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女,终相认。(2/2)
孟章极为气愤,看着自己的子民一个个的被屠杀,却掩盖不住自己的怒火,孟章手持利剑,向敖姑飞去,对着敖姑道:“奶奶,你如此待我子民,修怪我大意灭亲了。”绕过天上盘旋的一条条恶龙,孟章来到了敖姑的面前,手持利剑,便向敖姑砍来,孟章心想,只将其降服,威胁众水族退兵即可,毕竟是自己的奶内,孟章却下不去死手。
当然,敖姑也是如此,也没有下死手,只是陪孟章玩玩,俗话说,虎毒还不食子,更何况是自己的亲孙子,孟章越战越急,越打越惊,自己发现,奶奶牵制住自己,下面城池,那九天恶龙血盆大口一处,顿时吸如了几万人。一条恶龙甩了甩尾巴,城墙瞬间塌陷。
吼!这十二条孽龙极为的凶猛,而那些虾兵蟹将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傲来国内肆意的烧杀抢夺,无恶不作,一个鱼精笑呵呵的说:“一只都是人吃鱼,现在倒换换花样,来个鱼吃人。”说着,那鱼精便将一人给吞了下去。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一个三岁的孩童哭喊着,被虾兵用钳子夹住了身体,只听见咔嚓一声,那三岁孩童被夹成了两段,那虾兵极为的嚣张,不断的嘲笑着。
一个傲来国的士兵,看到眼前的一切,疯了一般的向那虾兵冲了过去,手持长矛向那虾兵刺来,不过那长矛,被那虾兵的钳子给夹断了,接着那可怜的士兵被虾兵给夹住了身躯,那士兵自知是死,手拿起那断了的矛,直刺那虾兵的脖子,那虾兵当场断气,而那士兵同样的,也被夹断了身躯。
傲来国内,疯了一般,房屋倒塌,城墙被毁,众百姓纷纷逃难,但逃出那孽龙的追杀,又谈何容易,一口烈焰,一口雷电,瞬间有不知多少的亡灵,成为了这场灾难的牺牲品。哭喊,咆哮,惊恐,悲伤,一幅幅惨像,一句句尸体,染红了整片傲来国的街道。
“听着,交出害了九太子的那个女子,我可念在我孙敖辛的份上绕尔等不死。”敖姑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傲来国。
敖姑冷冷的道:“既然你们不听劝告,我便发水淹了这傲来国!”敖姑说完,东海海水涌出,直将傲来国给淹没,海水汹涌,非人力可违,敖姑不理天道,质疑如此,却惹怒了孟章,孟章那个气啊,可面对敖姑,他却是一阵阵的心痛,却无计可施。
“奶奶,可容我三日,三日我定将伤我九弟的凶手拿住,决不食言。”孟章见既不能违背,那便只有妥协,只希望傲来国的子民们,不要在无辜遭受屠杀。
敖姑冷冷的道:“你现在,没有能力给我谈条件。”
“奶奶,私自发水,没有神帝的降洪手谕,可是杀头之罪啊。”孟章对敖姑道。
敖姑对孟章道:“我说过,你现在没条件说别的,也没资格。”
“那我有没有资格?”天空之上,闪现一道红光,是一只红鸾,红鸾化作一女子,此女子身后一对红色翅膀,她一身红衣,一头红发,正是太阳神炎舞的女儿瑶姬。
敖姑冷冷的看着瑶姬,对瑶姬道:“你是谁?”
“上你孙子的,乃是我妹妹。”瑶姬对敖姑道:“我此番来,是想跟你讲和的,冤有头债有主,我希望不要连累无辜之人。”
敖姑指着瑶姬道:“你妹妹伤我孙儿,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将你妹妹交出,我倒可以饶你一个全尸,至于,这傲来国之祸,都是你们害的,当然,我可以考虑放他们一条生路。”
“我本来是来讲和的,并不想跟你们闹得不愉快。”瑶姬对敖姑道。
“讲和,呸!你妹妹伤我家孙儿,此事,却万万不能讲和。”敖姑对瑶姬道。
瑶姬拔掉了头上的碧玉簪,对敖姑道:“既然如此,那只好得罪了。”说着,便将手中的碧玉簪甩了出去。
“哼,得罪,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得罪与我的。”敖姑话刚说完,便看见,十二条恶龙被那碧玉簪射中,纷纷坠落到了地上,
十二条恶龙死后,他们的尸体如同山一般,挡住了东海之水的漫进,而那碧玉簪很乖巧的返道到了瑶姬的手中,瑶姬将碧玉簪插到头上,笑盈盈的对敖姑道:“前辈,多有得罪了。”
“你!”敖姑指着瑶姬,气的说不出话来。
“前辈此番,恶龙以死,洪灾一退,倒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吧,九太子一事,我深感同情,但事情已经发生,何必牵连无辜的人,此番灾难,应足矣抵消前辈的怒气了吧。”瑶姬对敖姑道。
敖姑看到瑶姬随意出手,便解决了自己饲养千年的那十二条孽龙,自知此人修为非同小可,但眼前的这个丫头,明显忌惮着自己的身份,但如此僵局下去,那丫头搞不好真会弄出个鱼死网破。
“今日之事,我暂且不究,三日后,我定找高人拜访,到时候,我定要杀的傲来国鸡犬不留。”敖姑说完,转身便要撤兵。
孟章心想完了,如果此番她回去找救兵,恐怕傲来国真的不保了,孟章正担忧之时,却听到那瑶姬道:“我与我妹,都不是傲来国之人,又何须伤及无辜?”
