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韦?其人(1/2)
众人都对韦孝宽的异常反应感到意外和奇怪,韦孝宽却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了自己情不自禁的失态,他急切地问宇文亮:“邢炳义当真说的那老翁是‘枕流居士’?老翁生的何种模样?他又是如何识得此老翁的?说没说老翁的姓名?”
宇文亮愣了愣,颇觉诧异,回答道:“邢炳义没有说那老翁的模样,也没说其姓名。下官问过他老翁姓甚名谁,在哪里认识。他说陈王曾请这位老翁到王府上做客,有过一面之缘,但陈王当面背后都尊称老翁为‘枕流居士’或‘居士’,从未称呼过姓名,是故他们这些家臣并不知晓老者姓名。”
韦孝宽离席而起,对着宇文衍躬身一礼道:“陛下恕罪,臣必须前去亲自问个明白,再转来回话,说明原委。”说罢,独自快步离去。
留在茶厅里的众人看着他快速离去的背影,都露出了困惑不解的神情。宇文衍转向梁士彦问道:“相如与老将军共事多时了,可知老将军何故如此,这‘枕流居士’又是何人?”
梁士彦坐直了身体,却因驼背依旧像弓着身子,他的黝黑瘦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摇头道:“臣不知,老将军从未谈起过什么‘枕流居士’。”
宇文衍又看了看宇文亮,看样子也是不知道的了,便转过头问司马泳:“你知道吗?”
司马泳皱着眉踌躇道:“呃……臣也不清楚个中原委……”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宇文衍见状就说:“你想到了什么吗?若不便说就罢了,那还是等韦老将军自己来说明好了。”
司马泳忙道:“哦陛下,并非有何不便之事,只是臣的推测,怕说出来了事实却非如此,唐突了老将军,故而迟疑。”
“那就说说吧,”宇文衍鼓励道,“老将军何等潇洒豁达之人,既然没有事关老将军的**,说错何妨?老将军定不会怪罪你的。”
宇文亮、梁士彦、燕骏、小末等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到了司马泳身上,司马泳沉吟了一下说:“既然如此,臣就斗胆说说自己的推测――这‘枕流居士’可能就是韦老将军的兄长韦?!”
一言既出语惊四座,每个人的反应却不尽相同。宇文衍根本不知道韦孝宽还有个哥哥,好奇心更甚。宇文亮和梁士彦两人则对视了一眼,显得惊诧莫名。
宇文衍忙问:“韦老将军还有个兄长,朕怎么从所未闻啊?”
司马泳还没回答,宇文亮已抢先言道:“司马贤弟推测得有点匪夷所思啊,韦总管的兄长韦?去年初已然辞世了。”
梁士彦也附和道:“是啊,去年二月过世的,老将军还去吊唁过。再说韦?老先生雅号‘逍遥公’,不是什么‘枕流居士’。”
“啊!”宇文衍大惊,“到底怎么回事啊?”
司马泳从容道:“陛下,两位大人,容下官分析。宣政元年二月,韦?先生便驾鹤西去,先帝高祖也遣使吊唁,这个下官也知道。不过有两点可以佐证下官的推论,其一就是韦老将军情不自禁的反应,以老将军的阅历城府以及豪迈洒脱的心性,还能有何人会让他做出方才那样的反应?恐怕只有自己的兄长死而复生才能令其失态了吧。其二就是韦?先生的雅号,颇为人知的‘逍遥公’乃明帝所赐之号,而韦?先生自年轻时就是隐逸之士,早有居士之名,只是未曾听说过他自号某某居士。传说韦?先生经常迁居,所居之所都枕带林泉,先生自号‘枕流居士’那也是顺理成章之事了。”
宇文亮想了想恍然点头道:“言之有理啊!”
梁士彦虽未说话,但他那张黑脸上已有了对司马泳这个年轻人的欣赏和看重之态。
宇文衍又问道:“这么说,莫非真的是韦?老先生死而复生了?”
司马泳答道:“这个臣就无从推测了,有几种可能,那邢炳义认错人了,或则是他在信口雌黄……这只有等韦老将军亲自盘问之后才能知晓了。”
“哦……”宇文衍点点头道,“那就给朕讲讲韦?老先生,朕怎么闻所未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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