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两块钱换来无价宝(1/2)
淮阴虽然是江苏省地理位置处于中心的城市,可以说是十分重要的交通运输枢纽,江苏省铁路中心的地位和横贯淮阴市区南城的京杭大运河本该给淮阴人民带来富庶的,可惜不知为什么,05年以前的淮阴,从市容市貌上体现的财力都比不上南京属下一个区县。
仁慈医院是省三甲医院,但是房屋硬件上却好象三十年没有修葺,受潮而剥落的白灰在角落里越积越厚,也没有人来打扫,不过护士们倒很是青春漂亮,何斌面前这位就是ICU病房里的一个小护士,略有些婴儿肥的脸颊上露出晚霞般美妙的腮红,不是化妆的,细腻的皮肤,配上浅浅的酒窝,早已经不需要再用什么东西来粉饰。
在小护士的指导下,何斌换上拖鞋,随着小护士和出来喊人的医生进到两扇毛玻璃后面的大ICU病房,病房分两个部分,大约十分之一用玻璃在角落隔开一块,那是给ICU里值勤的医生与护士的,现在里面正有两名医生,五名护士朝何斌瞟来瞟去,剩下的地方是病人的空间,原本放六张床的地方却被塞下十一张床,显得有些拥挤,大件并且昂贵的仪器都被集中在了护理人员休息室的一边。
医生是个足够高傲的职业,所以那个金丝边眼镜的医生不再理会何斌,径直走进医生休息室,美丽的小护士朝何斌甜甜一笑,将他朝病房中间引了过去。
十大金刚都躺在床上,或架起枕头,舒服地背墙而坐,或如罗汉醉卧,两眼迷蒙,或翘着二郎腿,悬空的脚一点一点打着应该是颇为**的歌的节拍,所有人观察何斌的姿势都不相同,不过,那脸色却是清一色的鄙夷,只有中间的杜澜,眼神之间微微露出的是一丝好奇。
何斌点头哈腰,带点媚笑感谢小护士姐姐领他进门的举手之劳,并有些色眯眯地目送小护士走进护理人员休息区,好似直接无视十一太保的威名,这一举动引起医生护士们的一阵非议。
“有烟吗?”这个颇为胖大的杜澜对何斌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指责,一旁还抱着胳膊绺着痦子上长出的长毛的痦子金刚不由停下动作多看了站在众人中间,貌不惊人的小子一眼。
何斌转过脸,继续媚笑:“白红梅,行么?”
“行。”差不多已经抽贯了红双喜,苏烟这类中高档烟的杜澜接过何斌的一根白红梅,点燃,随着那微冲的气味在舌蕾散开,烟雾中,杜澜仿佛回到自己在打拼之初,抽着两块钱一包的白包红梅干翻掉抽四五十块钱一包苏烟的上层混混的那种豪迈,历史,玩笑般又要重演?
有个脑袋从休息室中钻出,是那个颇有些高傲的金丝边眼镜医生:“重症病房,请掐掉烟!”
八个字刚说出口,杜澜本泛着柔和目光的眼睛轻轻一瞪,略带威胁的微虚双眼立时将医生吓了回去,毕竟,人身安全面前,自尊是可以忽略的。
何斌的面部肌肉仿佛定型,打弯的眼角媚得就和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似的,刚刚在门外,放肆的把戏他明白也没有必要再玩。
气氛,有些凝重。
“为什么说十一太保的坏话?”杜澜呼出一口烟,闭上眼睛,很是享受。
何斌散去媚笑,认认真真地把阮明升被抓的事情说了,前因后果一个字都不漏。
杜澜依旧享受着舌间辣辣的不适,不急不徐,又问道:“知道一个人闯进来的后果么?”
何斌没打算回答,生硬地反问。
“这忙,你帮还是不帮?”
说完这句,见杜澜似笑非笑,何斌抿紧薄嘴唇,不再回话,倔强地盯着杜澜的眼睛,没有一点刚开始那有求于人的意思,纂起的拳头倒有随时干仗的架势。
沉默五分钟,直到白红梅燃尽。
“再给我一根?”杜澜扔掉一点不剩的烟**,意犹未尽。
何斌掏出还剩十小几根的白红梅烟,指了指杜澜手腕上那块淮阴独有的高仿镶钻劳力士金表,又指指手上的烟。
金表是杜澜的最爱,一直都佩带在他身上,认识杜澜的人都认识这块表,就好象尚方宝剑,见此宝剑如见君般,可是很不幸,上午,杜澜把它做为了赌注,这事情何斌依然记得,不过何斌要表不是为了发财,而是想救阮明升。
“哈,给你敢拿么?”杜澜也是个有趣的胖子,竟然真的解下了金表,不听旁边痦子金刚的劝告,抛给何斌,何斌单手接住,顺手就放在了口袋里,用行动证明着自己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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