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绣歌，你可恨我？（2/2）

季连玥不语，只静静看着绣歌，后者心里咯噔一下，福身请罪：“绣歌不知做错了什么，请小姐责罚。”

半晌，头顶只有平稳清浅的呼吸声，绣歌却觉一股压迫笼罩着自己，令她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丝毫动弹不得。

她心中的震撼蔓延开来，那个念头疯狂生长。

片刻，季连玥突然开口：“绣歌，你可恨她们？”

绣歌愣了愣，立刻反应过来季连玥口中的“她们”就是二小姐等人，她抿紧嘴唇，最终点点头。

“那你可恨我？”

这话一出，绣歌猛地抬头。

季连玥看着那双澄澈眸子许久，直到眼睛有些涩才眨了眨眼皮，她缓缓起身，嗓音不徐不疾，充满坚定：“你若信我，刀山火海不足为惧，你若想走，我也绝不挽留，只是失去的，不会再回来了。”

绣歌心中一震，眼中浮现泪水，声音随之哽咽：“小姐何出此言，绣歌陪小姐一起长大，怎么可能恨小姐，如今，不论如何，小姐都是绣歌的小姐，绣歌愿一生侍奉小姐，终生不悔！”

此番话情真意切，固然掺杂些许忐忑，但绣歌着实说得掏心掏肺。

此时的绣歌不知，不久的将来，她从一个人人喊打的低贱婢女，摇身变成众人望尘莫及的存在，而这些，都只因为眼前这个人。

此乃后话，姑且不谈。

季连玥知晓绣歌聪明，忠心，能在短时间内判定她并非原身，也是在季连玥意料之内。（当然这是在季连玥无心伪装的情况下）

是走是留，季连玥不过是看在原身夙愿，若绣歌想留，且无二心，她不介意小小帮衬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