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鬼怪之说（2/2）

武则天问道。

“气？”

王莽说道：“是陛下的脉象和这寝宫内的气告诉我的。”

武则天眼睛一亮：“哦？你怎么知道？”

王莽回道：“陛下是不是最近时常噩梦连连？”

紧接着，武则天问道：“王敬旸，你来说说朕的病是怎么回事？”

武则天应了一声。

“哦！”

狄仁杰说道：“他在太医院下方，为陛下煎药。”

武则天微微点点头：“是朕冤枉他了。风来现在何处？”

狄仁杰躬道：“臣不敢贪功。太医风来厥功甚伟，要不是他在陛下百会上下的一针，恐怕臣也无能为力。没有王敬旸的诊断，臣也不会如此快速地确定了病！”

武则天长叹一声，点点头：“难为她了。怀英啊，这次又是你救了朕的命。”

狄仁杰和王莽这才道了声“谢”，重新坐了下来，狄仁杰说道：“太平公主一直在陛下旁伺候，刚刚臣才请她到偏略事休息。”

武则天对着狄仁杰和王莽说道：“坐吧。”

狄仁杰扶起了武则天，王莽急忙拿过了一旁的靠枕，放在了武则天的后，武则天靠了下来。

“是！”

待内侍们走后，武则天对着狄仁杰说道：“扶我起来！”

内侍们应了一声。

“是！”

武则天摆了摆手：“你们下去吧！”

王莽为难地看了看四周的内侍。

武则天问道：“你们刚才的话我也听到了一些，你来说说我的病是怎么回事？”

王莽回道：“微臣还未谢过陛下的赏赐，怎么还敢嫌弃呢！”

武则天摇了摇头：“起来吧！你也不用自称草民，虽然朕给你封的逍遥伯有名无实，但你也不是平民了！”

王莽回道：“正是草民！”

武则天思索片刻，问道：“莫非你就是救过怀英命的王敬旸？”

王莽也马上起：“草民王敬旸参见陛下！”

狄仁杰赶忙放下翠蟾，站起来：“陛下，恕微臣不敬。”

狄仁杰一惊，抬起头来，武则天正望着他。

“这是我亲手赐给章怀太子李贤的。”

狄仁杰登时惊呆了。

狄仁杰伸出手，轻轻拿起翠蟾看了看，而后翻了过来，只见翠蟾的底部赫然刻着几个字：“给太子贤。”

忽然，狄仁杰的目光落在了武则天枕旁的一件东西上，正是那只差点儿要了风来命的翠蟾！

武则天道：“怀英，你好像从来都不相信幽冥之事。”

狄仁杰道：“以臣愚见，那都是妄人讹传，不足为信。哪怕依敬旸所说，那些鬼怪不过是气罢了。”

武则天叹了口气：“朕记得处死皇后蟒氏和淑妃枭氏之后，连续几年，梦中皆出现蟒、枭二人浑沥血、长发披面站在朕的面前，向朕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