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2/2）

“这时候，你不是已经有了那剑了吗？”夜登白赶紧问道，可是该死的警铃又敲响了，夜登白只能且听下回分解了。

“下回见，到底我有没有拿给他，原则。”

从看守所出来之后，夜登白抬头望了望天，就再往那研究所去，当年这个研究所还是专门为了研究那两个外星人而秘密建造的，想当年，四周都有军队驻扎。自从那个研究项目的中止，或者更确切地说是那许多优秀科学家的离开而就使得那种研究气氛消散了。这以后，这里就用来作一个研究的地方，每年还有许多研究生来到这里工作，记住，只是一种领着薪水的工作，而不是在进行真正的研究。

夜登白又想起那会儿，即使是没有那项研究，像这样的一个场所，也该是充满着浓重的科学气息。可是现在，哎，他带着伤感以及一点落寞走进了研究所的大门。他来到他自己个人的办公室，现在他正像很多天文学家一样共同给国家观测近期内的星座变化，还有参与近期几颗要发射的卫星的轨道设计，这些在外界说来是怎样伟大的成就，可是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这些不过是帮国家多挣几个钱罢了，于科学方面并无多少帮助。这样的工作在全国上下是很普遍的，夜登白还要在这样的境地里劳作下去。

他又想去参观一下这里那信上说的当年放那两尸体的地方，于是就走了去，现在他可是这儿的所长，基本上是他说了算。这个房子里，现如今早已空出来，用作放各种杂物，比如什么废弃硫酸，过期盐酸等东西。

他来这里还是巴望着得着些线索的，虽然他没少来，也没发现个什么。那堵不知道是用怎样的威力弄穿的墙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推掉而重新整堵都砌了，屋子里一切都搬走了，但是夜登白还是愿意就这般站着，仿佛真有什么东西可以发现。

好一会儿，他方才出来。又出到外面路过天桥，心想着一个人面对大江好好发泄一番。正是下班时间，桥上人来人往，甚至还有些挤，好不热闹，夜登白手撑在围栏之上，目视着那滔滔而去的江河，几多说不出的愁从他的脸上闪了过去，他真的好想喊一喊。我们且看那些过桥之人，各人有各人的心事，和那大街上并无异处，桥它有自己的三大特色，其一，是它上面站着发呆不知所谓何事的，其二，是那从它上面往下跳想不开的想着想着就想死的一类人，其三，便是在它上面乞讨为生的人了，要说这其三一类的人，他们本身就是有故事的人我们且看那些过桥之人，各人有各人的心事，和这大街上并无异处，桥它有自己的三大特色，其一，是它上面站着发呆不知所谓何事的，其二，是那从它上面往下跳想不开的想着想着想死的一类人，其三便是在它上面乞讨为生的人了。要说这其三一类的人，看看他们的碗，还有闻闻那味道，就知道他们是有故事的人。从桥头到桥尾，这乞讨还是个产业，有卖唱乞讨的，有卖杂技乞讨的，有卖相乞讨的，这里面有很多是装的，但不排除有些着实可怜（这一点还行，人家很多娱乐明星也是靠这个卖相吃饭的，说不定还就是从这里剽窃过去的。）只是就差那卖身葬父的了。这时，已经从淘淘远去的河流水中明白过来的夜登白回过身来，也没怎么在意的就走开了。

只是，自始而终，有一双眼睛一刻也不停地对着他看，这一双眼睛的主人来自旁边的一个乞丐，但是，他决对不会是在看夜登白能给他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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