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回;鲜血流尽幸未死,玄机当事人自知。(1/2)
躺在病床听教诲,糊涂清醒也不迟。
为此,文秀春又把自己骂了个体无完肤。她是多么的怨恨瓜自己,怨恨自己的粗心大意。要不是自己老公的身体素质特好,并非一般普通的凡人可比的话。那么,自己最爱的老公就这样被自己害死了。别说刘小芳饶不了她,就是她也因同样的饶不了自己。她在后悔痛恨自己的同时又满怀希望。因为她老公身怀神技有特异功能;有神灵的保护,他的伤一定会早日康复,那可爱的命松也同样的会恢复此前的雄风的。这样想的时候,她就不再那样沮丧了。
听医护人员说,在手术中由于用了大剂量的麻,杨振义可能要24个小时后才能苏醒过来。文秀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微闭双眼脸如白纸的老公,又不时地看看吊在病床边的两松根输液管,一根是输血、另一根是输药液,左手紧紧地握着他的右手,右手轻按着自己丰满的左胸,她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因为她看到那可爱的命根缠满了厚厚的纱布,上面透着血迹,**中间安放了一根导尿管。她只觉得悲从心来,心疼地怨道:"老公,你这是何苦呢"?
没想到仅仅两个小时后,杨振义就奇迹般地睁开眼睛。他见自己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心爱的春儿没有到陪护的空床上去休息,却扒在自己的病床上睡着了。另一个女护士地把报纸放在膝上坐在那里打盹。他已想起自己所做的事也就明白为什么了。看着一脸疲惫的春儿脸上的泪痕,他的心就如被刀割一般。他把被她握住的手掌轻轻地抽了出来,刚抽出来她就被弄醒了。文秀春一见他温柔地看着她,惊喜道:"老公,你终于醒过来了。"
杨振义看着她滚滚而落的泪珠,歉意道:"真的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边说边用衣袖去为她拭泪。
文秀春嗔怨道:"你对不起的不仅仅是我和芳姐,还有你自己。是你自己受苦了。只是我真的弄不懂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你这么狠心对它下此毒手,还不如干脆把我和芳姐都杀了算了。只留下你一个人大概才能平安无事。你现在这样做是往我们心上插刀子,如果真成了你所希望的那样,咱们杨家的后代咋办?我和芳姐又咋办?你对得起杨家的列祖列宗、对得起深爱你的我们吗?对于这样之做,所造成的后果你到底去想过没有啊?我可爱可恨的傻老公!"
面对文秀春连珠炮似的质问,杨振义却笑道:"其他的我没有去想那么多。只知道对你们姐妹是一种解脱,我只有废了它,你们才可以安心地去读书,才可以去寻找属于你们真正幸福快乐的新生活,免得跟着我吃苦受罪。"
文秀春听后气的满脸通红,忙嗔道:"老公,你满口胡说些什么呀?你现在还说这样的话是不负责任、不讲良心。我和芳姐早已是你的人了,这样的话也亏你说得出口。你的道义和良知呢?亏上苍还把惩恶扬善的大事业交给你。上苍对你是如此的信任和器重。可你在处理自己家事时却是这样的糊涂,不顾后果。做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还以为自己是在做好事。好在芳姐还不知道你做下的如此不可饶恕的大错、没有听到你这般不负责任的胡言乱语。要不你就得把她给活活地气死不可。你今后连想都不能往这方面去想,你到底听到了没有啊?我可爱可气可恨的傻老公!"她挨近去吻着他的脸、啮咬着他的耳朵,轻柔道:"老公,你真的好狠心耶,也亏你这样下得去手。让芳姐知道了不恨死我才怪呢,她质问我是怎么服侍自己老公的我咋说?她会骂我是死人的,连自己的男人自虐成这样我都不知道。你做出这样的傻事来,到底还给不给我活路啊?你凭什么背着我把可爱的命根弄成那个样子呢?它是你一个人的吗?在你没有答应娶我和芳姐以前,它确实是你一个人的。可现在它已属于我们三人共有的了。你又有什么权利这样做呢?如果说它生长在你身上你就有权处理。那你以前同那淫妇屈小媚在一起时为什么不惩罚它,等现在它属于我和芳姐时就这么无情凶狠呢?这不是在欺侮我们姐妹吗?你的行为没有办法叫我们原谅你的。你愚蠢得不可理喻。你若真的对我不满,也用不着找我们的命根出气呀?你把我打一顿不就解你心头之恨了吗?你若打了我,我到不会有现在这么伤心难过,可你打的是我和芳姐最珍爱的心肝宝贝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现在全身每一个细包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更是我和芳姐的。你伤害了我们可爱的命根,如同伤害了我们三人一样。难道你对我们就真的这样狠心无情吗?如果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们,那我干脆就死在你面前算了。"说罢就伤心地泣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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