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小孩杜泽(2/2)
在赌馆当中,有一个大约一米左右,年龄约十来岁的小孩,拿着皱巴巴的一百块钱,在里面跟兔阿姨兑了一百块的筹码,然后四处溜达着,寻找着能让自己赚一笔钱的机会。
这个一身穿着脏巴巴油污的裤子,衣服上还没有擦干鼻涕的污渍,脸已经将近三个月没洗了,基本上只能模糊看出这是一张脸的轮廓,头干巴巴的,几根几根的缠在一起。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孩,两只眼睛倒是挺干净明亮的,而且如果有心人可以仔细注意看的话,这个小孩的左眼,居然是呈现一种蓝色的瞳孔,这就让人有些搞不清楚了。正常人的眼球都是黑色的,但是杜泽的左眼却是蓝色的,在夜晚只要杜泽在集中精神的情况下,还会出现微弱的蓝光,这就让人有些搞不太清楚了。
杜泽游走在赌馆里面,看着那些大人在一旁哟五喝六的赌着各自的牌,他们有的在玩着轮盘,有的玩着仆克,有的玩着老虎机,有的玩着二十四点,反正赚的钱倒不是很多,弄出来的声音倒是挺大的,偶尔有人在那里兴奋的哟喝一声,显然小小的赚了一笔。
这里群龙杂居,有的人赚了,喝声震天。也有的赔了,在那里跪地,哭天喊地,有的直接昏倒在地,被那些全无同情心的黑虎帮提起来,扔出门去。
杜泽明亮的眼睛,四处观察着,他在寻找机会,寻找一个小赚一笔的机会,而这个机会的重要性,则在于他今天的三顿饭有没有着落。
杜泽不会赌钱,他也从来不学这些。因为妈妈在生前曾经告诉过他,赌钱是永远不会赢钱的,只能输钱。而杜泽是非常听妈妈的话,所以,他才不要赌钱。
杜泽一直在四处走动,然后仔细的观察着,直到走到一处地方,这里有几个人正在这里玩一种仆克游戏。而这种仆克游戏类似于地球上的德州仆克,每人两张,然后依照各自牌的大小,与牌桌上依次的五张牌,组成最大的一副牌,谁的牌大,谁就可以拿走所有放在桌子上的筹码。
杜泽那种小孩,根本没人注意,所以当他走到那里赌桌前面的时候,没有人会注意那样一个脏巴巴的小孩,他们都在注意赌桌上现在的情况。
牌桌上现在只剩下了四个人。其中一个是铁匠奥巴大叔,他在城里有一个铁匠铺,杜泽只知道奥巴大叔有一个小女儿,长得很可爱,而且笑起来有一对小酒窝,杜泽经常故意去找她玩,奥巴叫她的女儿奥巴—维斯。
奥巴大叔的前面,还有两个中年妇女。一个还带着围腰,白色的围腰将水桶粗的腰身包裹了起来,她还戴着白色的带,一双非常大的牛眼,非常小心的把自己的牌看了又看,在那里琢磨不定,是应该加筹码,还是应该看牌。这个中年妇女,恰好杜泽也认识,是城里专门给人做衣服的玛丽大婶。
她的旁边,还有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她的身材显得有些白瘦,嘴唇也很薄,脸蛋尖尖的,眼睛倒是挺明亮的,不过,如果长成这样,还算是一个美女,可惜,脸蛋一旁长了一颗手指大的美人痣,再加上是一个豁嘴,完全长得变了样。就像老话说得好,你脸蛋上的各个器官倒是长得很标志的,但是凑在一起,就不成样了。这个中年妇女,杜泽连看都不想看。那是因为她们家是开豆腐店的,有一次杜泽偷了她一块豆腐,这老女人拿着菜刀,追了杜泽八条街,杜泽在背后骂这个女人为豆腐渣女人。
最后一个在牌桌上的是大腹便便的商人,他穿着肥大的西服,整个将军肚将西服撑起老高。这个商人,脑袋也挺大,无毛的头上满是汗珠,他在那里擦了又擦。最令杜泽羡慕的是他旁边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兔女郎,在那里喂着他吃水果。杜泽有时候在想,如果那个美女姐姐喂我吃水果,那该有多好啊。
这个商人杜泽不认识,应该是从其它地方赶来这里做生意的,显然很有钱,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享受。以杜泽的认知来说,那些商人来赌场就是为了享受来的,因为他们根本不缺钱。
或者,杜泽更想说的是,那些富人来只是为了在穷人面前摆谱,就像平常那些穷人在背后骂那些富人在炫富一样。
他们出门都有名贵的跑车,晚上有美丽的姐姐陪睡,言都有很多人在给他拍马屁,都那么有钱了,如果还来赌场赢钱,那他的脑子是不是秀逗了?以杜泽现在的思维,他就是这样想的。
赌桌旁边有一群看客,在那里看着牌,他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惊忧了这些人玩牌,而怪罪于他。这里的人,都是整个镇上的人,基本上每天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此刻看到这里牌桌上的筹码,都堆到了三千块钱,所以,很多人都在那里流着口水看着那些筹码,看到底谁能幸运的拿走那些筹码。
这些乡里人做活,一天能赚几个联邦星币,一个月也赚不了几百,所以,当有三千多块联邦星币,将近小半年的积蓄摆在桌子上的时候,旁边的看客都各怀鬼胎的看着那些钱。但是没有人敢在赌场里面撒野,因为黑虎帮可不是吃素的。
杜泽用手摸了摸自己那可怜巴巴的一百块筹码,看着铁匠奥巴在那里深思,便心下作了一个决定,他决定投资奥巴大叔。
这个决定,完全没有理由,因为杜泽有他投资奥巴的真正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