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罗丹先生正和临近的雷莫斯先生谈论最近古典帆船竞赛的事情。
“听说9月环球赛事又将展开,一定会很精彩吧?”
雷莫斯先生有些满不在乎的说:“还不是一样。您不会是打算参加吧?”
“哪里,早过了年纪。精神和体力都不允许啊!本来参加多桅帆船的群体赛也不错,但是您也知道我不可能用一个月的时间参加体育活动。还是让小伙子们去干吧!”
雷莫斯先生爽朗的笑了:“也对,不过下午的高尔夫可不要错过啊!”
“当然。”
“说到高尔夫球,有一位能手哦!”
“您是说罗比·杜克先生吗?”
“是啊!很了不得的年轻人呢!”雷莫斯先生一边说,一边把目光投向靠窗户的座位。“看,那位年轻精明的先生在玩纸牌呢!”
靠近窗户的座位上坐了四个人,靠近过道的是褐色头发的青年,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正捻着手里的牌。左首坐着一个青年,灰色的西装,眼睛里闪烁着机警的目光。右首的人年纪大一些,正在沉思。罗比·杜克先生先生的对家是一位红发的青年,坐得笔直,神情冷漠,无形中昭示了自己军人的身份。尽管看起来还很年轻,但总给人一种沧桑的印象。像是火与冰的融,激烈而危险。
“威廉,你还是回去吧。给你哥哥道个歉,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又没错,为什么要我道歉?!”
“真搞不明白你在想什么。自己的哥哥,至于么?”
红发青年没有答话。
左首的青年用脚踩了杜克一脚,杜克立即住声了。
青年赶紧换了一个话题:“威廉,听说你要参加下周的航海比赛?”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不过原始型的独木舟穿越比赛听说很危险呢!九月份的维达内海的热带风暴很厉害,不会有危险吧?”
“能有什么危险?”威廉·兰顿不在意的瞄了一眼新牌,“我又不是你,有亲亲的罗莎蒙德教官等着你回来,也不像罗比,红颜知己一大群。我是‘青山处处埋忠骨,何必马革裹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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