“那你们是哪里人?”敖姑向瑶姬问道。
“傲来国不远处有一座花果山,我们便居住于此,还有,如果前辈想找人拜访,我必当在此恭候。”瑶姬对敖姑道。
敖姑点了点头,道:“很好,很有胆识,希望到时候,你还这么有胆识。”
“鸣金收兵!”敖姑说完,转身离去,离去的时候,敖姑回头看了一眼瑶姬,对那瑶姬道:“傲来国,我不会为难了,三日后,花果山必当血流成河。”说完,驾着云回东海龙宫去了,而此时,那些虾兵蟹将们,纷纷的退了去。
孟章看到敖姑已退,便向瑶姬拱了拱手,道:“多谢姑娘救我傲来国百姓与危难。”
“我只是为我妹妹而来的,你无需多谢。”瑶姬看都不堪孟章一眼,转身便要离去。
孟章向瑶姬询问道:“还不知姑娘姓名。”
“姓名不过只是一个称呼罢了,你我以后不会想见,又何必知道。”说完,瑶姬消失在那孟章的视线之中,孟章看着那瑶姬的背影,倒有些痴了,可惜啊,此女终不是自己所能妄想的,想到这里,孟章摇了摇头,心想,傲来国又躲过了一场危难,花果山?孟章听那红衣女子提到花果山,顿时间,便想到了离恨天。
孟章心想,如果真是离恨天的话,那奶奶恐怕要吃大亏了,算了,既然与他们已没有瓜葛,又何必为他们过多担忧?孟章想到这,便劝自己不要多想,毕竟世间万物,一切皆是定数。
花果山处,听精卫和瑶姬讲述,炎舞和凤瑶倒有了了解,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女儿竟然这么厉害,即便面对是龙,都不会有任何的畏惧,不过,既然那敖姑执意要找他们姑娘的麻烦,那炎舞和凤瑶也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
“他们私自发洪,当真藐视天道天规,此等之人灭她龙族,都不为过。”凤瑶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对凤瑶道:“是啊,如此枉造杀戮,却是该杀。”
“我这便上奏神帝,降她一个私自发洪,枉造杀戮的罪责。”凤瑶对炎舞道。
炎舞对凤瑶道:“我们先去探望离恨天老前辈要紧,至于那文书,晚一些烧也不迟,毕竟你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可别忘了玉皇之事?”
“你说的没错。”凤瑶对炎舞道:“那便在留他们多活几天。”
精卫和瑶姬将炎舞和凤瑶送到了师尊离恨天那里,炎舞看了一眼离恨天,对离恨天道:“前辈,十八年未曾想见,近来可好?”
