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章 巴托地狱（上）（2/2）

“是的，你做得很好，”海若尼斯对此表示赞同，“但是在战斗中你和你的同伴已经受到了侵蚀。你们能保证不到处走动，以免我们也被污染吗？”

阿斯摩蒂尔斯笑了起来，他说道“作为战争之主，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战争本身就是肮脏的交易。正是我们用自己被侵蚀作为代价，才使你们能保持这美丽。我们所作的全是为了守护秩序，而不是破坏它。所以，你们不能把我们驱逐出去。”

秩序之神们挤作一团探讨着他们所听到的东西。最令他们感到惊惶失措的是他们在秩序圣典上找不到可以反驳阿斯摩蒂尔斯的律条。黑暗天使显然比他们自己更懂什么是秩序，并用条款做武器向他们发起进攻。

时间不断流逝，阿斯摩蒂尔斯和他的队友的样子变得一天比一天丑陋。尖牙从嘴理长出，舌头变得分叉，火焰环绕在他们周围。秩序之神们修建了新的居所以躲避他们，但是阿斯摩蒂尔斯和他得追随者们轻而易举的就渗透了进来。他们用秩序之神自己制定的律条对秩序之神提起控诉，要求给予他们各种特权以作为对他们战斗的奖赏。秩序之神们充满了无奈却找不到律条去制止他们。

所以秩序之神们只得把注意力放到了他们最伟大的计划上－－创造凡物和美丽的世界以供那些被创造的物种居住。但是当恶魔对这些世界发起侵略的时候，他们不得不再次让阿斯摩蒂尔斯和他的军队去阻止恶魔。尽管和外层界相比，在主物质界与塔那厘展开战斗并击败他们要困难得多。但是阿斯摩蒂尔斯和其他黑暗天使们通常都能成功得击退恶魔。于是，诸神和天使们一起在主物质位面设置重重障碍以阻挡恶魔：他们竖起围墙，唤起连绵的高耸的山脉，将一部分世界隐藏在荒凉的废墟之内，用辽阔的海洋淹没恶魔进入世界的入口。

但是接下来发生得情况让诸神们惊骇不已。他们创造的生物竟然立即开始拆除屏障。他们推倒围墙，攀越山峰，横穿冰河，这一切使得恶魔重新蜂拥而入。重新回到主物质位面得恶魔们越发疯狂，他们摧毁了一个又一个天堂般美好的世界。

诸神们又是生气又是困惑。“为什么我心爱的子民会这么对待我？”创造了半身人的悠妲菈哭泣着说。

“我创造了山脉并把矮人们置于其中以保护他们！”摩拉丁咆哮着，“可他们为什么要把地道一直挖到恶魔的储藏室？”

诸神们沉侵在悲哀与痛苦之中，直到阿斯摩蒂尔斯进来告诉了他们答案“这些生物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你们给予了他们自由的思想。”

“我们当然要这么做”诸神们答到，“如果没有自由的思想，秩序就没有任何意义。”

“没错，”阿斯摩蒂尔斯回答道，顺手碾碎了一只从他红色胡须里爬出的蠕虫，“可是他们是好奇的生物，恶魔们对他们许诺以自由。不久他们就会知道这种自由是完全混乱的自由，而他们所能得到的唯一的自由就是被恶魔们毁灭。但是到了那个时候一切都晚了。当然你们可以创造更多的世界和更多的凡人，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同样的情形会不断的发生。”

诸神认识到阿斯摩蒂尔斯的话是正确的，他们感到气馁而绝望。

“我有解决的方案，”阿斯摩蒂尔斯说道“一个可以让那些凡人继续保留你们所给予他们的思考的能力的方案。问题在于，”他接着说道，“你们的秩序是建立在自愿上。你们让凡人远离混乱，但是对那些违背你们的人他们的结果又是什么？”

诸神们无言以答。“我们是他们的创造者，”悠妲菈呻吟道“他们当然应该听从我们。”

“他们本来应该如此，”阿斯摩蒂尔斯回答道，同时对美丽的悠妲菈微微低了一下头，“但是他们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们无需为背离秩序而遭受‘惩罚‘。”

“惩罚？”诸神们小声嘀咕道。“你所说的‘惩罚‘是什么？”

阿斯摩蒂尔斯从鞘里拔出长剑来。从这时开始，长剑就作为“惩罚”的标志，尽管之后它又出现了各种形态。“这件东西是我为你们发明的作为秩序的最终武器。当秩序遭到破坏，破坏者必须遭受痛苦以警告其他人。这样，凡人们就可以从美好的天堂和痛苦的折磨两者间作出选择。少数人因为被‘惩罚‘而受到痛苦的折磨，而其他大多数人就能明白违反秩序的后果。”

诸神因为这个观点而忧虑不安，但是和往常一样，他们找不到律条来反驳它。

最后，一位低级的秩序之神走上前来说道“没错，奖赏和惩罚是一切秩序的基础”这些话使他立即晋升成了一位高等神，他的名字叫圣.库斯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