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兄妹乱伦罪（2/2）

“是昨天晚上，太后。”慕容凝儿恨恨地瞪了舒喜一眼，“昨天晚上皇上设宴招待东御国的璃玉公主，席间多喝了几杯，后来随凝儿回了寝宫。凝儿本欲侍奉皇上就寝，可皇上睁开眼迷迷糊糊地说了句‘这里怎么不是闭月苑’，就睡了过去。后来凝儿问了下刘公公，才知道这些天皇上晚上都是宿在闭月苑。”

“平国公主可有话说？”太后冷冷地一瞥。

舒喜挠挠头，一脸的迷茫，喃喃道：“奇怪了。他说他住在闭月苑，那我去哪了？闭月苑里多了一个人，我每天晚上睡在那里，怎么会不知道？”

“是啊！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分明就是在装傻，欺瞒太后她老人家。”慕容凝儿抹了抹眼泪，指着她的鼻子，声嘶力竭地喊道。

“凝儿，冷静点，注意你的身份。”太后不悦地蹙眉。皇上夜宿平国公主寝宫，这件事可大可小，不过皇家自古以来最注重脸面，怕就怕有多事之人拿来做文章。慕容凝儿自进宫以来，颇为受宠，身份却一直悬而未决，也难免会心中怨恨，这点她可以理解。

最让她头痛的是，眼前这个鬼精灵般的女子，她之前的身份是仙妃，现在皇上虽然封了她做平国公主，又许给东方胜做王妃，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皇上还没有死心，否则他也不会将她强留在宫中。

太后看了看慕容凝儿，又看了看舒喜，心思一转，霎时拿定了主意：“平国公主，哀家再问你一句，皇上这几晚可曾留宿在闭月苑，你老实说，如果说谎的话，莫怪哀家不留情面！”

舒喜坚定地摇了摇头，“皇上确实不曾来过，不过……”看慕容凝儿的样子不像是扯谎诬陷，难道他来了以后住在某个侧殿，所以她才不知道？她询问的目光投向身后的翠莹等人，翠莹目光闪烁不敢直视。

舒喜心中一惊，额头上的冷汗就一滴滴地流了下来。看来这事是真的，原来就在她白天到处找狐狸，累得筋疲力尽的同时，那只狐狸每天晚上都会趁着她睡着溜进闭月苑，一声不吭地呆在她房里。身边的宫女太监们都知道这件事，却一直不跟她说，害得她现在好像插足的第三者似的，要接受人家的质问，还不能理直气壮的反驳！

“呃，太后，这……”舒喜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是说自己睡着了不知道这件事？还是说自己模模糊糊觉得有人在身边，却把它当成了梦境，以为那个人是可恶的东方胜？

“这么说，是有这件事了？”太后面沉如水，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顿了下，又说道：“你可知欺瞒哀家，扰乱皇室伦常，是死罪？”

唉！就知道这次是鸿门宴了，躲也躲不掉！舒喜叹了口气，突然抬起了头，清澈的眼眸掠过慕容凝儿脸上那丝得逞的笑意，直视着太后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皇室他去了闭月苑是真的，我不知道这件事也是真的，至于太后您老人家相不相信，就看您了。皇上是您的儿子，他的品性您应该最了解，他虽去了闭月苑，却没有做过一丝越轨的事情，这点请您放心。我想说的就这么多了，至于死不死的，您自己定夺吧！”

该说的她都说了，舒喜仰头望了望窗外的天空，晶莹的眸子里流光隐隐闪动，渴望自由的心没有一刻停止过，可比较起以前，却多了丝牵挂，少了丝率性鲁莽。对摔瓷器的时代已经悄然过去，只因为心里有了爱，有了对幸福的期待，活着就变成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太后，她既已承认，就请您下旨吧……”慕容凝儿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凝儿不要着急，哀家自有主张。”太后请拍了下她的手，表示安慰，复杂的目光落在舒喜身上。这个女孩似乎去了趟东郡以后，笼罩在身上的潋滟之气渐渐地蜕变，变得比以前柔和了许多，却更让人难以移开目光，也难怪她那个皇帝儿子就算是听了法源禅师的预言，也不愿意放手。

可是，江山社稷，岂同儿戏？

对比眼前的两个人，慕容凝儿一项温顺，此时却咄咄逼人，面目也有些狰狞，很不讨喜。反观另一个平日里天马行空，处处惹祸，令人十分头痛，此时却是沉稳如水，不见一点慌张。太后的怒气有所收敛，情不自禁地开口问道：“哀家问你，如果给你个机会让你选，你可愿留在皇上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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