离恨天看了一眼炎舞,对炎舞道:“好的很哪,你们一个个离我而去,如今都当了神仙,我以为你们把我忘了呢?怎么,是专程看望我的,还是看望她人的?”说着,离恨天目光转向了瑶姬和精卫二人。
炎舞道:“都有,都有。”
“你们啊,我知道你们的秉性如此,想必受不了天界的约束吧,所以才下凡来的吧。”离恨天向炎舞问道。
凤瑶对离恨天道:“我们乃授神帝委托,下凡保护穹高转世。”
“穹高?看样子少昊是真打算退位,也向往着人间的逍遥啊。”离恨天道。
离恨天看了一眼瑶姬,精卫,把瑶姬和精卫叫到了自己的面前,精卫和瑶姬不知道什么回事,离恨天让她们跪拜眼前二人,师尊之命,瑶姬和精卫不能违抗,便跪拜在了炎舞和凤瑶二人的面前。离恨天对瑶姬和精卫道:“孩子们,他们便是你们的父亲和母亲,太阳神炎帝,还有凤瑶仙子。”
“父亲?母亲?”精卫一脸的呆萌,而瑶姬似乎并不是很在意,仿佛在思索着什么。精卫看着炎舞和凤瑶二人,惊道:“原来,你们真是我的父母。”精卫难以置信,同时还有一点点小小的激动,还有一丝丝歉意和羞愧,毕竟,想想与父亲母亲的第一次相见,打的水火不容,还出言不逊,想想,精卫脸上不由得一红。
炎舞和凤瑶二人搀扶起了瑶姬和精卫二人,对她们二人道:“孩子们,赶快请起。”
“父亲,母亲。”精卫上前一下子便抱住了炎舞和凤瑶,十八年来的相思之情,让她不能忘记,虽然很陌生,但精卫真的想有父母的呵护,如今真正见到父母的时候,精卫露出了喜悦之情,以后,别人再也不会说自己是没爹没娘的孩子。
凤瑶将精卫保住,心中无比的自责,这十八年来,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作为他们的父母,他们生下她们却没有抚养,想到这里,凤瑶一阵阵的心痛。
凤瑶和炎舞看了一眼瑶姬,瑶姬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喜悦,父母吗?既陌生,又熟悉的词汇,瑶姬低着头,似乎有一滴眼泪低落在自己的内心,让自己内心的那片海,不在那么平静,不知为何,瑶姬也希望有一份来自父母的关爱,可是这十八年来,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怎么面对那陌生的家人。
“瑶姬。”炎舞看了一眼瑶姬,心中很是痛心。
“父亲,我......我......。”瑶姬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炎舞摸了摸瑶姬的头,对瑶姬道:“傻孩子,你无须自责,若说自责的应该是我们才对。”
“不,父亲,你们不用自责,我知道,你们是为了黎民苍生,而我们也是黎民苍生,所以,你们一直在保护我们,只是,只是我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毕竟,我......我不适应......。”瑶姬向炎舞和凤瑶鞠了一躬,道:“父亲,母亲,对不起。”
凤瑶将瑶姬一把揽在怀中,对瑶姬道:“傻孩子,你无须说对不起,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们才对。”
“母亲。”瑶姬落下了眼泪,和精卫一样,她终于体会到了来自母亲的关怀,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感。
炎舞和凤瑶二人向离恨天拱了拱手,道:“多谢前辈,这十八年来尽心抚养我家小女,请受我夫妇一拜。”说着,炎舞和凤瑶便要叩拜离恨天,感谢这十八年来一直尽心尽力的抚养瑶姬和精卫。
“二位快快请起,且末要这般。”离恨天将炎舞和凤瑶扶起后,对二人道:“这十八年来,有他们相伴,我这老头子也不算孤独,更何况,他们已是我的徒弟,所以,养育她们,教育她们为人,也只是我这师傅应尽的本分罢了。”
“得了吧,他可没出什么力气,一直照顾瑶姬师妹,精卫师妹的,是姜兕柙师姐。”金童子和银童子不由白了离恨天一眼。
离恨天瞪了金童子和银童子一眼,怒斥道:“你们两个,不说话,没人把你们当哑巴。”离恨天对炎舞和凤瑶道:“那个,呵呵,有点尴尬了,不过,你们也听我徒弟说了吧,说以,真不需要介怀此事,一切都是有因有果,如果你们不是将青牛送与我,如果不是你们救下那青牛,也不会有此机缘,若说感谢,倒事不必。”
炎舞和凤瑶点了点头,对离恨天道:“前辈什么样的人,我们夫妇两人自然是知晓,前辈无须解释什么,前辈恩德,我自永世不忘,至于姜兕柙,我自是不会忘记她的恩德。”
此刻,姜兕柙从水帘洞的内洞中走了出来,对炎舞道:“炎主,莫要感谢与我,若不是炎主不顾生死的救我性命,也不会有姜兕柙的今天,所以,我做这些都是理所应当。”
凤瑶向姜兕柙走了过去,向姜兕柙行了一礼,对姜兕柙道:“以前,我还纳闷,为何炎舞会救你,不顾生命的救你,毕竟不值得,现在,我却知道为什么了,万事有因有果,以前确实是我小气了,今日凤瑶在此给你陪不是,一是为了我的无知,二是为了你曾经以死救下炎舞,三是多谢你照顾瑶姬和精卫之恩情。”说着,凤瑶便要给姜兕柙鞠躬行礼。
“凤瑶仙子,切莫不可,这般岂不折煞与我。”姜兕柙连忙的想要将凤瑶扶起,却没想到凤瑶一再坚持,而那炎舞也在对姜兕柙道:“你让她行礼吧,若不这样,她心中永远不会安心。”而姜兕柙听完炎舞的话后,便不在阻止了,安心的让凤瑶仙子给自己鞠了三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