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恐吓、逼供（2/2）
在张小五眼中，张大一的速度简直就是龟速，奇慢无比，只是身子轻轻一歪便躲过了张大一的攻击，同时，右手一把抓住张大一的臂膀，嘴角冷冷的一笑，然后用力。
“啊……”
张大一惨绝人寰的哀嚎传来，他的手臂好似被大力的钳子夹住了一样，骨头都快碎了。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在张小五猛然发力的时候，两者的身体砰的一声撞在一起。
张大一只觉得撞在了铜墙铁壁之上，直接被撞飞了，然后张小五抓着他手臂一拉，他又回来了。
“砰……”
“砰……”
“砰……”
再撞，又撞，还撞……
如此四五个回个之后，张小五才停下动作，眼神无情的看着张大一。
从一开始，他就面无表情，一直板着脸，冷冽而无情。
可，此刻，张小五居然笑了一下，那笑容在张大一看来诡异无比，可怕无比。
这时候，张大一已经快要昏迷了，大脑昏沉沉的，心中血液沸腾，随时都有可能张口吐血。
“啊……”
可，就在即将昏迷的时候，张小五钳子般的手轻轻用力，剧痛再一次令张大一清醒过来。
张大一目光中除了恐惧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情绪，他面色苍白，表情扭曲，看着这近在咫尺却宛如魔鬼的人，差点屎都被吓出来了。
张大一的心都揪在一起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才一天时间而已，张小五就已经如此恐怖了。
进步的速度实在令人咋舌。
直到此刻，张大一才明白张大三一直重复的那一句话，“他是魔鬼！”
“你……你不是淬体三重天，你隐藏实力！”张大一虚弱且恐惧的道。
他的声音已经压低到了极点，生怕将这位激怒。
张小五冷冷的一笑，幽幽的在他耳边说：“谁告诉你我是淬体三重天了？”
只是这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话，却令张大一的瞳孔猛然收缩，脸上也是一阵骇然。
他十分不愿意相信张小五这句话，但是，自己淬体八重天修为都败在他手上了，且不是说，张小五的修为还在淬体八重天之上？
不……我不相信！
何况，从张小五的面部表情来看，他似乎还没有动用全部力量，就这么轻描淡写将自己这位淬体八重天的强者给击败了。
从始至终都是面不改色，轻而易举，那么的得心应手，那般游刃有余。
这时候，张大一看到了一双充满嗜血的双眼，从那双眼睛中，他再也没有看到张小五曾经有过的恐惧。
而张小五盯着他的时候，张大一从他的双眼中看到的只有陌生，仿佛这双眼睛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而且，这双眼睛古朴、沧桑，似乎是经历了漫长的岁月，又似乎隐藏着浓浓的杀意和滔天戾气。
事实，也是如此。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不可能的，我修炼整整十八年，也不过淬体八重天而已，修炼难度何其大？”
“而三天之前，你还是淬体三重天境界，就算天赋再高，也绝不可能修炼到淬体八重天之上，你一定是动用了什么禁忌，邪恶的修炼方式。”
“我……我要告诉父亲，让家族治你的罪！”
张大一疯狂的咆哮着，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狗一样，将一切罪行推在张小五身上。
对于，他说的这些，张小五在乎吗？
当然不会。
在诸天万界的时候，他就树敌无数，就算是帝天也拿他没法，若不是乘着他在闭关修炼，十个帝天也不可能将魔域摧毁。
魔域不能给他提供后援，这才是他最终败在帝天手中的原因。
在武神级别的强者手中，他能创建魔域，这样的一位远古大能，居然被一个小小的淬体八重天的武者威胁了？
可笑之至。
“哈哈哈哈……”张小五突然仰头笑了起来，笑的十分嚣狂，目中无人，盯着张大一的眼神像是九天之上，一尊冰冷的神邸，纵使世间一切毁灭，也与他无关紧要。
下一刻，张小五的眼神一凛，一股磅礴的压力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就像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剑指着张大一的喉咙一样。
顿时，张大一大气都不敢喘。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说的正是此时的张大一。
“你认为，你还有机会吗？”张小五凑近，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和寒冰般的语气。
张大一吞了一口口水，似乎是堕入冰窟一样，寒冷至极，毛骨悚然。
他惊恐万分的道，说话吞吞吐吐：“你……你想干……干什么？”
“说，这株灵草是谁让你放在这里的，究竟是谁想害我？”张小五像是在审问一个犯人一样，那高高在上的神态，颇有几分上位者的风范，霸道和不容反抗。
“你……你在说什么，我……我怎么听不懂？”
“少装蒜，不说出幕后主使，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张小五冷声说道。
张大一觉得自己灵魂都在颤抖，他能感觉到，如今的张小五早就不是曾经那个任人宰割的废物了。
而且，从他的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一股王霸之气，是言出必行的哪一种。
此刻，张大一彻底畏惧了，他想说幕后主使的身份，可他又不敢……
那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果张大一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死在张小五手中，也万万不敢将那个人供出来。
张小五眼睛一冷，“怎么，不肯说？好，很好……”
说着说着，他的眼睛中就开始涌出滔天的杀意来，像来自十八层地狱的鬼火，焚烧着张大一最后的心理防线。
曾经的魔帝，手段残忍，杀伐决断，从来不缺折磨人的手段。
他说有一千种方法让张大一生不如死，就一定有一千种方法。
张大一沦陷了，最后的心里防线在张小五的威吓下轰然破碎，脸上早就被鼻涕眼泪铺满了，早就已经被吓破胆了，早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我……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