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6)(2/2)
而他们真的都是君子,只动口,未动手。
屋子里的白大褂越聚越多,我惊恐地看着他们,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究竟捅了什么马蜂窝
两个保安费力地挤了进来,其中一个说“跟我们去保安室。”
我立刻点头,因为去保安室总比和一群群激愤的狮子呆在一起安全许多,可是那些人竟没有一个人愿意挪动脚步,给我让出一条路来,于是我缩着肩膀,怯怯地挤过人群。
我在想,会不会有人从背后给我一拳,或者从后踹我一脚,突然,一只皮鞋狠狠地揣上我的小腿,我的膝盖立刻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我回头,眼泪汪汪地仰视着那些人,他们都死死地盯着我,恨不得把我剥皮抽筋喝血。
你们竟然动口,也动手。
保安室在一楼,他们让我进了一间不大的小屋,放眼望去,屋子里只有几把土黄色的木头椅子,是一种家居徒、四壁立的感觉,这让我联想到本鬼子的牢房,联想到被滥用的私刑,联想到和。
我泪眼婆娑地问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可以把我关起来。”
或许我的样子真的是楚楚可怜,或许刚才我被踹了一脚的场景,让他觉得我比较像弱者,总之那个保安同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不过你擅闯秋实的核心重地,总是不对的。
我拉着保安的袖子,泫然泣“我只是在找东西,我的东西丢了,才会不小心误闯进了那个地方,我什么也没偷,我真的什么也没偷,让我走,好不好我求你”
“不行,一会儿警察就会来了。”保安说。
警察我忽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手脚冰冷。
我哽咽了“警察,警察会把我抓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