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明空间（1/2）

咚咚……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身在何处。一个空白无物的空间，一粒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分子，隐隐地跳了一下。之后又恢复到原本的安宁。没有时间的概念，没有空间的感知。许久许久之后那个安静后的分子又呼呼地跳了下。紧接着又沉静了下来，重重复复,重重复复,经过无数次安宁与跳动。那分子开始转变成膨胀与压缩，再膨胀再压缩的状态。过了或许十年，或许百年，或许更久，或许只是一瞬间，分子终于成长到朦胧初人的形状

嘭，脆弱的身体犹如玻璃破碎般化成无数细粒。而无数的细粒重复着开始一粒时的进化。重组分离,分离重组.到了上千次组合后，小人型显露出清楚的样貌。

如果有认识他的人看到，一定就会知道这人就是缩小版的凌言。悬浮在空中，静静地躺在哪。这时的他脑里浮现的就是，“我死了吗？我就这么就死了。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我没做什么坏事不会下地狱吧。哎。”接着意识黯然，慢慢地淡去，就在意识既将熄灭之际，意识感知“不对，我还有意识我还没死。还是因为，死亡后就是这个样子。要是这个样子，那么我还是那个我？啊，怎么回事我打不开眼睛，身体怎么会不受控制？”

一次又一次的努力，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终归还是动不了一根指头，皱不了一下眉头。“怎么回事，我还是我吗？这个身体还要原来那个吗？我怎么连个指头都控制不了，老天爷怎么了，怎么和我开这样的玩笑呀，要是玩笑，这一点也不好笑呀。老天爷别玩了，我玩不起呀。拜托，拜托。”

“喂，有没有人听到，听到就回一下呀，……怎么可能会有人听得到呢，我这个样子连声音都发不出，动也动不了。难道我就要永远这个样子吗？我不要这样子，我不要动不了。啊……我要动，我要叫，我还要回家，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回去吃饭呢，”

“这样无休止的等待也不是办法，如果让人一动不动地活着，那感觉可比死还难受。嗯，是不是因为我不了解这个身体会所以它不会动？还是因为我已经瘫痪了？哎，要是可以动了，我不是可以四处走走，可以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凌言慢慢开始尝试联系身体上的神经，一点一点地去感觉知身体，感知周围的状况。“原来这就我的身体，怎么变小了，整个迷你一样。呃，，还满可爱的，呵呵”。清清了意识，“呃，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等等，我怎么可以看得到自己的，难道意识可以这样用。可以飞出身体的。恩，对，一定是这样子的。要是我再飞远点，那不是感知得越多吗？”终于通过对自身的了解，对意识的控制的尝试，了解到四周还是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意识一点点向外扩散，凌言并不敢太过冒险，扩散太远。往往都以一米为一个单位，一超出这范围马上返回。久而久之，可以感知到百米。但还是空空无物。“也许再过一点点就会有事物的存在，就会感知到人的存在。”这句话是使凌言一次次的坚持下去，一次次强忍的信念不动摇。两百米……五百米……一千米。终于到了极限了，“这就是我的极限吗？不应该呀？我感觉我还可以走得更远，更宽的。但是无论我怎么冲击，冲击多少次，还是过不去了，怎么回事呀。”渐渐地他感觉到无力了，累了。“好困哦，好想睡觉呀。”这个想法现在占据了他的整个意识。感知逐渐减弱，意识开始模糊。

咚，一下心灵般的滴水声。

“谁？你到底是谁？碧灵吗？”突然，凌言意思到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呵呵，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你放心我没恶意的。碧灵那小鬼头为了护住你的最后一点意识和血肉，使用了‘返生回魂决’而导致提前进入二次回萌状态。”‘神仙姐姐’清脆如莺鸣般的天音幽幽传来。

“碧灵，没想到是我连累了她。对了你是谁？怎么我感觉到你有点熟悉感？”凌言传音道。

“我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不快点离此地的话，碧灵所做的一切将会白白浪费。”‘天音’再次传来。

“我也想离开，可我的肉身动不了，也不知道怎么离开。”凌言苦苦道。

“嗯，我可以教你离开的办法，不过你得帮我做一件事作为交换。怎么样？”‘神仙姐姐’道。

“可以，只要能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一定帮你完成，就是除了不能让我不能回家外。”凌言一口答应，并说出极限道。

“呵呵，这个当然。我也相信你一定会信受诺言。其实那事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只是现在的你还不能完成而已。加上我让你做的事，还和你回不回的了家有关哦。等你有能力打开‘神戒·九空’的第七空间，也就是你上的那枚银灰戒子左边灰蒙蒙的第一空间，你就会知道是什么事了。现在你先运转界法·天成的内功心法。等你的心灵之光达到与灵魂，意识三者都重合时再来联系我吧，到那时就是你离开的时候。”说完便沉寂了。

“咦，没想到自行运转的界法也停顿了，还让我变成小孩一般模样。那可恶的光球是谁放的，让我知道非生拔了他的皮不可。”凌言暗暗怒骂。

默默地收回杂念，运起心法。法引转，心灵生，以经道，以脉通。意随行，念分化，同游体，同相识。法是法，法是灵，灵亦法，意亦法，念亦法，体亦法。灵，意，念，体都为法，都为灵。四指朝天，灵在心间，双脚盘地，意在始递，五脏相连，念也在连，本是一体，何分彼止……嗡，界法·法意再次接连，点点彩光现显在凌言身体。

连，连，连。一道道九色彩光随着彼止间的接连发出阵阵矅光。

合，合，合。一点点璀璨晶珠伴随彼止间的接点化作颗颗明珠。

银线心灵之光，随着运转不断扩大，不断厚实。啵，第一次灵，魂相遇，由于灵，魂不同步而撞散心灵之光。叮，第一次意，魂相撞，意与魂都太过刚硬而擦出火光。

心灵之光再次汇聚，再次运转于身体中的千经万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