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亲情不可斩断（2/2）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打开那把锁。

钥匙入锁孔，左右一扭，锁咔嚓一声打开了，三人脸上浮出笑意。开锁之人取下锁来打开笼门，伸手去拉里面的小男孩。眼前却一花，手中抓空了，小男孩不见了，三人忙扭头去找。

开锁的人夜间眼里很好，转头一下就发现了小男孩。小男孩钻进一张桌下，拖出一个桶子，手伸进去马上缩了回来。看他小手握紧，不知找到了什么。

开锁人先前也找到过那只木桶，可木桶里什么都没有，小男孩又能找到什么，奇怪的小孩。他再看自己手中，金属锁还在，那枚红色的钥匙却不见了。

拿灯的那人关闭灯光，站起身子，走过去把小男孩抱了起来。对另外两人轻声招呼了一下，悄悄打开房门，摸了出去。

几人没敢走原路回去，那些狗总是个大麻烦，太危险。几人选择了另一侧的院墙翻了出去，虽绕了些路，却安全多了。最后一人过墙后，几人不敢怠慢，抱好孩子，撒开腿跑了开去。这时身后院中才传来阵阵恶狗狂吠声。

天亮之前，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从一个僻静的角落，进了城市中一处下水道中。

下水道也是用废矿做材料搭建，不过这里的石头却是暗红色。因为是凌晨，下水道里水量很低，可还是弥漫着让人难以忍受的气味，浓浓的血腥气，肉块腐烂后的恶臭，植物长时间浸泡后腐臭，长期不通风的霉味，下水道下面淤泥冒出的沼气味，这些气味强烈的冲击着人的鼻腔。

不过这些气味还难不到他们，几人靠着前边墙边的台子行走，向深处走去。从入口向内走了约两百米。

前面拐角处几个孩子探出头来，还有一个女人，脸上满是焦躁。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他们手中的小男孩后，立时上前接了过来，心疼的抚摸孩子满是血迹的脸。孩子抱在怀中，她脸上现出欣喜的神色，可后又想到了什么，转头望向三个男人。

男人们摇了摇头，得到答复后，女人莫名的失落了下去，用力的抱紧怀中孩子，小声的抽泣着。

和女人在一起的几个孩子则走到其中一个男人的身边，抱着他的大腿。

一会，女人停止哭泣，低头亲吻小男孩，询问着什么，并轻声安慰着什么。

两个男人看着她们交谈，很不耐烦，走上前对女人说了些话，似是在要求什么，女人点了点头。她抚摸着小男孩的脸颊，亲吻了一下。把怀中孩子交给那个带孩子的男人，转身和那两个男人一边走去。

三人并未走不远，选了一处地面较干燥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个男人开始撕扯女人的衣物，却被女人呵斥开了，两个男人茫然的望着她，不知所措。

女人深吸了口气，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把面前的头发拨到脑后扎好，用袖口擦去脸上的泪痕。解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粗布衣物剥离了她的身体，铺在地面。一具瘦弱但是美丽的身体展露在空气中，缓缓平躺在衣物上。

借着下水道中点点磷火发出的光亮，两个男人看着这具美丽的身子，心里激动的不能自已，因极度兴奋而陷入短暂的呆滞中。终于，一个男人忍耐不住，快速除下身上衣物，扑了上去，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进入了女人身体，笨拙的耸动起来。

一时间，下水道里响彻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痛苦的呻吟声；男人不耐的催促声。

声响并未持续多久，很快结束了。两个男人带着满足，先一步离开了。

女人也拾起衣服在穿戴，眼中泪水忍不住流下了泪。含泪把衣服穿戴好，稍整仪容，使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可背后衣服那处血迹却无法擦掉。

女人用奇怪的步伐走到带孩子的男人那，抱过小男孩，亲吻了几下后又交给男人，与男人交谈了几句，一扭一扭的走了。下水道外，天色还没亮。

下水道里还剩下一个男人和五个孩子，男人在墙上一个破洞里取出事先藏好的包裹。这是一包食物，一桶清水和几斤燥饼，他拿了出一些分给几个孩子食用，自己却没吃。默默的看着孩子们，面容慈爱、关切。

被救的小男孩用力的咬着一块燥饼，粗硬的燥饼让他不得不用力。吃完食物后，他朝入口处移了移，外面的晨曦升起了，照在他的脸上，带给他的不知是温暖还是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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