面对一些事,二人还真有一丝的相似之处,自己又何尝不够顽强,面对毒火的噬心,面对焚世火莲的噬身,自己一次次受伤,一次次承受身体所不能承受的痛楚,自己又何尝不是那般的坚强?
“受死!”鹏魔王邢云吉手持寒冰之气,一掌向萧戾拍了过去,震震寒气逼迫人心,瞬间周围化冰结霜,一股寒气附着于黑龙枪之上,破冰直向萧戾而去,萧戾被冰冻住了脚,难以动弹,便看那邢云吉一枪,扫掉了萧戾的一个臂膀,那臂膀断裂之处,冒着弄弄黑烟,那断掉的手臂,随同兵刃仇刀断水坠落下界,也不知流向了何方?
萧戾祭出灭世黑莲,直向鹏魔王邢云吉而去,那吞噬的力量一下子变将将邢云吉给吸出了,还没等邢云吉反映过来,灭世黑莲飘散的莲花花瓣,便要将邢云吉给吞噬,邢云吉安叫一声不妙,任凭邢云吉法力通天,也不是那灭世黑莲的敌手,这次的萧戾恐怕真的要破釜沉舟了,萧戾的身体,已经被灭世黑莲吞噬的只剩下头颅,还有那残存的灵魂,生死间,萧戾看到了一只美丽的九尾狐狸,一身倩影,一颦妩媚的笑容,让萧戾心神一荡,即便被灭世黑莲反噬,生死之间也带着一丝微笑。
邢云吉怎会跟这疯子一样,选择同归于尽,可是那灭世黑莲太过强悍,又怎是邢云吉所能左右,炎舞暗敢不妙,周身燃气焚世火莲花,直向萧戾冲了过去,随着萧戾的呐喊,萧戾最后所剩下的一颗头颅,也被炎舞焚烧的干干净净,而那灭世黑莲却依然显现在空中,不死不休的吸纳着周围的一切。
“怎么会?”炎舞难以置信。
邢云吉依然受那灭世黑莲的困境,挥动翅膀想要飞出,却发现自己的力量,竟难抵挡那灭世黑莲的吞噬之力,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吸力,被一束火光给冲散,这时候,天际九霄之处,飞来一缕红绳,直将邢云吉绑住,硬生生的给拉了回来,众神都不敢靠近那灭世黑莲,生怕自身被灭世黑莲吞噬。
“萧戾以死,这灭世黑莲怎么还存与这天际?”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灭世黑莲,此灭世黑莲散溢着浓浓黑烟,不断的向着四周扩张,不断的膨胀,不断的吸收着天地间的力量,又不断的边大,吸收,吞噬后在变大。
葵阳先生对炎舞讲道:“炎主,恐怕这灭世黑莲的主人并没有死?”
“明明以被吞噬了,怎么可能没死?难道萧戾还有分身存与世上?”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葵阳先生。
葵阳先生对炎舞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过,我倒是觉得,萧戾的分身已用尽,不然,他不可能有如此力量,我觉得,此灭世黑莲真正的主人并非萧戾,而超控这一切的,却另有其人?”
“你是说东皇太一?”炎舞向葵阳先生问道。
葵阳先生点了点头,对炎舞道:“我正是此意。”
“可恶,受了那么重的伤,也差点被业火给吞噬,如果那萧戾还没死,亦或者太一突然出现,我肯定不是敌手。”炎舞说完,捂着胸口,面目变得狰狞,看样子,相比不是那火毒发作那便是体内业火的焚噬。
而邢云吉解开了红绳,看着红绳的另一头,正是那月皇天尊殷簌,殷簌甩了一下袖子,便收走了那一道道,一缕缕红线,月皇天尊来到了邢云吉面前,对邢云吉道:“鹏魔王,许久不见,你修为又增进不少啊。”
“没什么突破,修为?只不过是子承父业罢了。”邢云吉对月皇天尊淡淡的说道。
月皇天尊看了一眼邢云吉,对邢云吉道:“我观你桃花泛滥,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姻缘以将至?”
“姻缘?呵,至夙薇离世,我便已斩断情丝,这尘世间的一切情爱,在与我没有任何关系。”邢云吉说完,对月皇天尊殷簌又道:“那个,刚在之事,谢谢你,若非你拉我一把,我恐怕被那灭世黑莲所吞噬。”
“举手之劳,又何必在意。”殷簌对邢云吉客气的说完,便又向邢云吉问道:“不过,你真不打算迎接新的情感?这姻缘簿之中,我可以为你谱写一段新的姻缘。”
“凡世间的姻缘,早已注定,即使改写,结局又能如何?心以死,情以伤,冥冥之中,早以定数,即使更改了又当如何?就好比你与苏纤纤,明明相爱,却不得不忘记,即使你掌管世间的情爱,也难以掌控命运的驱使,不是吗?”邢云吉对殷簌道。
“也是,说的倒也在理。”殷簌很赞同的点了点头,后又有些不解的向邢云吉询问道:“邢云吉,你平时不过问这三界俗世,如今怎么会出现在此?”
“无欲无求吗?我非圣贤,却做不到无欲无求,无喜无忧,即便圣人,也难以做到。”邢云吉望着天空,对殷簌说道。
“是为神帝少昊吗?”殷簌向邢云吉问道。
“一个废物而已,我不会在乎,如果说,我在乎一人,那便是东皇太一,因为我要亲手取下那东皇太一的头颅,来祭奠那些被他害死的亲人。”邢云吉对殷簌道。
“原来是寻仇的。”殷簌想到这里不由一笑。
“如今出现两个少昊,那必与东皇太一有关,此一下番我并非为救少昊,但如果能恶心东皇太一,救那废物少昊,又有何妨?”邢云吉口不对心的对殷簌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