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恍然（2/2）

“谁是你兄弟，说，有什么事？”

叶苍拎起手上的东西递给青年，说道：“帮个忙，将这些东西送给里面的叶师傅，就说是亲戚送的……”

天台。

叶问已经来到香江十天，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收到一个徒弟。此刻他的家里已经十分拮拘，连孩子的学费和房租都难凑出来，这让打算以教拳为生叶问有些焦虑。

空旷的天台已经成了一个晾衣场。

黄梁拎着东西刚上来就看到了此副场景，一个肥胖的大婶坐在天台上，另一边的几个架子上挂满了刚洗完的衣服、台布。

“喂，你是教咏春的？”黄梁环首四顾，最后用怀疑的眼神向着胖婶问道。

“叶师傅，有人来找你学拳了。”胖婶俯身冲着衣架叫道。

叶问从衣架间钻出，脸上有些惊喜：“你们是来学咏春的？”

“看看喽，我都不知道什么是咏春。”礼貌什么的与这中二青年完全绝缘。

叶问并无愠意，边走边道：“那我先跟你们介绍一下，其实我们咏春拳是南方贴身短打的一种……”

黄梁打断道：“你不用跟我说那么多了，你跟我打一场，输了我就教学费。”

叶问笑道：“好。”笑声中带着些许苦涩与自嘲，若是搁在以前，他是绝不可能答应的。若非迫于生计……

总而言之，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谁都有落迫的时候。

叶问收回目光，看向黄梁，摆一个二字马的起手式，口中轻吐：“咏春，叶问。”

黄梁放下手上拎的的东西，摆出一个西洋拳击的架子，挥拳出击。

叶问出手，拳法迅捷，动作干净利落。

叶问的动作又快又准，虚打几下，一个摊手将黄梁推出。

黄梁踉跄两步，仍不服气，又冲了上去。

“服输了吧。”

叶问再次把他打退，笑着说道。

“服什么输，我都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黄梁嘴硬，仍不服输，再次冲上去，被叶问一拳打出鼻血。

到了此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叶问的功夫远高于黄梁，打他就像大人欺负小孩一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黄梁是心服嘴不服，被叶问教训了一顿，背起包便走。

“唉唉，小伙子，你怎么走了，你的东西还没拿走啊。”胖婶连声叫唤。

“是他亲戚叫我送给他的，”黄梁头也不回的走下楼梯。

叶问和胖婶面面相觑的对视，胖婶就问道：“叶师傅你在香江还有亲戚？”

叶问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尴尬的笑了笑拎着东西走回屋里，胖婶也就没在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