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横生枝节(1/2)
就在我有点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个侍卫进来禀报:“陛下,侍卫马骅从潞安赶到了,求见陛下。”
我的精神立时大振,他们一定是搜到了什么证据,这时候来简直恰到好处,无疑帮我解开了眼前的僵局。我按捺不住地喊道:“快让他进来!”
满身征尘、一脸汗泥的马骅一进来就看到了冯小怜,他一愣,然后跪拜下去说:“臣叩见陛下!”然后就看着冯小怜,不再说话了。
我见此情形还以为他也要被冯小怜的美艳颠簸一下才回得过神来,但发现他的神情不对,看那意思似乎有话不能当着冯小怜的面说,立即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袭来。我对赵蒙恩说:“先带冯氏下去吧,可要好好伺候着。”
赵蒙恩应了一声带着冯小怜出去了,我立即招马骅到近前说话,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说:“陛下,大事不好了!”
此话一出,殿内的几个人都凝神屏息瞪大了眼睛,宇文芳也把目光从冯小怜消失的地方收了回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马骅见一个太监向他发问,就多看了一眼,认了出来,忙躬身说:“公主殿下,臣刚才没认出你来,恕罪!”
宇文芳不耐烦地说:“哎呀,别婆婆妈妈的,快说出什么事了!”
“陛下、殿下,臣等奉旨密查冯小怜,在她离开王府的当天晚上就潜入她的侧院细查,但……”马骅满脸愧疚地讲述了冯小怜走后发生在王府里的事情。
也不知道冯小怜是用了她身体的本钱还是身外之物的本钱,早已将潞安代王府的管家、侍卫头领、仆妇和丫鬟的领班全部都收拾得服服帖帖,唯她马首是瞻。代王和正妃不在潞安时,潞安王府几乎就是冯小怜说了算,比她先入门的侧妃、姬妾也都奈何不了她。
六月初八日,一个白净面皮的少年来到王府门前,门上的人似乎都认识他,热情地招呼着,管家文老二也像嗅到了味道似的跑了出来。二人在门房里说了两句话,文老二屁颠屁颠地就跑去了冯小怜的侧院,跟她禀过,然后就带着那个白净少年去酒楼饮酒去了。慕成在宫中当差多年,远远看着那少年眼熟,略一思忖就想起来了——是在天台里服侍赵蒙恩的小太监德顺。他不由一惊,对孙隆、马骅说道:“来人是赵蒙恩身边的亲信!”
孙隆眉毛一挑,说:“他们还在暗中勾结?***,不把咱们主上当回事啊!等他落单,老子去把他抓来问个清楚!”
马骅摆摆手说:“不可鲁莽,主上说会替咱们制造机会,没准他就是奉命来提供机会的。”
孙隆不以为然道:“就凭他?一个小阉驴,能把冯小怜请出门吗?”
慕成想了一会说:“这样,我和老三在这里盯着,老四你去跟着他们,如果那德顺落了单,你就将他扣住,我们问问也就知道了。”
马骅便跟着文老二和德顺来到一家大酒楼,他们要了个相对僻静的雅间,人多眼杂,也不便听壁脚,马骅只好在外面大厅里守着,要了几碟小菜慢慢吃。如此等到了未时末,文老二和德顺才从雅间里出来,就听文老二殷勤地说:“德少爷,您看都下晌了,今天就别走了,歇息一晚再走不迟啊,小的给您去安排,一定让您称心如意噢。”
德顺则剔着牙不清不楚地说:“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这趟差事急,就不敢在这儿停留了。不过你还别说,上次那个小娘们还真有点意思,呵呵!”
文老二笑了:“可不是吗,她的花活儿还多着呐,那您今天就甭走了,下半晌这点时间您又能赶多少路啊?”
德顺不无遗憾地说:“哎呀,不成不成,老爷子交代了,这次把话带到就走,不许停留。他们明天就启程了,我还得赶在半道上复命呢。”
文老二做无限惋惜状,说:“那小的去送送您。”
他一路将德顺送出了潞安南门,德顺一抱拳,翻身上马而去。可能是刚吃过饭,德顺并没策马狂奔,只是一路缓辔而行,马骅跟得就一点也不辛苦。待到了无人的地段,马骅一提气,闪电般窜到了德顺的马前,德顺一惊,连忙勒住马。
“德公公,好久不见,你长得越发俊俏了嘛。”马骅打了个哈哈。
“你谁啊?”德顺警惕地问。
“怎么?你在天台当差,眼睛就只会望天啦?连正阳宫的人也没瞧在眼里是吧?”
德顺总算认出来了,连忙滚鞍下马,抱拳道:“哎呦,原来是马四爷啊!恕小的眼拙,没认出来,见谅见谅!”
“好说好说,德公公来这儿有什么公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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